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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量來計算,最少也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才能挖通。可這段時間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呢?如果在這中間君士坦丁堡官方要殺自己怎麼辦?那麼之前挖地道的工作不是白乾了嗎?

這一夜秦東整夜沒睡,就盤腿坐在高出地牢水面的椅子上思考這個問題,權衡了許多他才下定決心還是用挖地道的辦法。難道別人沒有想到過挖地道的辦法嗎?肯定有人想到過用挖地道的辦法幫助監獄裡面的人逃脫,關鍵是一般人沒有那麼多人手,而秦東有人手,不說隱藏在城外的一百弓騎兵,就是城內的七十多個護衛就能完成這項工作,而且這個工作並不是需要很多很多人,但也不能只有幾個人。就這七十多人可以輪流挖,這樣可以提高工作效率,別的囚犯即使在外面有同黨。能有多少人?頂多兩三個,兩三個人要挖到什麼時候?誰有那麼好的耐心?

決定之後,秦東開始做準備,他要通知在外面的自己的結拜大哥劉揚和自己的手下佩特烏斯、阿法爾德。還有曹查理這個牛鼻子。

他撕下衣服上一塊布料。沒有筆墨,就只能咬破手指用血寫下一些楷書繁體漢字,這片佈會被掏糞的獄卒送到劉揚的手上,也只有劉揚能夠看得懂漢字,即使監獄方面或者官方得到了這片布,想要將這上面的文字認出來後再翻譯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在君士坦丁堡能讀懂漢語的人不多,別人還不一定知道上面寫的是漢語呢。

在君士坦丁堡和整個東羅馬帝國。官方語言為拉丁語,但是希臘語的使用範圍更廣。到了中世紀之後,希臘語更是作為進入上流社會的敲門磚,如果一個貴族不懂希臘語,那是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到了下午,秦東在放風時間的最後一刻鐘躺在監獄的空地上曬太陽,掏糞獄卒依舊推著糞便車從他身邊經過,他突然起身以極快的速度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布團塞進了掏糞獄卒的口袋裡,掏糞獄卒好似有所察覺,但沒有任何表示,如同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推著糞車走了。

這之後,秦東就一直等訊息,終於到了第二天下午,掏糞獄卒同樣從他身邊經過丟下一個布團,秦東不動聲色地將布團收好,回到地牢之後將布團展開,只見布團上寫著:“賢弟,汝之來信,兄已收到,兄已然告知汝之屬下,讓其一干人等全力挖掘地道,以期早日使賢弟脫離牢籠,重見天日,一切都好,賢弟勿要掛念,另要保重,兄等期待早日與賢弟相聚,兄,飛鴻!”

看完這封密信,秦東鬆了一口氣,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密信不能送到劉揚手上,現在收到劉揚的回信,他提起的心總算落地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秦東在監獄這邊穩定了下來,每天幾乎都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在外面放風,這讓他的身體沒有因為長期處於陰暗潮溼的環境而變壞,反而因為有足夠的時間進行訓練而變得逐漸好起來,由於監獄的伙食不怎麼好,使得他的身體不能徹底恢復以前的狀態,這讓他有些著急,他有時候在地牢裡不停的喊:我要吃肉,我要吃肉。這種一直沒有肉吃的日子很快就到頭了,這是因為一個人的緣故。

“哈哈哈,神父,幾年沒見您,想不到您已經當上了君士坦丁堡教區的牧首了,太好了,那我以後豈不是可以在君士坦丁堡橫著走?”在君士坦丁堡呆了這麼久的索瑪終於在今天見到了從耶路撒冷歸來的亞納多留斯神父,見面即高興的叫囔起來。

亞納多留斯神父是索瑪的教父,索瑪在修道院學習期間經常跟著亞納多留斯學習,兩人幾乎無話不談,關係好得比親生父女還要好,亞那多留斯也是極為疼愛索瑪。

亞納多留斯見到索瑪也很高興,不過也經常為她的調皮搗蛋而頭疼不已,聽了索瑪說了這番話之後,他緊張道:“噢,我親愛的索瑪教女,你可千萬別給教父拖後腿!你看看教父的鬍子都白了,經不起你再像以前那樣折騰了!來,讓教父看看,我親愛的索瑪長大了,長得比以前更漂亮迷人了!”

索瑪罕見地露出了羞意,但很快沒有了這種表情,轉換話題道:“教父。您就別取笑我了,對了,您知道‘八百屠’的事情嗎?”

“當然。我想現在整個帝國不知道‘八百屠’的人已經不多了吧?你為這麼幹什麼?”亞納多留斯不解道。

索瑪神秘一笑:“因為我認識他,而且跟他在一起相處了半個多月!”

“噢,是嗎?”亞納多留斯聞言興趣大增,連忙拉著索瑪坐下,又拿來葡萄酒倒了兩杯,將一杯放在索瑪的面前說道:“快給教父說說這個人,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亞納多留斯對秦東太好奇了。他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