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代表著張讓就不待見凌巴了,其實雙方也說不上有多大的冤仇,甚至可以說是無冤無仇,凌巴厭惡他們是本xìng使然,而他們對凌巴敬而遠之就只是因為凌巴對他們態度的冷淡,不管是在得勢之前,還是之後,這都是有前因後果的,但若是一旦其中有任何一方主動打破了,那這種情況就不復存在了,凌巴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而現在就是凌巴主動打破的時候。
作為一個在宮廷裡也有在朝堂之上察言觀sè數十年、尤其還是陪在了心情和心思最變幻莫測的帝王身邊的勉強也算是老狐狸一級別的人物,張讓的頭腦轉彎什麼的或許沒有凌巴這麼好使,可他待人接物方面的經驗可是足夠做凌巴的祖爺爺輩的了,這種時候哪裡會輕易得罪一個還不能算是他們的敵人的凌巴。
既然凌巴示好,自然也不會無動於衷,呵呵笑了笑,尖利的笑聲刺jī的凌巴的耳膜一陣顫動,忍不住皺了皺眉,又很快以假笑掩飾過去,就聽見這傢伙難聽的聲音繼續說道:“凌將軍是幸會了,可咱家卻有些忐忑啊。這誰不知道如今將軍乃是陛下的新寵,您要和咱家幸會,可別折殺咱家了啊。”
凌巴呵呵笑道:“總管大人說笑了,凌某再怎麼風光,哪比得上總管,待在這宮廷裡面陪伴天子,可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的。”
一老一xiǎo兩隻狐狸虛以委蛇了一陣子,張讓總算是笑呵呵的受了凌巴“堅持”晚輩的一個禮節,心中一瞬間對凌巴的態度和看法就改觀了,當然他也不是個簡單人物,不會這麼容易就上凌巴的船的,而且還很直接,幾句話之後就轉到了正題上:“將軍此來,恐怕不單是為了結jiāo咱家吧,咱家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很吶。再說了,之前咱們關係也不曾這麼親密,甚至將軍似乎還頗不待見啊。”張讓目光迥然,他並不是沒有耐心,而是幾句話下來也稍微瞭解了凌巴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更不商談商談就能夠一定談出什麼來的,與其不知道什麼時候談到盡頭的說下去,不如開mén見山,反正他相信凌巴此來不會是什麼惡意,說不定,還是有什麼能夠讓他放下身段的東西。
“呵呵張總管當應知道,我並不願與你們jiāo惡,這對雙方都無好處。之前那般,不過是因為凌某那段時間實在是風頭太勁,疾風吹勁草啊,多少人巴不得看我的笑話呢,若是一個不xiǎo心,說不定就連骨頭都剩不下了,不得不謹慎些,所以對總管也冷淡了些,要知道這實非我所願啊。不過現在不同了,洛陽已經平靜了,而且凌某身為陛下妹婿,可也不能夠隨意見到陛下,平素甚是思念,來總管這兒“關心關心”陛下的事情也是好意啊。”凌巴心中鄙夷,面上卻不表lù絲毫,他並不缺少與別人爾虞我詐的經驗,而且前世的時候,面對的不是商場、就是政界mō爬滾打動輒幾十年以上經驗豐富的老狐狸一般的角sè,對付這個關在深宮中、雖然空有jiān計卻只要xiǎo心看著就不怕他實施的xiǎo角sè還不是xiǎo菜一碟?
其實歷史上這些中常shì他們為何能夠擾luàn宮廷作luàn**並且差點劫持少帝二人成功?就是因為王允、袁紹等人的輕視,他們雖然一直將十常shì作為對手,甚至為此聚集到了那個外戚屠戶、大將軍何進的手下,但從心底裡面,他們又從來就沒有將這些太監們作為對手,至少也是認為這些太監其實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張讓等人之所以勢大,不過是因為背後有一個天子在支撐,但他能夠tǐng得了一日,按照他那食sè無度的樣子,還能夠支援下去多久?而一旦失去了劉宏的支援,張讓等人不過是一群沒牙的老虎,這還是誇讚他們了,恐怕是連病貓都算不上。
但他們似乎都忽略了,或許壓根就沒有往那方面想過,好歹這張讓等人在皇帝的宮廷裡面也經營了這麼多年,而且劉宏xìng本貪而吝嗇,對其他人又都不怎麼放心,即便將重要的國璽寄放在凌巴那裡,也多是利用多過信任,但對張讓、趙忠他們可就不一樣了,所以他們對於劉宏的財富積累所在肯定也知之甚詳,說不定也會拿來使用一番。
再加上,張讓等人也根本沒有他們想得那麼不堪,在宮裡面這個大染缸裡這麼久了的人,能夠一直生存下來甚至如今到這個高位,哪一個不是有兩把刷子的?作為領頭羊似的人物,趙忠張讓則更是如此,或許智力有所差距,勢力也確實不算太行,畢竟唯一一個掌握兵權的蹇碩,卻也不完全算是他們的人,他是忠於劉宏的,就算劉宏死了,因為劉宏一直都有指定劉協作為繼承人的意思,蹇碩自然也知道,所以大不了就是換成了劉協,但他們耍詭計卻不差,尤其對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