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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如果你對它抱著那麼大的希望的新武器,特別是空軍的武器,還不能帶來勝利——那麼,我的元首,下定決心結束這場戰爭吧。德國人民遭受的苦難實在太大了,現在已經到了結束這種恐怖的時候了。

我一直敬佩您的偉大、您在這場龐大的戰爭中的表現以及您的鐵一般的意志。如果命運比您的意志和天才還要強大的話,那是命該如此。您已進行了一場光榮和驚人戰鬥。歷史將會為您證明這一點。現在希望您再次表現出那種偉大,它在關係到結束一場已變得毫無希望的戰鬥時是必要的。再見吧,我的元首,我一直在精神上緊緊地依靠著您,靠得也許比您夢想的還要緊,我自知我已盡最大努力克盡職守。”8 月18 日德軍開始撤出法國。這一天天亮前不久,克魯格、他的副官和一小隊護衛員坐車駛離拉羅什蓋揚堡前的林蔭道向德國進發。他們在貢比涅森林作短暫停留,克魯格從他的六輪指揮車上走下來伸伸腿。然後這一小隊人又出發,進入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場。在凡爾登,克魯格叫他的車伕停下來吃飯。克魯格把一條毯子鋪在樹下的地上,向他的副官唐格曼要了點紙,給他兄弟寫了一封信。他把信交給唐格曼,囑咐他寄掉,然後說:“一刻鐘內把一切都準備好,我們到時繼續前進。”克魯格不打算繼續前進了。1944 年8 月18 日下午大約三點二十分,陸軍元帥馮·克魯格——這個幾乎攻下莫斯科、不久前被一小隊在三一七山上的美國人弄得身敗名裂的人,這個本來只要用幾秒鐘就能結束西線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人——自殺了。他咬破了裝著氰化鉀的小瓶,立即死去。

尾聲

在盟軍開始深入德國本土作戰的時候,戰爭變得如此殘酷和明顯地無休無止。

但西伯特和杜勒斯透過他們的秘密渠道企圖促使德軍總參謀部再次起義。但已經太晚了;“黑色樂隊”已不復存在。隨著7 月20 日陰謀的失敗,對希特勒和納粹政權的認真的反抗結束了。所有被懷疑參與密謀的人都被逮捕了,他們一群一群地出現在各種各樣血腥的法庭前,被剝奪了軍階、勳章、特權和榮譽。他們的家屬經常失蹤於希特勒所說的“夜和霧”之中——那是大搜捕命令的代號。他們的妻子被監禁,等待由劊子手處決或死於營養不良;他們的孩子被交給黨衛軍成員家庭撫養,使密謀分子的名字從此斷絕。

密謀分子站在納粹法官面前,提著他們的褲子,穿著又皺又髒的便服,他們的皮帶、揹帶、領帶、甚至假牙都已被拿走,目的是防止他們借自殺躲過劊子手的行刑。對所有案子的判決幾乎都是絞死——這對德國軍官團來說是最大的侮辱。

在西方,特別在華盛頓,人們對密謀集團的命運的態度是冷漠的,人們只對隆美爾表示欽佩和哀悼。他被迅速地送回國內——他的衛兵聽說“魚叉”和黨衛軍都在追蹤他——他被送加往家中養傷。他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健康,在他生命的最後日子裡,他寫下了他對非洲的失敗歸罪於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不給他足夠的軍需品。直到最後,他一直不知道是“超級機密”使他吃了敗仗。關於在法國的戰役,他爭辯,“我的任務被希特勒限制得如此之死,以致於任何一個軍士長都能幹我這個差事。”他從來沒有承認他上了當,被人用優越的戰略打敗,他只評論道:“英國人用精心策劃的狡詐的方法打仗。”對整個戰爭,他的結論性的看法是“毫無意義,沒有目的。”被霍法克抬出也參與了密謀集團陰謀的隆美爾於1944 年10 月13 日接到命令,叫他到元首大本營報到。他拒絕前往。第二天兩個最高統帥部來的將軍到了他的家。他的兒子曼弗雷德·隆美爾發現他的父親臉色蒼白。隆美爾說:“我剛才不得不告訴你母親,我將在一刻鐘內死去房子已被包圍了,希特勒指控我犯了叛國大罪。”他接著說:“‘鑑於我在非洲服役有功’,給了我一個服毒自殺的機會。那兩位將軍帶來了毒藥。這種毒藥在三秒鐘內就能致人於死命。如果我接受的話,對我的家庭將不會採取在這種情況下采取的例行措施,那種措施對你是不利的。他們也將放過的我參謀人員。”陸軍元帥把他的副官赫爾曼·阿爾亭格叫到面前,說:“我將得到國葬的待遇。我已要求在烏爾姆舉行。在十五分鐘之內,你將從烏爾姆的瓦格納後備醫院接到一個電話,說我在去一個會議的路上死於大腦栓塞。”隆美爾坐進將軍的汽車裡。二十分鐘後,他的別墅裡的電話響了,他死了。隨後隆美爾夫人接到希特勒這樣一個電報:“您的丈夫的死給你帶來巨大的損失,請接受我最真摯的弔唁。隆美爾陸軍元帥的英名將永遠和北非英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