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都沒有,廢話,誰還等著你來不成。拼了,一咬牙,跳了下去,還好他身體輕盈,卻也摔了個跟頭,手背蹭破一塊皮,疼的在心裡媽呀媽呀的直叫,又不敢出聲,爬起來,撣撣衣服上的塵土,四下裡看看,沒人,去哪裡找她,想起她上次給自己的那個手勢,對,西廂房。
麻六往西廂房而來,從後門到西廂房要穿過整個花園,他嗖嗖的跑起來,接近西廂房的時候,卻聽有人說話,急忙把身子掩藏在一棵大樹後邊。
“行了,沒什麼動靜,我們回去吧,知州大人規定,不準靠近西廂房。”
“那好,我們走吧,別惹身臊。”
那兩個人走了,麻六踮起腳尖,偷偷的摸到西廂房院子裡,很靜,來到窗下聽聽,裡面也是悄無聲息的,在那裡猶豫不決,沒來之前,是懷著萬丈雄心的,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勁頭,真的到了人家門前,又不好意思了。突然聽見屋裡有腳步聲,急忙跑到臺階下面的花架後躲了起來,只聽門開了,接著,嘩的一聲,麻六的臉上身上,被一盆水潑了個通透,他本能的“哎呀”一聲。
“誰?”一個人衝了過來,正是那個小丫鬟。
“怎麼是你?你來此做甚?”子裡說話了。
“裡的人像是並不驚奇,說道:“進來吧。”
麻六像得到了特赦,抖抖身上的水,向屋裡走去。進了屋,一股暖香撲面而來,迎面是一扇屏風,上面是幾幅仕女圖,個個扭捏作態。過了屏風,看見了主人,那女子似乎正在午睡,半欠著身子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只穿一件粉紅的抹胸,頭散亂,酥胸微露,小臉紅撲撲的。她看見麻六的狼狽相,撲哧樂了。
“這卻是為何?”
小紋道:“他呀,躲在花架下,我剛好洗了一些小物件,整盆水都給他接著了。”
那女子還笑,一邊道:“快些把溼衣服脫了吧,小心著涼。”
麻六搖搖頭,“不必了,沒事,我身體好,一會兒就幹了。”他看這女子言行舉止很是大方,自己反倒靦腆起來,心裡有些疑惑,大家閨秀不是連手都不輕易給人看嗎,她卻半敞開衣服躺在床上,怕是比現代人還開放。
那女子起了身,穿上放在床邊的繡鞋,丫鬟過來給她披上外衣,她嫋嫋婷婷的走到麻六面前,周身打量了一番,用手理理他臉上的溼,弄的麻六心裡癢癢的。
“你是來看我嗎?”她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飄來,柔到極致,把麻六的耳膜撓的也是癢癢的。
麻六點點頭,再不知說什麼好。
“你多大了?”女子問道。
麻六奇怪,怎麼不問問名字,算了,問什麼答什麼吧。
“我今年二十四歲。”
女子又摸了摸麻六的脖子,說話的時候,總是笑盈盈的。
“那你得管我叫姐姐,奴家今年都二十有七了。”
“我不在乎你比我大。”麻六不著頭不著尾的冒出這一句,那女子又咯咯的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她伸出手,慢慢去解麻六的腰帶,麻六沒料到她會如此,急忙伸手抓住,也不敢看她。
女子柔聲說道:“傻瓜,衣服溼溼的,都是這般節氣,生了病,誰心疼,快脫下來,讓小紋洗了,太陽一曬,一個時辰就幹了。”
麻六還是不肯,在一個剛認識的女人面前,特別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脫衣服,臊的慌,手依舊是死死的抓住。女子握住麻六的手,慢慢掰開,麻六在她柔若無骨的手掌裡,整個人都要化了,不自覺的,手就放開了腰帶。女子把他的腰帶解開,然後又脫下他的外衣,然後再去脫他的中衣,麻六醒過神來,急忙又抓住。
“這個沒溼。”聲音低低的,像是耳語。
女子把她的粉面湊近,吐氣如蘭,也不說話,又掰開麻六的手,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一會兒,麻六就**著上身站在那裡,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腦袋嗡嗡的,一片混沌。
女子把她嫩如春筍的手指在麻六的胸前一遍遍撫摸,麻六開始抖,臉色漲紅,鬢角滲出細微的汗珠。女子抓著麻六的褲腰,身子往後退去,慢慢退到床邊,麻六抬頭看著她依舊微笑的面容,彷彿並不驚慌,再看看零落的床鋪,猛然醒悟似的,掙脫開她的手,往後跑,誰知,那女子抓的緊,麻六的褲帶被拉開,肥大的褲子脫落在地,麻六這回是整個赤條條的了。他驚呆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女子,腦袋像被誰打了一悶棍,開始向四下裡膨脹。
那女子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走了過來,勾住麻六的脖子往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