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起嗓就喊:“將軍,有刺客!”
駱曜愣住了,停住了劍:“你剛說什麼?”
趁著他這一愣神的功夫。甘寧抓住了機會,大吼一聲,環刀出鞘,一刀砍在駱曜的劍上,駱曜措手不及,長劍被砍偏,甘寧一擊得手。不遲疑,運刀如風,連砍三刀。駱曜退了三步,這重抓住機會,長劍連刺三劍。重奪回先機。
“住手!”劉修趕了出來,喝住了他們。
“將軍,這是鈴鐺賊!”
“將軍,他是刺客!”
劉修忍不住笑了起來,解釋了一下,駱曜奇道:“將軍果然好手段。連這等悍賊都能收服?”
甘寧也奇道:“將軍,你可真有兩下,關中的駱神仙原來也是你的手下。”
兩人互相看看。然後大笑起來。駱曜年長甘寧一輩,拍著甘寧的背道:“小,身手不錯,被老道的劍逼著居然還能提醒將軍,是個能做大事的的人。老道很喜歡,有機會。咱們再切磋。”
甘寧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向駱曜拱手致意。駱曜還了禮。匆匆出去了。甘寧這向劉修彙報說,他已經聚集了八百兄弟,已經陸續在路上趕來,多下午就能全部到達。
劉修大喜,有了這八百人,機會就大大增加了。他隨即和甘寧一起商量了行動安排,甘寧俯首聽命,一一依從。
駱曜很回來了,他見到了天師道閬中治的治頭大祭酒龔安,出示了盧夫人的道符,龔安願意配合,不過閬中治被官府的五十多名士卒看住了,帶隊的將官是從成都趕來的,直接聽命於劉焉,要在閬中治聚會,就得先控制住這五十多個人。至於發動板楯蠻幫助劉修取成都的事,龔安本人沒什麼意見,但後決定還要聽其他四姓的,當然,除了板楯五姓之外,還要取得閬中其他諸姓的支援,至少不能讓他們反對,那就要看劉修的手段了,僅憑天師道治頭大祭酒的威信是做不到的。
劉修有些著急,他現在時間緊迫,哪有時間一個個的去說服?不過,在沒有任何先兆的情況下,突然宣佈這件事,只怕又很難控制住局面。只要有一兩個遲疑,其他人也會跟著動搖。
“讓治頭大祭酒和那幾家先單獨聯絡,取得一致之後,再由將軍出面,如何?”郭嘉見劉修猶豫,低聲建議道:“在此之前,先將那五十名士卒收拾了,一來給那些豪強們看看將軍的手段,二來也好把天師道推到無法兩全的地步。”
劉修瞟了郭嘉一眼,心道這小夠毒的,這要是真的幹出來,至少閬中的天師道是無法和劉焉善了,弄不好還會影響到其他諸治。這麼做,有些不太厚道,可是事急從權,如果不刀斬亂麻,那些人再猶豫一下,說不準會生什麼變故。
“甚好!”劉修點了頭,隨即安排人手。他和駱、王稚一起趕往天師道治廬,許禇帶五個虎士,領著甘寧等人先去解決那五十個士卒,然後包圍天師道治廬,造成聲勢,在必要的時候逼那些豪強們就犯。
天師道的閬中治廬在彭澤旁的靈臺上,這個靈臺就是很多讖緯中經常提到的靈臺,面臨大澤,背靠大巴山,果然是一片好山水。劉修和郭嘉一起扮作觀光客,大搖大擺的上了靈臺,一登上臺階,就有兩個持戟的衛士迎了過來,板著臉,大聲喝道:“什麼人,幹什麼的?”
這一聲喝得非常粗暴,讓劉修想起了前世的城管。
郭嘉笑嘻嘻的迎了上去,伸手拿出路傳,很客氣說道:“我家少主是從洛陽來的,聞說蜀中人傑地靈,風光秀美,所以趕來遊歷一番。典籍中常見靈臺之名,所以我家少主想登臺一觀,還請行個方便。”然後又很疑惑的說道:“這裡禁嚴了?”
郭嘉長得雖然不是很俊美,但是打扮得很有風度,說話又客氣,話裡先把巴蜀誇了一通,那兩名蜀中計程車卒心裡受用,口氣便軟了幾分,卻很堅決的說道:“這位小郎,不是我不通情理,實在是這裡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上來的好。”
“這卻是為何?”郭嘉一邊說道,一邊從腰囊裡掏出一把五銖錢遞了過去,那士卒接錢再手,臉上的笑意兒濃了,他壓低了聲音道:“不瞞小郎說,刺史府有令,天師道圖謀不軌,奉命監視,不得隨意出入。你們上來容易,可是要想走,卻是難了。小郎,聽我一言,先到別處遊覽幾天,等這裡事了再來,豈不好?我益州風景秀美之處甚多,也不急在這一時啊。”
郭嘉猶豫了一下:“可是,我家少主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來,眼看著近在咫尺,卻不能親臨一觀,這實在實在”
那士卒也有些為難,正在這時,山下走來兩個膀大腰圓的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