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道?”張鳴冷笑一聲張衡已經傷重死了,天師道哪裡還是我太平道的對手,劉修想把天師道抬出來和我們對抗,是不是有些太想當然了。”
張讓笑眯眯的看著他上使有把握贏他?”
張鳴很自負的點點頭,渾然沒有注意到藍蘭對他使眼sè,等誇完了海口,才想起來最大的倚仗青牛角名義上還是劉修的,一時不免有些尷尬,卻不肯在張讓面前落了威風。劉修入獄之後,他以為劉修這次必死無疑,便走了張讓的門路。在用重金和還陽秘術吸引了張讓等人的興趣之後,他這次又因為傳授何貴人房中秘術,成功的使何貴人重新獲得了天子的歡心,而成為何進和張讓等人的貴客,有了他們的幫助,太平道在洛陽的傳佈也越來越順利,大量的權貴入道,不僅使太平道的勢力大增,而且給他帶來了無數的財富。
張鳴現在有些忘乎所以了,從心底裡不把劉修放在眼裡,再加上藏在心底的一絲愧疚,他更不願意去見劉修。現在劉修要抬出天師道和他對抗,他那絲愧疚都沒有了,只剩下不屑。
回到的住處,藍蘭提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劉修要是要回青牛角辦?”
“沒有青牛角,我就不能戰勝天師道的人了?就算我贏不了,不是還有大賢良師?”
“大賢良師自然是沒問題的,可是,如果請大賢良師出手,那師傅的神上使還能做嗎不跳字。
面對藍蘭的追問,張鳴惱羞成怒,拂袖而去。藍蘭和楊鳳互相看了看,都有些擔心。自從張鳴做了神上使,主持洛陽的傳道事務取得重大進展之後,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聽得進別人的意見了。除了大賢良師,他甚至連張寶、張梁兩個護法也不放在眼裡。
“論道?”
王英狐疑的看著劉修,他非常懷疑劉修是來拿他們開心的。因為上次論道,天師道雖然全力以赴,最後甚至由張衡夫fù一起出手,最後還是敗在了張角手下,張角是受了傷,可是張衡傷更重,而且張衡已經死了。比試的結果不言而喻,天師道全面落敗,根本不是太平道的對手,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張鳴在洛陽傳道而無動於衷。
“,你們怕了?”劉修嘴一歪,輕蔑的說道以前你說得很牛氣,太平道是從天師道出來的,可是現在有些聞虎sè變的意思?”
王英臉有些紅,劉修的話說得是很讓人不爽,可是天師道現在的確不是太平道的對手,沒有實力哪來的尊嚴。他沉思良久,“我要向總治彙報一下。”
“你們嗣師仙逝,現在總治由誰負責?”
“系師。不過系師年幼,具體事務應該和各位師兄一起主持。”
“張張魯?”
“正是。”王英對劉修的意外有些不解,又接著解釋道系師是嗣師的嫡長子,又是目前我天師道中道術最高深的一個,有教導,他以後自然會道術日深,成為為一代天師。”
劉修不以為然,張魯後來被曹操打垮了,顯然道術沒能幫他忙,這人好象也沒成就,和劉禪之流的差不多,都是平庸之輩。但是品xìng不,在三國那個亂世中,是難得的幾個不願意打仗的人。
“他多大了?”
“七歲。”王英有些訕訕。
“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們這位系師的資質如何,現在可看出端倪了?”
王英很尷尬,硬撐的說道系師的資質那當然是上乘了。”
劉修站起身來,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靜觀其變吧。我本來想和你們做個交易的,看來沒機會了。”
王英眼神一亮交易,交易?”
劉修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王英張鳴手中的青牛角是我的。”
王英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半天才說道此話當真?”
“當然。”劉修笑了起來我有必要騙你嗎不跳字。
“你等等。”王英敏捷的跳了起來,拉著劉修的手臂,把他按回座位上你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劉修點點頭,王英連忙吩咐張修上茶,急急忙忙的進了內室。張修端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獻給劉修,又給許禇、張飛上了茶,這才靜靜的站在一旁。劉修看看他,見他目光湛然,更勝從前,便讚了一聲你最近的進展非常快啊。”
張修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多虧唐姑娘的指點,我到洛陽城遊覽了一次,之後便覺得放下了一個大心思,道術日有的得。”
“你是個好苗子。”劉修半真半假的說道我那妹子平時從來不對人說那些話的,也是看你可惜了,這才出言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