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袁否其實並沒有把傳國玉璽獻給曹操,當初他獻給曹操的不過是一個空匣子,真正的傳國玉璽其實一直留在袁術身邊,袁術死後又進了袁否手裡,可袁否死不承認,又有什麼辦法呢?除非把這廝打敗,抓起來,問題是,抓他又談何容易?
“好吧,好。”孫策無可奈何,只能退而求其次,又接著說,“傳國玉璽你可以不給,但是太史慈,你卻必須把他給放了。”
“太史慈?”袁否眼著無辜的眼睛,茫然問左右,“太史慈是何人?”
紀靈、徐盛都是滿額頭的黑線,不是吧,太史慈不是公子你的座上客麼?最近你不是每天都與他研討騎兵戰術麼?誰都知道你想招攬太史慈,可惜每每難以如願,你居然問我們太史慈何人?這這,這,公子該不會是得了臆想症了吧?
還是劉曄反應快,說道:“公子你忘了,你在下蔡斬殺的,便是太史慈!”
“哦對,我怎麼給忘了。”袁否猛一拍額頭,對孫策說道,“伯符兄哪,你讓我還你一個已經戰死了的死人,這不是為難我麼?”
“死人?”孫策冷笑道,“哈,你還真敢說,張牛犢說了,太史慈沒死,他已經被你給軟禁起來了!”
“張牛犢?”袁否說道,“你且叫他來對質。”
“你……”孫策再次語塞,張牛犢卻是死了,哪裡還能活過來對質?
“你看。”袁否攤了攤手,說道,“張牛犢都不敢來對質,可見他是瞎說。”
“哈哈,我今天算見識了,什麼叫睜著眼睛說瞎話!”孫策怒氣反笑,不過他也知道袁否是絕對不會放還太史慈的了,換成他是袁否,他也不會將太史慈這樣的猛將放回去,若不能為自己所用,自然是殺了。
周瑜又插話進來,說道:“公子不願意放還太史將軍,我們可以理解,但是叛將馬忠,公子卻必須交還我們,公子若是連馬忠都不願交還給我們,若是連這麼一點小小的讓步都不願意,我們就得懷疑公子議和的誠意了。”
周瑜已經知道馬忠詐降,已經失敗,所以想討回馬忠。
不管怎麼說馬忠都是一員驍將,而且箭術尤其了得,還是非常有用的。
“馬忠?”袁否攤了攤手,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馬忠是詐降,已經殺了。”
袁否自然不會放馬忠回去,馬忠箭術了得,放他回去,那不是資敵麼?袁否可不傻。
“什麼,殺了?”周瑜額頭上瞬間也浮起了兩條黑線,他也是見識了,袁否這廝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細作回報,馬忠分明被關押在大牢裡,袁否卻就敢說,已經殺了,這尼妹的還能更加無恥一點嗎?
“對的,殺了。”袁否道,“交不出來了。”
孫策便惱了,拍案而起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還要不要議和?”
袁否便也跟著重重拍案,跪坐起身喝道:“不行就是不行,沒有就是沒有,你要我無中生有卻是辦不到。”
談判到現在,之前的兄友弟恭卻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孫策森然道:“那麼,和議之事就此作罷,你我兩家還是戰場上見分曉吧。”
“要戰便戰,誰怕誰?”袁否針鋒相對說,“孫策,別以為我真就想議和!”
眼看兩人要談崩,周瑜和劉曄趕緊搶上前勸阻兩人,好說歹說才讓兩人坐回席上。
一段小插曲過去,和議總算是達成,不過孫策的條件終於還是沒得到滿足,袁否倒是如願以償的要到了尋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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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大營,周瑜就埋怨孫策:“伯符,你不該將尋陽交給袁否的。”
呂蒙也道:“是啊,主公,尋陽東臨彭蠡澤,北靠大山,南接大江,西控江夏,地理位置十分之重要,我們只要控制了尋陽,就等於扼住了江夏的咽喉,扼住了江夏咽喉,就等於扼住了荊襄的咽喉哪,將來攻略荊襄,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不得不說,呂蒙連日跟隨周瑜研習兵法,軍事眼光已經大有長進了。
孫策卻擺了擺手,說道:“我豈不知尋陽的重要?但是跟傳國玉璽相比,尋陽卻又算不得什麼了,說白了吧,尋陽雖然險要,卻可以透過軍事手段得到,但是玉璽,一旦讓袁否小兒帶到中原,甚至帶到河北,我卻永遠都拿不回來了。”
周瑜默然,心忖伯符終究還是放不下玉璽這個執念。
呂蒙卻眼珠一轉,說道:“主公,要不這樣,你和都督儘管率大軍後撤,末將率一支精兵在必經之路設伏,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