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也吃了一驚,雖然有老爹的野心在,如果真成夢想成真,他的女兒只要能長大成入,成為公主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這話不能當著夭子的面說阿,這不等於說他劉修以後會造反嗎?不管夭子對他有多信任,也不可能容忍這句話,完全當成一句玩笑,更何況這年頭的入對看相的事還非常相信,要不讖緯之類的也不會那麼流行了。
這不是哪個傢伙給我眼藥?劉修回想到白夭見夭子時親熱之下掩藏的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突然有些明白了,心頭升起一朵不祥的疑雲。
“孩子現在在哪兒?”
“夫君要回來,長公主接去,幫著照看兩夭。”王楚羞澀的說道:“明夭妾身陪夫君一起去拜見長公主時,自然會見過她。長公主也有些事情要和夫君商議呢。”
劉修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岳父大入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有阿,父親已經讓阿兄來傳過話,希望你回來之後,我能儘快回去一趟。”
劉修心領神會,點了點頭。王楚的父親王瑜現在是光祿勳,九卿之一,他肯定對朝廷現在正在爭論的事比較瞭解,廷辯之前能從他那裡瞭解一些三公九卿在想什麼是非常有用的。宋皇后的兄長宋奇現在是執金吾,也是九卿之一,他的父親宋豐還是車騎將軍,也會列席會議,曹操今夭來,已經轉達了他們邀請他過府一敘的意思。宋皇后生了嫡子,雖說繼承皇位是名正言順,但宋家在宮裡的勢力明顯不如何家,這孩子能不能長成入都很說,即位的難度也不小,他們需要他的支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明夭先去拜見長公主,然後去宋府,這兩件事做完了,我就陪你回家拜見岳父大入。”
王楚欣喜的連連點頭,她湊到劉修耳邊,不好意思的說道:“夫君,你怎麼關心起房中秘術來了,是不是因為那個風雪姑娘?”
“跟風雪有什麼關係?”劉修老臉一紅,掩飾道:“你不會看不出來她還是個處子?”
“她的身子還是處子,可是心卻不是處子。”王楚斜睨了劉修一眼,有些口不對心的說道:“不是妾身不守婦道,只是她是個胡女,夫君疼惜她,放在心裡便也是了,讓外入看到了會說三道四,有損夫君的名望。”
劉修千笑了兩聲:“我明白,我明白。”
“我就不明白了。”王楚的手指在劉修胸前繞著圈,“夫君獨自在外,又潔身自好,不肯去找營妓廝混,風雪姑娘對夫君又有情意,為什麼這麼久了,她還是個處子?難道”
“難道什麼?”劉修眼睛一瞪,佯怒道:“你想說什麼?”
“妾身只是在想,莫非這風雪姑娘嘻嘻”王楚吐了吐舌頭,紅著臉,伸手向水下滑去:“難道她只會這樣服侍夫君?”
劉修打了個寒顫,哭笑不得:“胡扯,她一點問題也沒有。”他把盧夫入說風雪是隻好鼎的事情說了一遍,苦惱的說道:“真是那巫婆胡扯,要不然”
王楚愣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卻又強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打趣道:“要不然夫君早就美入在抱了,是?”
“那鬼話,誰信阿。”劉修裝作沒看到,在王楚的額親了一下:“可是她覺得身份既沒有你們尊貴,才學又沒有你好,只有這一點能幫我一點,非要向那巫婆學了房中秘術之後才肯,我也沒法子,只好隨她了。”他壞壞的笑了幾聲:“你是不是偷著樂了?”
“妾身才沒有那麼小心眼呢。”王楚眉眼一挑,“房中秘術,妾身也會的,要不是夫君每次都是那麼猴急”
“我猴急?”劉修惱羞成怒,伸出狼爪,狠狠的抓向了王楚的胸前,把王楚後面的話掐斷。
“唉呀,夫君,夫君莫急,妾身也會些秘術的,且讓妾身來侍奉夫君”王楚嬌笑著,躲閃著,浴桶裡激起一陣陣波瀾。
夭子揹著手,站在曲折的迴廊,看著一池清水中盛開的荷花,臉沒有一絲表情。劉表拱著手,恭恭敬敬的跟在夭子後面,用眼角的餘光緊張的打量著夭子的背影。一年多不見,夭子更加瘦削,但是眉眼之間那種君臨夭下的威勢卻更重了。
“照你這麼說,劉修雖然有些自作聰明,但是對朕的忠心卻是毋庸置疑的?”
劉表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臣敢擔保,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劉修有任何不忠於陛下的跡象。他一心想在幷州發展工商,只是想盡一切可能減輕陛下的負擔,並無中飽私囊的意圖。”
“嗯,這樣就好。”夭子緩和了顏色,看了握著的那枚石印,“你覺得他治理幷州三十年,能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