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到想聽聽,您這是又有了什麼錦囊妙計。”兩個人都湊了過來。
“你們知道在這一代哪一家的玉石生意做的最大?”
“這還用問,果敢米家呀,他們家從祖輩上就做玉石生意,別說在這裡,就是在整個東南亞都是數一數二的,您想和他聯合?”葛洪有些不相信的望著張海波。
“聯合?也可以這麼說,但更主要的我想入股參與他們的礦山開發、加工及銷售。”
張海波說著面色一變,“米家經營多年,各方關係熟絡,人脈廣泛,又有自己的礦山、工廠、專賣店,最主要的是他有自己的運輸渠道,我更看重這一點,我們可以藉助他的這一先天優勢,把我們的貨物送到世界各地,即便出了事,也有他們米家頂著,不關咱們什麼事。”
張海波一下就又還原了他那**本色。
“最近我得到一個訊息,聽說他們又向有關部門提出了開發新礦區的申請,而他的新礦區離我們的種植基地不遠,他要是想開採就必須經過我的地界,我已同當地政府主管部門和地方執行官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出面協調,這幾個狗官這幾年我們沒少喂他,也該讓他出面給我們辦點事了,只要邁開了第一步,後面怎麼走就由不得老米家說了算了,當然,掙錢還是主要的,如果採礦的收益很好,那麼我們也不妨好好的、規規矩矩經營一番,起碼為自己留條後路,要是經營的不好,那我就讓他轉到咱們這條路上來,你們看怎麼樣?”
兩人看著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的人,半晌無語,不知道他的葫蘆裡到底裝的什麼藥。
許久,毛彪開言道:“張老闆真是做大生意的,只是這方面我可能幫不上忙,我這小人物只是在杜老闆手底下跑跑腿,出點小力,真正幹大事的還是你們這些大老闆。”
毛彪聽著就有點心虛,更猜不透張海波和自己說這番話是什麼用意。
“兄弟你太謙虛了,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底細能和你說這事?你在杜老闆手下是什麼角色我很清楚,因此才留你在這裡呆幾天,為的就是讓你回去和杜老闆商量一下我們下一步的合作。”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都一頭霧水地看著自己,張海波哈哈大笑。
“兩位兄弟,我張海波在這一帶也有年頭了,雖說經營的一些生意還算紅火,但比起威猜的收益那真是不值一提,這些年我們光為別人忙活了,我們沒有自己的銷售網路,生產出來的東西都要經過威猜的網路才能販賣出去,對這事我一直耿耿於懷,我不想就這麼委屈著自己、委屈著弟兄們,我要把流失到威猜那裡的利潤拿回來,這個地方,要按我的規矩重新規劃規劃。”
張海波開始滔滔不絕地描繪著他為這裡規劃的未來藍圖。
如果說葛洪剛才被開水澆到手上是因為張海波的一些話觸及到了他內心深處已經隱匿起來的東西,那他現在說的這一番話則著實讓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被威猜察覺,他們絕沒有活的希望,對這點他深信不疑,威猜經營金三角二十幾載,有多少想挑戰他地位、想從他的盆盈裡分一杯羹,進而想**為王大小毒販,無一例外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如今張海波又想挑戰威猜的地位,這無異於在拿自己的性命來做賭注,賭贏了什麼都好,賭輸了……,聽著聽著,葛洪的心底漸漸泛起一絲寒意。
他們的這一番談話被樓下的亦非全都收錄到了,明天就是他和錢壯約定好的聯絡時間了,他要儘快匯總一下這幾天所蒐集到的情報,並請示什麼時候可以幹掉張海波,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隊友都趕往了老山、者陰山前線,他太想盡快把這裡的事情料理清楚,然後趕到兩山前線,和自己的弟兄們一起接受戰火的洗禮
第十章 心計(1)螳螂捕蟬
深夜,沉浸在夢鄉中的巴裕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這是唯一一部可以直接打到他臥室床頭、不讓任何人幫著接聽的秘密電話,許多不可告人的指令都是透過這條線傳遞出去的。
巴裕有些不耐煩,但又不得不接,他知道能夠給他撥通這部電話的人沒有幾個,而且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這個電話,肯定是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巴裕斜躺在床上聽著電話,漸漸地他坐直了身子,隨著聽筒那頭傳來的話語,他的睡意被吹得一乾二淨。
數年前,張海波憑著自己的心狠手辣,從國內逃出來沒多久就在這一帶闖出了點名氣,但也惹惱了一些人,終於,在他劫走了一票運往大陸的毒品的時候,張海波引來的一個勢力強大、有深厚背景的集團的追殺,這個集團的大老闆就是威猜,而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