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勇結結實實地符英抱在了懷裡,符英向門外望了望,主院的院門緊緊關著,她喃喃道:“郎君,奴家好想你。”
侯大勇把臉貼在符英臉上,只覺符英臉上滾燙一片。
“真的想我嗎?”
“嗯。”
侯大勇突地咬住符英地耳垂,稍稍加了一點力,符英“啊”地叫了一聲,雙手摟緊了侯大勇。
“以後郎君走到那裡,我都要跟著你,分開一年,我感覺就象是一百年。”
“我也想你。”侯大勇牙齒鬆開符英的耳垂,往下,用舌尖在在符英的雪白細膩地脖子上滑動。符英雖說已生了孩子,可是在夫妻之事上,仍然不太主動,她在侯大勇的侵略下,呼吸有些發緊。
侯大勇一隻手,撫摸著符英的後背,道:“小英,你長胖了。”小英和大勇這兩個呢稱,是新婚之夜,侯大勇和符英約定的稱呼。
“懷上兒子,我就長胖了。”五代多承唐制,包括審美,也繼承的唐代的傳統,以豐腴為美,符英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驕傲。
“你這衣服這麼寬大,我看不出來胖了多少。我幫你脫掉衣服吧。”侯大勇壞笑著提出了建議。
“大勇,這是白天。”符英臉色緋紅。
“我看看老婆長胖沒有,還用得著管白天還是黑夜嗎?”侯大勇嗅著符英地頭髮,“你頭髮好香啊,以前沒有聞到這個香味。”
“老婆是什麼意思,是夫人的意思嗎,肯定是鳳州的土語,好難聽啊。你說這香味,這是甘州回鶻可汗仁裕送來的西域的西方地香水,只有這麼一小瓶,據說價比黃金,大姐不要,全給了我,郎君,這香味好聞嗎?”
“甘州回鶻倒有些好東西,甘州回鶻左相還送了一個回鶻美女給我。”侯大勇早就知道甘州回鶻在前一段時間派出了兩隊使節,左相阿斯漢到的鳳州,右相到的大梁。
符英聞言,抬起頭,有些酸溜溜地道:“那女子美嗎,怎麼沒見你帶回來。”
“我又不是種馬,什麼女人都要上,這個回鶻女子已被我放走了,現在可能回到西域去了,你看,你的郎君多好。”侯大勇嘴在說話,手也沒有停住,他的手從符英的寬大的袖子裡伸了進去。
“現在,小蓮子最喜歡說一句話:男人,都是吃到嘴裡想著鍋裡。也不知小蓮子從哪裡聽來的,倒形象得緊。啊、啊。”符英正說著,侯大勇的大手已碰到了她的**,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聽說你做了一件好事,把小蓮子嫁給了杜剛,這事做得不錯啊,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把好事做到底。”
“有事你就說罷,夫君大人辦不到的事,小英能辦到嗎,啊、啊,說事情呢,你鬆手。”
侯大勇坐回了椅子上,符英坐在了侯大勇的懷裡。
“你把小蓮子嫁給了杜剛,我手下還有陳猛、鐵川源、劉黑狗、武家強等如狼似虎的校尉、隊正,他們見杜剛聚了親,都會起凡心,你這是動搖黑雕軍軍心,所以,你要賠償我。”
“郎君要我如何賠?”符英摟著侯大勇的脖子,紅道臉,問道。
“就這樣賠。”侯大勇左手抱著符英,右手輕輕抽下了符英的腰帶。符英的盛裝就散開了。侯大勇抱起符英,走出小廳,向臥房走去。符英雖然知道沒有她的命令,沒有人敢於走進主院,可是大白天衣冠不整,對於一向端莊的符英,確實是件難為情的事情,可是,符英心裡又盼著郎君把自己抱進臥房。
侯大勇把符英輕輕放在床上,然後轉過身,關上了外間的木門。
符英緊閉眼晴,手抓著絲綢的被面,已完全放棄了抵抗,一幅欲拒還迎的表情。侯大勇嚥了一下口水,先是把符英頭上的各式飾物取下來,一樣樣放在床前的桌子上,取下飾物後,符英精心梳理的髮髻自然也就散了。當只剩下最後一件小衣的時候,符英睜開了眼晴,低聲道:“大勇,我來侍候你。”說完,慢慢坐了起來。
符英站起來的時候,侯大勇順手就把符英最後一件小衣取了下來,符英飽滿雪白的**躍進了侯大勇的眼晴。
符英就如一個使女般,細心地為侯大勇除去了衣衫。侯大勇到了古代以來,三年如一日堅持訓練,身體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腹肌、胸肌線條流暢,條塊分明,肩上、腳上的幾道傷痕,看著雖有些猙獰,卻更增添了男子漢的魅力。符英輕撫著幾條傷口,眼神有些痛惜,又有些迷離。
兩人赤著身體,面對面站著,互相欣賞了一會,然後,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