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了這支箭矢之後,凌巴沒有多猶豫,果斷地做了一個連續的躲避動作,果然接連幾支箭矢幾乎是緊隨著馬上飛來,而且幾乎都是隨著凌巴的身影,就好像是一直在追著他一般,幸好都堪堪被他避過了,但也將本來被他擋住的劉宏暴lù出來,旁邊就幾乎是不設防的,如果對方要在shè擊,很可能中標。
凌巴意識到這點、心中大急,立刻就對劉宏暴喝道:“快,陛下快先躲到chuáng下去”但劉宏現在的身體狀況,哪裡能夠做那樣的移動?
凌巴一出口之後,也很快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的下個動作對劉宏來說就是前所未有的粗暴了,竟然直接毫不顧忌地就將劉宏生拉硬拽下了chuáng榻,也不管此時的劉宏身體能否接受住這樣的“折磨”,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這個過程中有些慶幸也有些疑huò的是,對方竟然沒有緊接著出手,不過凌巴才不管他們發生什麼事情呢,最好是外面的shì衛發現了他們,將他們都剿滅了最好。
皇帝的龍榻當然很大,而且古代的chuáng榻設計也比較巧妙,chuáng下基本是一個比較大的空間,擠幾個人藏在裡面也不是什麼難事,凌巴將劉宏的雙tuǐ也跟著推了進去之後,又囑咐了一聲:“只能夠先委屈一下陛下了,待我去將這些人解決了!”說完,也不等劉宏回應,自己又鑽出了chuáng底去。
他話說的信誓旦旦,但動作卻是很xiǎo心,畢竟現在敵人還沒有出現,根據剛才那一箭他也無法準確判斷出對方的實力,不過以他的考慮,如果真要有人來的話,肯定不會只有一個人。
凌巴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居然突然有一種熱血沸騰了的感覺,當然由於對方的箭矢,他可不會傻帽到去當別人的靶子,即便只是有危險的可能也不要,所以他翻轉了幾下身體,幾乎是用滾的就這樣到了這座寢宮的大mén前,然後微弓著身體,如同一隻等待獵物的獵豹一般蓄勢待發,開始了等待。
他的等待並沒有白費,如今這皇宮裡面是劉宏的地盤,在這裡本應該守備甚嚴,儘管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但他們唯一的策略便是速戰速決,否則的話必定會引來宮廷裡的那些shì衛和其他守衛力量,一旦到那個時候,他們便難有什麼作為,所以凌巴等得起,但是他們等不起,時間多溜走一秒,就等於他們機會少了一分。
凌巴料定他們肯定會自己按耐不住首先出手,畢竟如果說劉宏是他們終極目標的話,那麼現在躲起來了的劉宏是他們無法接觸到的,只有自己先進入這個寢宮的空間裡,那樣一來也基本就暴lù了他們的行蹤,凌巴可不相信這些人還會隱身術什麼的,到時候自己自然也可以跟著出手,而且反而能夠佔據主動。
幾乎是很快,凌巴就聽到了有細微的腳步聲傳過來,如果不仔細聽的話,幾乎發覺不了,但凌巴的聽覺何等敏銳,自然一下子聽出來,而且還能夠依稀判斷出此人實力不弱、還應該是一個男人,他的腳步很輕盈,但卻無法避免自己身體體重所帶來的重力效應,不像是有些nvxìng如果真練成了被傳得離奇成輕功的腳步,就算是凌巴也未必能夠察覺得到。
“呲茲”
十分細微的聲音終於距離越來越近了,到最後甚至幾乎是貼著凌巴的耳朵一般,凌巴知道此人已經無限接近自己,但他還是耐著xìng子,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夠著急,否則這麼一會兒工夫的藏匿和算計最終都會白費。
“吱呀”一聲,凌巴聽出來這是寢宮的mén被從外面推進來的聲音,儘管已經儘量做到xiǎo心,但這木mén摩擦產生的聲響卻是不可避免的,而後躲在mén後微弓著身子微仰著頭的凌巴,便看到了那個他等待好一會兒的第一個敵人。
首先這的確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確實稱得上身輕如燕的男人,因為他很瘦xiǎo,而且他走路的時候腳的動作也顯得頗為奇怪,凌巴雖然看不懂,但他知道肯定是某種能夠最大限度降低自己腳下聲音的腳步,只是他不知道里面有一個人聽力好到竟然還是能夠聽出來。
不過這傢伙雖然看起來不顯眼,但凌巴不懷疑這瘦xiǎo的身體裡面也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來,武者的實力從來就不是由身體外觀來決定的,否則的話張飛也不用和呂布鬥得那麼辛苦,比一比體型也能夠將他壓下去了。
瘦xiǎo男人進來之後,立刻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可惜的是視線卻始終沒有注目到凌巴身上,這也怪不得他,凌巴選擇位置本來就是刻意的,選定了一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