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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舞放聲大笑,帶著漢陽營的騎士追殺逃跑的袁軍去了。
短短的半個時辰,淳于瓊和文丑率領的五千袁軍被全殲,殺死一千餘人,剩下的全部投降。淳于瓊斃命,文丑被俘。麴義卻不滿足,他叫過負責jǐng戒的郭汜和牛蓋,命令他們立刻向東迎戰正在趕來的田豐。
郭汜和牛蓋看著其他五營往來衝突,打得酣暢淋漓,早就心癢難忍,恨不得捲起袖子上來搶功。現在聽到麴義的命令,頓時心花怒放,立刻帶領部下的兩千騎士飛奔而去。麴義又叫過姜舞:“漢陽營負責打掃戰場,監視濮陽方向的袁軍。”
姜舞眼睛一瞪,一臉的不願意:“為什麼是我們?不行,我還沒殺痛快呢。”
閻溫陪著小心說道:“別啊,我們不累,還可以再殺一陣。”
麴義也把眼睛瞪了起來,掄起馬鞭,一人抽了一鞭,大罵道:“你們兩個豎子,真是不識好歹。你們抓了文丑,還搶了淳于瓊的屍身,還不滿足?你們吃肉,總得給別人留點湯吧。不願意是吧?那好,文丑我就不要了,淳于瓊給我,我就讓你們去。”
閻溫一縮脖子,轉身就走,遠遠的叫道:“我們jǐng戒就我們jǐng戒,田豐就留給雲天你了。”
麴義把兇惡的目光投向姜舞:“你還不走?”
姜舞立刻換了副討好的笑臉,拱拱手:“雲天,你小心些啊。”他用力的拍著胸脯:“你放心,有我們在這兒看著,濮陽出來一個,我們殺一個,絕不讓他們去增援田豐。”
“這還差不多。”麴義翻身上馬,帶著其他人向東奔去。姜舞目送麴義離開,這才趕上閻溫,摟著閻溫的脖子,嘎嘎的笑道:“伯儉,你這次可發了啊,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酒,要不然,嘿嘿嘿”
閻溫苦著臉:“你已經搶走了我的馬,還想怎麼的?再說了,這是咱們漢陽營的功勞,又不是我一個人,你也有份,何必盯著我一個人,我也是窮人啊。”
“我呸!你是窮人?那老子我豈不是要當褲子?”
“別,那個沒鼻子的貨,夠你買一堆褲子了。”閻溫一指扔在地上的淳于瓊的屍身,“這是你的功勞。”
姜舞眨了眨眼睛,又笑了起來,用力的捶了閻溫一拳:“豎子,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姜舞豈是搶人功勞的人?你放心,該你的就是你的,你只要請我喝酒就行。”
田豐叫苦不迭,他剛剛跑出十里,就收到了淳于瓊被麴義攻擊的事。他心知不妙,進退兩難。在這種情況下,前進,他救不出淳于瓊,反而會主動送到麴義的嘴邊上去。後退,他也逃不掉,麴義有充足的時間來追殺他,更何況身後還有夏育和田晏,哪怕是隻有兩千騎士,也足以讓他這些疲軍有死無生。
田豐仰天長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就是有再多的計謀也沒用,不管是夏育、田晏,還是麴義,都不是有勇無謀之輩,他們利用騎兵的速度,可以輕鬆的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上。
田豐百般無奈,只得盡人事,聽天命,下令就地結陣。陣勢雖然立了起來,可是每一個袁軍將士都面sè煞白,jīng神惶惶,根本沒有一點鬥志。即使田豐親自cāo刀在陣前鼓舞士氣,也沒能激起哪怕絲毫計程車氣。
就在田豐威逼利誘的時候,郭汜和牛蓋飛奔而來,他們一看到嚴整的陣勢,立刻取消了強攻的打算。他們分成兩隊,從田豐的陣勢旁飛奔而過,撒下一陣箭雨,然後又揚長而去。
田豐下令還擊,可惜袁軍戰士不僅沒有鬥志,而且體力嚴重透支,連弓弩都拉不開,稀稀拉拉的shè出幾十只箭,有一半連西涼騎的面前都沒到就無力的落在地上,僅有的幾枝shè入飛馳的騎兵隊伍中,也只是激起了一點水花,沒有造成實質xìng的傷害。
騎兵在遠處繞了個圈,又轉了回來,他們一沾即走,遠遠的用弓箭攻擊,一旦發現缺口,就衝進來痛下殺手,然後在袁軍圍上來之前又飄然遠處。沒兩個回合,袁軍就瘋了,有的大聲叫罵,有的yù哭無淚,有的氣得捶胸頓足,有的則目光呆滯,猶如行屍走肉。
田豐也快崩潰了,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他的手臂也已經痠痛得舉不起戰刀,他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看著往來飛馳的西涼騎兵,他絕望的站在亂糟糟的陣中,看著北方的土地,長嘆一聲,將血跡斑斑的戰刀橫在脖子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一聲:“田家的先人們,不孝子孫田豐來向你們請罪啦——”
話音未落,他用力拉動戰刀,田靜一看到他舉起刀,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