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都一掃而光,他們也不再去關注這十幾個女孩的大驚小怪了,信步由疆地隨意走動、說笑著,不時地對著遠處的景緻指指點點。
一輛為高爾夫場地提供服務的小電瓶車駛了過來,停在眾人面前,從車上跳下來一個略顯黝黑的東南亞男子,毛彪一見此人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蘭哥,真沒想到,原來是你在這裡操持著,難怪來的這一路這麼順暢,真是太感謝了。”毛彪邊說邊拱手致謝。
“哈哈!毛彪老弟,幾日不見你也學會客氣了,這還不都是先生的安排,我哪有這麼大的能量。”說著英蘭一指毛彪身後的那名老者問道:“這位是?”
“你看,光顧咱們兄弟說話了,把正事都忘了,我來給你們介紹。”毛彪說著身子微微一側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義父,也是我的老闆,官諱杜彬。”
小研和雯雯對視了一眼,這一下確認杜彬無疑了。
“哦!久仰久仰,我們先生平時沒少叨唸您,你今天能來到這裡真是太難得了,來,您裡邊請。”英蘭說著謙卑地側立躬身相讓道。
最近這些年來,杜彬幾乎從沒在公開的場合露過頭,以至於之前一些經辦案件民警都拿不出杜彬的最新照片,甚至一些人都懷疑這個杜彬還是不是原來的摸樣。
杜彬略一客套,隨即跟隨迎接過來的一名女郎朝不遠處那最大的會館走去。
“這些都是跟你過來的,聽說你們那邊最近很不安寧,難為你還能把她們都帶過來。”
送走了杜彬,阿明站在原地衝著不遠處的小研、雯雯這十幾名女孩不陰不陽地說道。
“哈哈,是挺費勁,不過當初既然說好了,我們就不能食言,好在那邊關防、公嗯裡還有可以為我們使上力的人,路上雖然兇險了些,但總歸還算平穩到達。”
毛彪此時也不用避諱什麼了,言語之中頗有走脫樊籠的感慨,說完他對著身後的這些女孩一揮手:“你們都過來,見見蘭哥。”
頭一次踏出國門的這些女孩們,怯怯地走到毛彪和英蘭的近前,點頭稱呼到。
“你們記住了,蘭哥是這裡的主人,以後有什麼事你們都要聽他的安排,蘭哥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怎麼樣?蘭哥,都交給你了,你就自己看著安排吧。”
毛彪說著又對著英蘭耳語了幾句,隨著毛彪的耳語,英蘭的眼神不自覺得瞟向了小研和雯雯這裡,繼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英蘭對著這些女孩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幾句,然後轉身讓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帶著她們這些人,前往不遠處的一棟小別墅那裡去了,那裡是她們這兩天在這裡的臨時居所。
在這些人漸漸安頓下來,周圍又回覆了舊有的寧靜。
那條溪流的另一側、與毛彪、英蘭這裡相隔而望的那片廣袤叢林深處,梁青三個人也悄無聲氣地趕到了那裡,此時他們手裡追蹤器上的那個小綠點再也不動了,因為小研在趕到這裡之後,趁人不備,就將那個發射器連同一些破爛垃圾,一併扔到了一個不大起眼的垃圾桶裡,那個發射器就躺在垃圾桶裡,不知疲倦地向外發射著追尋訊號。
為了路上行動方便已換上了當地服裝的三個人,再重新穿好偽裝服之後隨即各司其職,李大磊在一邊搭建觀察點,梁青在一張紙上筆走龍蛇的畫著四周地形草圖,並在圖上對這裡的每一處建築物及河流湖泊進行標註,而張全樂則舉著一架高倍照相機,一邊監視著周圍動靜一邊在不停地拍攝著。
在看到錢壯遞過來的那一大沓亦非在各個環境下的照片之後,許多人都有一些茫然,最初給大家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照片上的這個扎著油光鋥亮馬尾長髮、戴著深色墨鏡的人有些眼熟,但當聽到梁青的一語道破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看著面前的照片,再從自己記憶的腦海裡搜尋出那個曾經英氣逼人、勇猛幹練的‘雪狼’突擊隊隊長的影子兩相對照,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
也難怪大家驚訝,從去年演習之後彼此分別至今,他們已經將近一年未曾謀面了,這近一年的時間裡,‘雪狼’小隊的隊員們緊鑼密鼓地經歷了許多大大小小的血腥戰場,以至於他們都沒有時間去仔細地探究一下,他們的隊長究竟到了那裡。
“沒錯,這個人就是亦非,他就是我們這個計劃的參與者,也是最為關鍵的一個執行人,在他之前幾次的秘密行動,由於我們內部出現了洩密者,而且直到如今也並沒有完全掌握到底是哪一個人、到底是哪一方面出現了漏洞,因此之前幾次派人打入犯罪集團的結果最後都以失敗告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