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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簡旭心裡突然輕鬆起來,原來是這樣,還想那江小郎欲滅了我,轉念又一想,不對,很多事情無法解釋,誰射傷的張埝?誰殺的老丈?剛剛那個什麼蛇盤陣,那些敵兵都是真刀真槍的殺過來,要不是我會點功夫,怕是早被立碑了。

“赤魚,”簡旭問道:“你們這次出兵來和我交戰,可是江小郎親自派兵?”

他問完,心裡緊張,搞不清自己想等到一個怎樣的回答,赤魚若說是江小郎,那他身邊就有問題,有人在此時射傷張埝和殺了老丈,無非是想攪亂局面,不想自己和江小郎能達成共識。赤魚若說不是江小郎,那便是江小扣,除她之外,別人是無權代替江小郎的,那她為何設定這樣的陣勢,一次次的圍追堵截,她究竟想對我怎樣?

赤魚道:“當然不是,江爺病了,都是姑姑代江爺發兵。”

簡旭聽赤魚說後,就再也不想去問別人,赤魚是個憨實的人,不會說謊,只是對江小扣,已經辨認不清,或許是有些不死心,再問道:“江小扣那麼點的一個小丫頭,還會派兵?”

赤魚道:“姑姑厲害呢,在眾義堂裡一坐,把所有的將領叫到一起,逐個的分配任務,有一個叫付才的人,平時和江爺要好,因不滿姑姑代江爺釋出軍令,頂撞了幾句,姑姑手一抖,牛角彎刀飛了過去,那付才,當時給割破喉嚨,死了,流了滿地的血。至此,誰也不敢反對姑姑,而且,姑姑長的,嘿嘿”赤魚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俊俏呢,她會用眼睛勾人的魂魄,笑一笑,就都不反對了。”

不用說,簡旭明白,這江小扣一定是既使用美人計,又用武力威嚇眾人,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物啊?

此時一邊聽了半天的賽諸葛說道:“主子,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簡旭正沉思,江小扣讓他越來越迷惘,被賽諸葛喚醒,說道:“二先生,有話儘管講,你我之間,不用這樣。”

賽諸葛稽首而揖,說道:“主子,這一路之上,說的都是江姑娘釋出軍令,前來截殺主子,而剛剛的蛇盤陣和蛇尾陣,也並非是主子所期冀的,點到為止,臣有小疑惑,江小郎無緣無故的病了,是一惑,怎麼早不病晚不病,非得此時病呢。其二惑,依江姑娘和主子的關係,她不應該如此排兵佈陣,這分明,是下死手。其三惑,誰都知道赤魚曾在主子下榻的客棧,和主子把酒暢談,江姑娘更知,為何要派這樣一個尷尬的人物來追殺主子,結果追殺不成,反倒救了你我君臣的命。這一邊要殺,一邊又救,究竟是為何?而是誰下的黑手,射傷了張埝,讓主子忌恨江小郎,又是誰,殺了那個老伯,讓主子揹負一個殺人兇手的嫌疑。我想了好久,總覺得,有人在故意離間主子和江小郎,難道其目的是不想讓你們兩個人言和,或者說,是想讓咱們和江小郎打個死去活來,這結果是什麼?這臣,就不得而知了。”

簡旭走到河邊,往水面上看看,怕那些敵兵再涉水而過,都是南方人,水性好,自己在這裡分析來分析去,別被人偷襲,又問了赤魚,這河有多長,那些人會不會繞過河追來。

赤魚道:“皇上儘可放心,這條大河,長有幾十裡地,他們想繞過來,很難。”

簡旭放心,再去咀嚼賽諸葛的話,還是沒有眉目,索性不想了,等見到江小扣,自然會當面問她。為今之計,是往哪裡去,麻六還不知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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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麻六,咱就說說麻六。

他被拉到水裡,灌了個飽,被人弄到一處,呈半死狀態,再被人抓起雙腳,來個倒立,像自來水似的,嘩嘩的從嘴裡往出流水。然後又按了幾下,他打了個嗝,甦醒過來。噗噗的,又往外噴了幾口水,剛想睜眼看看,又被人套了一條布袋在頭上,然後扔到一個馬上,顛簸著跑了很久,又來到一處。

等他腦袋上的布袋被扯下,晃晃腦袋去看,就笑了,“江小摳,是你,你和我開什麼玩笑,這可不好玩,喝了太多的水,搞得我下輩子都不想喝水了。”

啪他剛說完,江小扣抬手就給他一個嘴巴,狠狠的,像是上下牙齒粘住似的,道:“誰和你開玩笑,你個醜八怪,不過,我先不殺你,我就是讓你簡旭著急,急死他。”

麻六就懵了,平時那個開口先笑,說話甜甜膩膩的江小扣哪裡去了,這個人,怎麼如此恐怖。又晃晃腦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看看自己所處的這個環境,一間雅緻的小屋,靠牆有一個小巧的木櫃,上面擺著泛著幽香的鮮花。屋中有桌,鋪著水嫩的檯布,白瓷的茶具,瑩瑩的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