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皇帝,又怎麼會一敗塗地。夫君,天子自作聰明,大漢火德只怕長久不了了,你難道不想早些做準備嗎?”
劉修的眉頭緊鎖,遲疑了片刻:“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還要聽什麼風聲嗎?”王楚不解的看著劉修,伸手扯過被角遮住身子:“‘瞻烏爰止,不知於誰之屋?’,‘代漢者,當塗高’,這樣的話在洛陽已經傳雖很久了,你一點都不知道。”
劉修這次是真的嚇著了,前一句話是郭林宗講的,說得比較隱晦,後一句可就太明顯了,不管“當塗高”指的是誰,這“代漢者”三個字可是指明瞭大漢將亡,新朝將立啊。
奇怪的是,專mén負責收集情報的戲志才為什麼沒提到這些?劉修眼珠一轉:“這些話洛陽都在傳嗎?”
王楚見劉修面sè凝重,倒不敢大意,她細想了想:“也不是,我是在太極道館裡聽到了,說這些的,都是一些太學生。嗯,還有些遊俠、方士。怎麼了,夫君,這些是謠言?”
“也不完全是。”劉修重新躺了下來,他細想了想,這大概並不是針對他,因為他在太學生的印象中可不太好,但也談不上什麼仇,而且這兩句話指向他的可能xìng也太小,王楚大概只是覺得天下將luàn,希望他有一個立足之地,卻未必有爭天下的想法。“無風不起làng,這後面自然是有人推bō助瀾。”
劉修又笑了笑,伸手將王楚攬到自己xiōng前:“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落到有心人的耳朵裡,只怕會遭人忌。至於我,嘿嘿,可不想那麼傻。”
第四卷 黃巾亂 第397章 天下大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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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狂風喜氣洋洋的來到衛將軍府,身後跟著十幾個粗裝彪悍的鮮卑武士,有的抬著裝滿禮物的箱子,有的懷裡抱了一個樹枝似的大鹿茸,有的按著腰間的彎刀,jǐng惕而新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還有兩個牽著兩匹戰馬,一匹如白雪般一塵不染,另一匹如火炭也似,卻在額頭上長了一簇月牙形的白毛,兩匹馬肩高都在七尺左右,比常見的戰馬高出一大截,頭高頸舉,毛sè光滑,四肢健壯。可是看起來卻又特別溫順,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只是偶爾抖抖長長的鬃毛。
“這可是天馬。”裂狂風獻寶似的說道:“一雄一雌,三歲口,明年就可以交配生馬駒,用不了幾年,你的馬廄裡就有好幾匹純種的天馬了。”
劉修mō著那匹紅sè的天馬,問道:“有名字沒?”
“有,這匹叫烈火,那匹叫飛雪。”裂狂風嘻嘻笑道,“這可比獻給你們天子的馬還要好。”
劉修白了他一眼,還沒說話,風雪從裡面奔了出來,正好聽到裂狂風這句話,不由得嗔道:“你把這兩匹天馬牽著在洛陽走了一圈,天子還能不知道?這要是傳到天子耳朵裡去,你可是給我夫君惹了禍呢。”
“啊呀”裂狂風一拍髡頭:“可不是麼,你們漢人的天子最小氣了,這可怎麼辦?”轉頭看到風雪那豐腴的身子,嚇了一跳,遲疑了片刻,才不敢相信的說道:“阿雪,你怎麼這麼胖?”
風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腰,嗔道:“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嫌我胖的麼?”
“那不是,那不是。”裂狂風連忙把風雪拉到一邊,擔心的瞅了瞅劉修:“妹子,他們漢人跟我們不一樣,你看他們的女人雖然也不瘦,可是和咱草原上的女人比起來,那可瘦得像chūn天的小羊羔啊。你這麼胖,不怕他嫌棄你?”
“他敢。”風雪聲厲內荏的叫了一聲,又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對了,阿爸可好?部落裡的人可好?去年有沒有遭雪災?”
裂狂風一腦門子汗,直愣愣的看著風雪,看得風雪不由自主的停住了嘴,訥訥的說道:“阿哥,你別嚇我!”
“我沒嚇你,是你嚇著我了。”裂狂風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看我那麼老遠的跑來,一口水還沒喝著,你就一口氣問了那麼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