玧iāo合之道畢竟不是真正的房中術,所以在真正知道怎麼修煉房中術的人來說,那些都是旁mén左道,雕蟲小技。
劉修聽得兩眼直翻,盧氏所說的房中術和他所瞭解的房中術相差太遠了,這哪是什麼房中術,簡單是一個龐雜的道術系統啊,根本不是脫了衣服ròu搏這麼簡單,當然也不是幾個姿勢所能囊括。就不同的姿勢而言,還要配合不同的呼吸方式才能奏效,稍有差錯效果都可能大相徑庭。讓他更難以理解的倒不是什麼呼吸,而是要在jiāo合時不動情,這有點太難了,有幾個能在那種情況下保持心靜如水的,就算是東方阿姨、嶽叔叔也做不到啊。
盧氏說,這正是很多人不適合修煉房中術的原因,只有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才能真正體會到房中術的妙處,否則就失去了房中術的真髓,只能完成廣嗣養生等最基本的功能。
總之一句話,玄,非常玄。劉修現在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房中術後來會蛻變成邪術,因為這太難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練的。
“我大概也煉不了。”劉修老臉通紅,連連搖手:“我沒那樣的定xìng。”
盧氏笑笑,臉上也有些緋紅。“正因為如此,我才說風雪姑娘是隻好鼎,當然了,這也只是針對大人而言,換了別人,沒有價值還在其次,說不定會成為災星,一身修為毀於一旦都有可能。”
“為什麼?”劉修很詫異,還有這樣的事?
“這是和大人的先生體質有關。”盧氏解釋說,“大人先天炎火,風雪姑娘則是先天玄水,你們配合修煉,才可能水火jiāo融,進而做到水火既濟。換了別人,一點命火很可能會被她的玄水壓住,輕則毀了修為,重則壞了xìng命。”
劉修半信半疑,這一套又是他不怎麼信服的五行理論,只是此時此刻,他也不好反駁盧氏。畢竟盧氏對房中術瞭解得更多,而且她本人又是修煉有成的過來人,比他更有發言權。
不管理論對不對,實踐才是檢驗理論的唯一真理,所以劉修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接下來怎麼做。
盧氏說,風雪姑娘雖然先天玄水,又煉過武技,對導引行氣也有一定的根底,但是她底子打得不紮實,要重新回爐築基。她會親自輔導,保證在三個月內將風雪調整到能夠和他一起修煉的境界。
“至於房中術的傳授之道”盧氏猶豫了好一會,最後抬起頭對劉修說:“道mén中房中術的傳承通常是由男nv言傳身教,也就是說男師傅帶nv弟子,nv師傅教男弟子。大人身份尊貴,又非常疼惜風雪姑娘,想必不能容忍風雪姑娘與其他男子接觸,所以”
說到這裡,盧氏非常尷尬,臉上飛起了紅霞。
劉修愣在那裡,張口結舌,怔怔的看著羞澀的盧氏,眼前卻浮現出唐英子狡黠的笑容。盧氏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坐立不安,咳嗽了一聲,有些結巴的說道:“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先把風雪姑娘的身體調理好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劉修也非常尷尬,連忙打了個岔:“敢問夫人可有什麼減féi瘦身的道術嗎?”
盧氏愣了一下,想到了有些發福的王楚,心道這位劉大人對nv人的身材還是在意啊,王楚雖然比以前胖了一些,但和其他人相比還是非常不錯的,有必要專mén減féi嗎?
“有,辟穀術。”
袁紹被一紙詔書召回了洛陽,第一件事就是與袁逢、袁隗還有何顒商議如何應對天子的詔書,最核心的問題就是能否打個勝仗,完成了天子急切的求勝願意。
對於這一點,袁紹很有把握,他分析了邊疆的形勢,信心十足的說道,鮮卑人看起來很強悍,但那裡面有很大成份是邊疆守將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而誇大了鮮卑人的實力。真正分析起來,鮮卑人真正的優勢在兩個方面,一是他們以騎兵為主,二是他們全民皆兵,必要的時候連fùnv都可以挾弓縱馬,兵力不成問題。大漢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兵力不足,兵力不足的原因又在於朝廷沒有足夠的財賦,養不起那麼多兵。
換句話說,只要有足夠的錢,就能徵足夠多的兵,有足夠的兵力,就能擊敗鮮卑人。
“騎兵不是步卒,一時半會的從哪兒招募那麼多騎士?”何顒一直在屯騎營作司馬,對這一點有切身體會,訓練一個步卒很容易,可是要訓練一個騎士就難多了,哪怕現在有馬鐙助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從頭開始訓練當然不行。”袁紹微微一笑:“但是我們可以徵發匈奴人和烏桓人。幷州北部已經是匈奴人的地盤,幽州則是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