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趙光仁迎接了上去,連連向著帶隊的鬼子說著“辛苦辛苦”,一邊就自作主張的要把鬼子們向山洞裡讓。
但是,兩名戰士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裡我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漢奸說話了?”
“李連長,請注意你的言行,你不過是皇協軍的大隊長,而我卻是皇軍的少佐,級別比你高的多。”
“噢,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是趙光仁還是什麼少佐?”
“我是大日本皇軍的田中少佐,而趙光仁不過是我的化名而已,真正的趙光仁已經死在了大日本皇軍的監獄裡了,你的明白我的意思?”
“噢,明白了,不過我現在反悔了,不準備投降了。”
“什麼意思?”
“連這個意思也不明白?就是老子不想當漢奸了,不想跟你們一夥了!”
“那這些黃金銀元你也不要了?”
“要,怎麼不要,送來的東西為什麼不要?收下了。”
“但你們不準備投降了,皇軍就不必付安家費了。”
“這是不是安家費,我們不管,現在我只知道,你們已經被我們俘虜了,這些錢財都是我們繳獲的戰利品而已。”
“八嘎!你的不講信用!”
“笑話,和鬼子講什麼信用?鬼子要是講信用,還會有蘆溝橋事件嗎?還會有南京大屠殺嗎?你們根本不配說信用這兩個字!”
其它的鬼子想反抗,可是看到兩邊的戰士人手一支衝鋒槍,槍口對著他們,心裡就已經涼了。
終於,一個鬼子受不住這種氣氛的壓迫,抬起槍口對準一名戰士就要開槍,可他的槍還完全抬起來呢,至少兩支衝鋒槍就一齊開火,當場就把他打成了漏勺!其它的鬼子一看,反抗無望,只好投降了。而此時,這個所謂的田中少佐,已經站不住了,癱坐在地上了,升官發財的肥皂泡破滅了。
收拾了這一小隊的鬼子,李鐵馬上就打電話告訴二狗大隊長的這個喜訊,二狗大隊長一聽說不僅找到了內奸,還成功的賺了一個隊鬼子,更主要的是還弄到了幾箱子黃金和銀元,當時就高興壞了。在電話裡指示李鐵,先看住鬼子,自己馬上帶人過去押解。
由於天已近中午,所以在二狗大隊長到了的時候,太陽已經有點偏西了,但二狗大隊長太高興了,以致於忘了吃飯。自然而然,午飯就由李鐵安排了。結果,桌上又是酒又是肉的(這是趙光仁從別處搞來的,本想的犒勞鬼子的,誰知便宜了李鐵),一點粗糧都沒有。席間,二狗大隊長對著酒肉是大塊朵碩,堅決不提艱苦樸素努力奮鬥之類,和李鐵狠狠的**了一次。不僅如此,還不時的囑咐李鐵以後多弄點,說這幾天可把他給饞壞了,光看著李鐵這小子自己吃,而他自己卻什麼也沒撈到。至於這個**問題,等肚子問題解決了以後再說吧。
酒足飯飽,帶著一個排的人,讓獨立連派車連同鬼子一同送去了大隊部,準備初步審問之後,送到上級機關那裡,再進一步的審訊,爭取榨乾最後一點利用價值。
其實,二狗大隊長來這裡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一下,畢竟這種**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到的,而且在獨立連這裡,呂梁的手藝可不是大隊飲事班所能比的。
板田讓一小隊鬼子押著那些所謂的“安家費”去了白狐提供的地方,一天過去了,什麼動靜也沒有;兩天過去了,如同是泥牛入海;三天過去了,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而且就在這三天,白狐也沒了訊息,甚至連這支小隊的具體位置都找不到了。
這支鬼子小隊失蹤了,隨著鬼子小隊失蹤的,還有內線白狐。不會是這一夥挾款逃跑了吧,那樣可就是帝國的恥辱中的恥辱了。
接連派出了數支小隊對押送小隊的行進路線進行偵察,均回來報告說一無所獲,即無戰鬥的痕跡,也沒有皇軍遺體,也沒有皇軍留下的任何東西。這支小隊就象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最後,板田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他最不願意接受的現實:自己又被這夥八路給耍了。自己不僅搭上了大量的銀元和金條,還搭上了一個小隊的皇軍。這一隊皇軍百分之二百是被八路給俘虜了,而且就是被這一夥放出風來說投降皇軍的八路給收拾了。
這根本就是八路使出的一個小計謀!!!
可憐自己還認為是他們真的想投降,整天打雁,最後還是被雁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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