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決定。
國會議員,不管是參議員還是眾議員均享有司法豁免權。在未經法定機構解除議員身份之前,共和國各強力機構不得限制議員的人身自由。
在《國會組織法》附屬的檔案中還明確了參眾兩院議員的待遇,參議院議長、眾議員議長比照總統薪酬,兩院副議長比照總理薪酬。議員的薪酬高於部長及省長。
新中華所確定的政體不同於現有所謂民主國家的任何一個。原以為中國會照搬美國政體的人們發現其中的差別是巨大的。同為總統制而不是內閣制,但新中華確定的政體確有特殊之處。
《國會組織法》在明確了參眾兩院的權利義務後還明確了政府機構中廳級以上官員一律不得擔任議員。這是極為重要的一條。此舉讓國會和政府“分裂”了,議員們不擔任政府高階公職。而且不得經商,坐而論道,專心於國家大事的討論。而政府高階職員不得參與國會就國家要務的討論確定,專心於政務。想要對國家大政施以影響,那麼就透過你所在的政黨實現吧。
這樣一來,在國會擔任職務的政府高階官員,比如擔任最高法院院長的宋教仁,就必須做出選擇了。
這種體制下,政黨的作用就凸顯了。沒有具有影響力的政黨,政治人物很難進入眾議院。不進入眾議院。自然不可能進入具有極大權力的參議院。那麼,自然不可能透過制定或廢除法律來對國家大政實施影響,更不可能透過參議院選舉決定總統的人選,從而影響政府的組成人選了。
所以。《政黨組織法》出臺。立即讓現有政黨及政治人物們吵做一團。春節後。全國的政黨都在分化重組當中,以積極應對明年後半年展開的中期選舉,希望在國會兩院中佔據更多的議席。同時。也在抓緊磋商確定已經進入政府擔任高階職務人選的歸宿問題,是進入國會還是留在政府?
“天下大亂了。”陳超甫一見龍謙,劈頭來了這麼一句。
“意料之中嘛。沒什麼了不起的。”龍謙返回北京,陳超正好在海晏堂。龍謙轉而一想,以陳超的職務,他要獲得自己的詳細行蹤很很容易,並不需要透過歐陽中。
“我是擔心局勢會失控”
“只要軍隊和警政部不亂就不會有大事。”龍謙很篤定。
“軍隊有聲音,認為你過於放權給國會了。現在大家都盯著議員席位,那些人總算找到大展拳腳的地方了。”陳超感到憂慮。他所說的那些人,當然是指民黨、滿清及北洋系。至於比較分散形不成合力的原立憲派,反而不需要關注了。
“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既然我們不能將反對派斬盡殺絕,那麼與其讓他們在暗中搗亂,還不如放到明面來,給他們一個施展拳腳的舞臺。你放心好了,別說農工黨和科民盟都是我們組建的政黨,就是沒這兩個黨,他們也翻不了天!一直沒有東北平亂的訊息,總參有沒有報告?”龍謙惦記著內蒙東部的蒙匪叛亂。
“我不清楚。”
“這個石大壽,連幾個蒙匪也拿不下嗎?”。龍謙有些不滿。出巡的路上倒是接到了總參及東北軍區的兩份報告,說平叛取得了重大進展,但匪首陶克陶胡卻一直沒有抓到。
“哈爾濱倒是有好訊息。鼠疫已經徹底控制,連續三天沒有報染病人員了。”陳超給龍謙帶來個好訊息,“這次防治鼠疫,那個叫英籍華僑伍連德立了大功,鄭雙慶給政務院有專門的報告,國安局也有類似的報告。”
“我聽說了。要表彰這個人,重獎!兩年來歸國華僑超過了三千人,表彰伍連德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
“哦,還有,宋鈍初決定辭掉國會的職務了。”
“好嘛。我留著政務院副總理的位置給他呢。鳴皋確實需要一個副手。不過,最高法院需要人選,不知王寵惠到京了沒有?”
“到了。跟宋鈍初住在一起。”
“這就好。有空我見見他。”龍謙有心讓宋教仁轉到政府系統來,充當方聲遠的副手。經過一年多的觀察,龍謙對宋教仁的人品能力都是滿意的,但此人對於政黨政治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向內閣制推動,這點讓龍謙不太放心。如果畢業於耶魯對法律外交都有精深造詣的王寵惠還中意,那麼接替宋教仁的人選就有了。現在司法尚未真正**,司法部還是總統管轄的部門,真正遞到最高法院的案子極少,掌握全國政權一年半了,正式建國也快一年了,最高法院只審理了汪兆銘及溥偉兩件大案。未判一人死刑(除以死於獄中的人之外),兩案主要涉案人員汪兆銘、溥偉被判20年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