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更有弩箭飛射而下,一時之間慘烈的戰鬥就在眾人面前展開。
“顏良將軍,你真的什麼也不顧了麼?”看到眼前的情景,張合一陣喃喃自語,然後揮動手中長刀,卻是指揮這士兵向著方陣的左右衝擊而去。此時顏良不顧一切的發動了攻擊,張合卻是不能不管,只能指揮人馬壓上,幸好高順手中也只有這一萬人最為精銳,張合覺得只要顏良和自己全力施展,還是有可能將眼前的人馬消滅,重新奪回晉陽城的。
“這個顏良還真是生猛。”看到城外的大戰,管亥忍不住說道。管亥身為黃巾第一戰將,又在泰山做山大王,自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生猛,不過看到顏良如此卻也是心中震撼,看來自己還是小覷了天下英雄。
“讓你的人也不要閒著,這就開始吧。”對於管亥對顏良給予的評價,高順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多做評價,反而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命令道。
隨著高順一聲令下,就看到晉陽城樓之上,原本正在看熱鬧的黃巾軍人馬,此時紛紛拿出了長弓,搭上箭矢向著城外的袁紹軍瞄了起來。原來高順將自己的精銳兵馬布置在城外,卻並不是完全要和顏良硬拼一場,而是要藉機給予顏良更大的打擊。
“嗖嗖嗖”不多時,城樓之上突然箭雨遮天蔽日飛射而下,向著正在攻擊方陣的顏良和張合的人馬飛射而去,隨著箭雨的落下,顏良和張合的人馬受損慘重,不少士兵開始在箭雨的飛射之下,開始後退,原本被鼓動起來計程車氣,一下子低落下去。
“轟隆隆,轟隆隆”就在這時候,晉陽城外馬蹄之聲響起,卻是又有兵馬趕了過來,只見這支人馬當先打出一面旗幟上面卻是寫著一個“張”字。正是張繡率領騎兵趕了過來。
“不好,又有敵人殺過來了,顏良將軍我們快點撤走吧。”看見張繡軍的出現,張合已經明白,今天無論如何是討不到好處了,連忙向一旁顏良說道。
“哼,將軍就只知道逃走麼?難道將軍就沒有一絲血性?”說著顏良突然將手中長刀一揚,縱聲道:“眾弟兄隨我死戰,殺盡敵軍。”顏良此時已經殺出了怒火,雙眼赤紅,那裡還聽得進去勸阻。
“管亥將軍,下面就看你的了。”晉陽城樓之上,高順看著管亥淡淡說道。而在城牆之內,一支騎兵已經整裝待發。
“高將軍,你就瞧好吧。”說完管亥來到這支騎兵之前,縱聲上馬,抓起長刀,爆喝一聲,緊接著身後喊殺之聲沖天而起,鼓動坐下戰馬向著城外殺去。
“大哥,我去斷後。”見顏良沒有退去的意思,身後的張繡大軍又已經緊逼而來,文丑縱馬而出,帶著一彪人馬迎了上去,卻是要前去擋住張繡。
“殺”與此同時,原本防守緊密的高順軍方陣,居然從中間敞開一條通道,管亥縱馬而出,帶著一眾騎兵向著顏良襲殺而來,而那些穿著黑衣的步軍,此時也將陣前的盾牌抬起,向著顏良軍這邊逼近。
“張合將軍,你可敢和我一起殺上前去?”顏良轉頭看向一旁的張合,目光森然道。
“呵呵,又何不敢,將軍既然有心一戰,張合倒也沒有什麼捨不得的。”聽見顏良的問話,張合哈哈哈大笑,張合之所以希望顏良撤軍,只不過是希望顏良能夠儲存實力,這樣日後才有機會和高順一較高下,不過事到如今,即便是想要撤走,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張合倒也不再向著如何儲存實力,決定放開手腳一戰。
“管亥,你不過是一個黃巾毛賊,也敢擋我,吃我一刀。”顏良手中長刀一起,卻是直取管亥的頭顱。
“哼,顏良你呀嚐嚐爺爺的長刀。”管亥毫不示弱也是一刀襲來,和顏良的長刀相交,發出一聲爆鳴,兩人雙手一顫,兩馬交錯而過,互相殺進了對方身後的兵馬之中,就是一陣絞殺,然後打馬而回,又一次戰在了一起。
“文丑,你不過逃出囚籠不久,怎麼這麼快就又想回去了?”看見文丑殺來,胡車兒縱馬擋在張繡身前,陰笑著說道。
“哼,即便我真的想回去,你也要有那種本是才行,去死吧。”說著文丑長刀一展,徑直向著胡車兒都頭一劈而下,看著一劈的力道,盡然異常恐怖,沉重如山。
“當”兩人兵器相交,發出一聲刺耳的爆響,胡車兒只覺得雙臂發麻,面色微微一變。
“再吃我一擊。”文丑眼見一擊之下並沒有能夠撼動胡車兒,於是身體一轉,手中長刀一個迴轉,在兩馬即將錯開之時,反手又是一刀斬回,盡然又一次向著胡車兒斬去。
“文丑匹夫,休要猖狂。”這時候只聽一聲暴喝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