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雖然還年幼,但並不妨礙作為女xìng的天xìng:八卦。所以,聽著妹子竹筒倒豆一般地述說著唐國公府內一些**,聽得本公子不由得眉飛sè舞,連連砸舌。
李淵這位大名鼎鼎的唐國公,嗯,隱隱有懼內之勢,以至於家中大小事務,多為李夫人竇氏當家作主。因為唐國公前些年在外為官,所以李建成、李世民這些兒子的教育重擔更是全都落在了李夫人的肩上。
古語有云,嚴父慈母,而在唐國公家裡,卻是反過來的,慈父嚴母,這哥幾個見了孃親如同耗子見貓。
至於那李三娘子,乃是李夫人所出的四個子女中唯一的一個女兒,再加上李三娘子不旦長得肖似其母,就連秉xìng也幾無二致,極受那李淵之寵愛,而那李夫人也許是兒子太多,而且自己的女兒又像極了過去的自己,所以對女兒也頗為親厚。
以致於這位李三娘子在李府幾乎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說這匹赤蹄驃,是那李淵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幾個兒子都眼紅眼綠的,卻苦求不得。
李三娘子卻生生給挖了過來,雖然說是跟其父李淵約賭贏來,但是我相信,那李淵在二十年前就靠箭術示人,方娶下了竇氏為妻,如今正當壯年之時,又常年為職,箭術就算不jīng進,又焉能比不了自己才十三歲的閨女?
只能說是有意相讓,好讓自家女兒能夠心滿意足,也讓兒子們只能悻悻然而不能腹誹身為老爹太過偏愛女兒罷了。
就在本公子不停的腦補歪歪李家父子、兄妹、母子、母女之間的關係地當口,
乘著李家兄妹三人說話的當口,妹子又湊近了些小聲地問道:“哥,方才那段一娘尋你何事?”
“呵呵,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覺得為兄我欺負了她兄長,來找碴來了。”我笑了笑輕聲答道。
“真的假的?”妹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哥哥你沒向她解釋嗎?”
“有些事情,解釋是沒用的。”我衝妹子笑了笑。“好妹子,你彆著急,那天晚上,孃親說的話,你不會忘了?”
“當然沒有,只是覺得哥哥您應該讓她知道真相,我相信一娘姐姐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妹子心有不甘地道,當然,她是為我這個兄長而不甘,雖然才十二歲,卻已然懂得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實在是太懂事了,至少比後世那些個哪怕是上了大學還成天只知道跟爹媽伸手要錢,卻不知道對父母噓寒問暖的二十一世紀大學生好上百倍。
“你覺得,幾年怕是見不了幾次面的我,和那與她朝夕相處的父兄而言,她會相信誰?”我輕輕地拍了拍妹子的手背溫言道。
這個不需要答案的問題,讓妹子的眼底盡是黯然。看得讓人心疼,不過很快,妹子抬起了頭來,衝我一笑。“哥,我知道了,像我哥這樣的人,何患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當然,這是必須的。”我用力地點了點頭,與妹子相視一笑,眼裡和心裡,盡是一片暖意,一如那吹過山野與大河的chūn風,吹進了我的心中。
不大會的功夫,這李三娘子又把俺妹子給拉了過去,兩個過期蘿莉就湊在一塊小聲的不知道在那嘀咕啥,時不時還傳出陣陣宛若銀鈴般的歡笑聲。
而李三娘子那帶著幾分探究的目光時不時描上我,然後又在俺妹子耳邊一陣嘀咕,然後俺妹子又嘀咕她一會,反正我覺得這丫頭也很八卦,肯定是在打聽本公子的事。
“無忌兄,還望看在小弟面上,多多擔待,我這個妹子是直xìng子。”李世民也湊到了我的跟前,舉起了手中的酒盞陪笑道。
“無妨,令妹xìng格直爽潑辣,想來在外,定然吃不了虧。”我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唔看樣子,柴紹這娃也夠可憐的,不知道以後是不是天天跪搓衣板的命,哇哈哈哈看樣子本公子的確有那麼一點點腹黑。
直到我們告辭離去之時,那李淵都沒露面,就連那位李夫人竇氏也沒有出現,我跟妹子婉拒了那李世民的殷切相送,不過臨離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李家的妹子正在和閨密們笑語吟吟,不過,那段一娘已然不知所蹤。
李世民倒很熱情,嗯,一臉正經的把跟他道別的我拉到了旁邊不遠處,很是猥瑣地道:“世兄切莫忘了,過兩rì,咱們去探望下弘基兄,聽說這些rì子,弘基兄的小rì子可是很不滋潤哦。咱們可是弟兄,自然不能見其受苦,好歹也要去探望一番”那表情實在是,就像是一個磨皮擦癢,渴望衝上街頭小巷子去,露著一身的排骨,嘰啦鬼叫耍著西瓜刀或者折凳去火拚肉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