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淒厲的牛角號聲吹響了,聲音悲涼蒼老。隨著牛角號聲傳來,天水城四門大開,吊橋放下,一隊隊穿戴整齊的騎兵隊伍,從四門緩緩而出,來到呂布的身後,布成大陣。
“現在就放過你,我們一會兒再見高低。”典韋聽見牛角號聲,也不在追擊閻行,而是搶了匹戰馬,回到了呂布身後的戰陣之中。
“怎麼回事,呂布要大舉進攻了麼?”正在組織修建營盤的韓遂,聽見從天水城中傳來的牛角號聲,也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呂布會在這個時候發動大軍前來。必定他已經做了準備,還派出了閻行和馬超防備呂布。
“難道呂布現在要進攻麼?不會吧,他才多少人馬?這個時候,和我們在城外打?他不是腦袋壞掉了吧?”馬騰也是驚訝不已,必定呂布有多少本錢,馬騰還是知道的,按照雙方的實力對比,呂布怎麼著也不會主動進攻,而是應該穩定防守,防守中有所攻擊才對。
“我您願相信自己腦子壞掉了,也不會相信呂布腦子壞掉了。馬騰兄,我們還是帶大軍多去看看吧。”韓遂臉色一凝,慎重的說道。
“好,我也想知道,呂布到底在耍什麼什麼花招。”馬騰眉頭微皺道。
緊接著,在韓遂和馬騰的大營中,邊鼓聲陣陣響起,原本正在紮營的兵馬都被調動了起來,一隊隊的開出還沒有建成的營寨。這韓遂和馬騰實力相當,各有一萬騎兵,和四萬步兵。不過現在二人各自派出一萬人馬,與北宮伯玉一起去襲擊扶風了,所以現在兩人加在一起,便只有兩萬騎兵,六萬步兵。至於北宮伯玉的那兩萬騎兵,只是遠遠的掉在韓遂和馬騰的軍隊後面,到了現在都沒有露面。
“將軍,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召集大軍了,將軍不會現在就要決戰了吧。”典韋來到呂布身後,樂滋滋的說道。
“你看這就好了,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呂布看了典韋一眼,卻是沒有回答典韋的話。誰讓典韋問的不是時候呢,在盧植將天水所有的馬匹借來的時候,呂布就突發奇想,想出了一個疑兵之計。所謂的以兵之計,就是呂布利用這幾天,將盧植借來的馬匹,全都配備上了騎士,然後訓練他們走佇列。你還別說,這幾天下來果然很有成效,現在這兩萬新組建的騎兵,雖然沒有什麼戰鬥力,但是走走過場,還是威風十足的。而呂布現在就是將這些兵和自己手中的一萬真真騎兵多拉了出來,將新兵站在中間,老兵站在外圍,給馬騰和韓遂抖抖威風,現在看來這場秀,的震撼效果還是不錯的。
呂布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敵人太強大了。呂布縱橫幷州靠的都是自己的狼騎,可是現在馬超的涼州鐵騎,給予了呂布很大的壓力。呂布相信自己的狼騎,要是和馬超的西涼鐵騎對上,一定是一場殊死的搏鬥,即便勝了,也只能是慘勝,而這種損失,是呂布無法承受的。所以呂布就要嚇退敵軍,用自己的這幾天折騰出來三萬鐵騎的陣容,讓馬騰和韓遂震撼。
“韓遂兄,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呂布現在只有一萬出頭的鐵騎麼?怎麼會有這麼多?我看眼前這些鐵騎,怎麼說也有三萬有餘啊。”看見呂布騎兵的陣容,馬騰最先臉色一邊說道。
“這,怎麼會這樣?我也是沒有想到,呂布怎麼會突然多出這麼多奇兵?據我所知呂布應該只有一萬騎兵,三萬步軍才是,可是現在他多出了兩萬騎兵,又有城池可守,我們這一仗還怎麼打。幸好我們本來就沒有和呂布大戰的打算,不如乘著這個機會,直接賣呂布一個人情的好。”韓遂看到呂布兵強馬壯也是心驚,不過這卻也同時堅定了韓遂徹底倒向呂布,和北宮伯玉徹底決裂的決心。
“好,看來只有這樣了。以呂布今日的實力,我們就算取得了勝利,也會將老本賠光的。”馬騰也是壓住了要為妻子報仇的心理,面色凝重的說道。
“馬騰將軍,韓遂將軍,你們兩位遠道而來,可否願意聽呂布幾句肺腑之言?”呂布見兩軍陣勢已經擺好,便首先開口向韓遂和馬騰喊起話來。
“呵呵,看來這呂布也不想和我們動手啊。馬騰兄我們不妨過去和他攀談一下。”韓遂見呂布上前說話,便笑著問馬騰道。
“好,我也想聽聽這呂布想說些什麼。”馬騰點頭說道。
“岳父,呂布狡詐,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閻行見韓遂要上前和呂布會談,忙躬身上前說道。雖然閻行對於呂布很有些發憷,不過既然韓遂要去說話,他還是要上前保護的,這是不得已而為之。
“父親,我看那呂布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不過父親上前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