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沒聽懂,有些茫然的看著劉修。劉修無奈的一笑,這廝學問太差奈何。他放棄了文的計劃詳細的問起呂布此行的情況。呂布來了精神,眉飛sè舞的講了一番,劉修非常高興,問清他準備的軍官人選立刻安排人治印。
“累不累?”
“不累。”幾天奔bō的疲乏因為腰間的印綬而一掃而空,呂布此刻正精神呢,哪有一點累的意思。
“那好,收拾一下,隨我去右賢王的大營赴宴。”
“喏。”
羌渠父子親自出帳迎接,見劉修身披大氅,沒有穿戰甲,只是一身暗紅sè的戰袍,袁紹、韓遂在左,王允、呂布在右,都精神抖擻,意氣風發。這四個人長得都很俊朗,走在一起更是吸引人的眼球,襯托得劉修更加氣勢不凡。
“大人好威風!”
“右賢王過獎,過獎。”劉修謙虛了兩句,和羌渠並肩入帳。於扶羅卻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吃驚的指著呂布:“呂······呂布?”
“正是。”呂布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羌渠詫異的轉過頭,重新打量了一下呂布,他早就聽說過呂布的威名,卻沒見過呂布的面,剛才只是覺得這個漢子一表人材,沒想到他就是五原郡赫赫有名的呂布。
“他現在是長水營的呂司馬了。”劉修平靜的說道。
羌渠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說道:“大人,你這長水營可真是藏龍臥虎啊。不是名士,就是英雄,個個都是萬里挑一的俊才。”
“哈哈哈,右賢王也不要謙虛。”羌渠越是羨慕,劉修卻是落落大方,“右賢王年富力強,令郎也是少年英雄,只是被你的大名所掩,不為人所知罷了。假以時日,他們也必然是人人景仰的英雄。你認識上谷烏桓大人難樓嗎?”
“知道。”羌渠用力的點點頭,“那年隨張中郎出塞時,和他見過一面,還說過幾句話。那也是烏桓人的英雄。”
“那你知道他的兒子樓麓嗎?”劉修笑眯眯的說道。
羌渠想了一下,“聽說過。”於扶羅卻插了一句嘴:“是在梁渠山射殺槐縱的那個樓麓嗎?”
劉修微笑著點點頭,把目光轉向一臉不好意思的的樓麓:“這位就是難樓大人的兒子,烏桓人中的少年英雄,在梁渠山射殺槐縱,立下大功的樓麓。”
羌渠父子再一次傻眼了。樓麓緊緊跟在劉修身邊,顯然是個親衛的角sè,他······他怎麼會是難樓的兒子,那可是上谷烏桓九千餘落的下一任大人啊。
樓麓上前施禮,羌渠父子好容易才還過神來,互相看看,心裡一陣陣的發毛。然而更震驚的還在後面,羌渠發現在劉修的親衛中有十個匈奴人而且他都認識,因為這十個匈奴人曾經是單于身邊的親衛。
“單于送給我的勇士。”劉修感慨的說道:“單于真是太客氣了,我其實也沒幫他什麼忙,他就非要把這十個人送給我做親衛,我真是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羌渠徹底無語了,單于親衛都是匈奴人中的勇士,劉修究竟幫了單于什麼忙·以至憚於用這麼重的禮來感jī他?羌渠想起張修的話,後悔莫迭,要麼是張修知道的內情有限,要麼就是自己沒有完全領會張修的意思,怠慢劉修了。
羌渠換上一副熱情的笑臉,把劉修請進了帳。帳中坐了幾個萬夫長,都是羌渠手下的關鍵人物,羌渠今天本來是打算讓他們亮亮實力·震震劉修的,可是在帳外的經歷讓他沒有了這個雄心壯志。在一一介紹過劉修手下的人之後,那些萬夫長面面相覷,也都震驚不已。
酒宴在熱烈和諧的氣氛中展開,杯觥交錯,歌舞昇平·大盤大盤的羊肉端了上來,滿壺滿壺的美酒倒了出來,漂亮的胡女lù出纖細的腰肢,飛旋著裙襬,唱起動人的歌謠,清脆的聲音在帳內飛舞。酒至酣處,匈奴人放聲高歌,劉修不甘示弱,使了一個眼sè·韓遂、呂布等人也輪番上陣·盡情起舞。今天他們雖然沒有唱有礙民族團結的歌曲,可是漢家兒郎的豪邁和文雅也被他們演繹得淋漓盡致,不遜匈奴人分毫。
第二次喝酒了,劉修和羌渠奄然已經成了老朋友·把酒言歡,談笑風生。於扶羅和弟弟呼廚泉在一旁眼熱的看著劉修身後和許並肩而立的樓麓,眼神複雜。既有掩飾不住的崇拜,又有說不盡的羨慕。樓麓看在眼裡,美在心上,腰桿更是tǐng得筆直,眼神更加凌厲,彷彿只要有人敢lù出一絲異動,他就會拔刀出鞘,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劉修。
羌渠將於扶羅的眼神看得分明,藉著酒意對劉修說道:“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