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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有這膽子叛亂,就是兵諫的膽子也沒有啊,不如江大人膽子肥,比不上江大人啊。這不,都擺兵江邊了,不過我相信江大人一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這才前來護駕的,一定不是兵諫或者叛變!”

王守仁話音剛落,身後將士也抽出刀,大張弓弩準備作戰,猛然破空之聲響起,江彬的團練營中射出一杆箭,照著王守仁的前心而去,王守仁眉頭一皺在馬上側身閃過,動作輕盈當是征戰沙場的戰將才有的身手。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面,王守仁側身閃過箭矢的一剎那還伸手抓住了那發冷箭,然後從馬側摘下寶雕弓彎弓搭箭一氣呵成照著剛才射箭之人而去,那人猝不及防中箭倒地。

南京直隸軍發出雷鳴般的歡呼士氣大振,王守仁駁馬跑回陣中大盾兵立刻合攏陣型,他邊策馬賓士邊叫嚷道:“江大人,讓你的人放下弓箭吧,別再和剛才那樣不小心滑了手跑了箭。如果江大人一意孤行,切勿怪我王守仁心狠手辣。”

江彬眉頭緊皺,王守仁常勝不敗自己若是和他相遇能贏嗎?能贏!當面鑼對面鼓的打一場誰怕誰,自己團練營是朱厚照精心調教過得,武器裝備待遇和士兵的素質都很高,都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鹿死誰手未可知,怎能這時候認慫呢?

江彬正想下令進攻,一斥候匆匆跑來,在江彬跟前低語道:“江大人,淮安被江西駐軍攻佔,扼住了咱們的退路,火炮弩車對準了咱們的後隊,另外周圍的南京守備軍也蠢蠢欲動向咱們推進。”

江彬點點頭讓斥候退下,奮力揮了揮馬鞭低語罵道:“一開始就輸了,王守仁算你狠,”江彬說完看了看水中心,喃喃道:“孟霖,靠你了。”

孟霖打著打著,突然聽到一聲叫好和破口大罵,乃是西北雙雄的蔣碧青說的:“皇上,修理這個兔崽子,敢刺王殺駕打死他。”

孟霖看向那邊,之間自己帶來的人丟盔卸甲被幾個人打的抱頭鼠竄,就連衣狼也不知去向,與衣狼纏鬥的陸炳正提著刀冷冷的看著自己,躺在船板上的除了死人就是半死不活哀號呻吟的殘疾了。孟霖這一分心,被朱厚照搶到了機會,湊身上前一通猛拍,也不顧什麼招數套路了,用的全是全力的硬掌。

孟霖被打的連連倒退,見朱厚照不安套路出招,可謂是亂拳打死老師傅根本防不勝防,原來因為朱厚照頗有些匠氣的掌法還能抵擋的孟霖此刻口中噴血,步伐凌亂向著船邊靠去,朱厚照笑道:“你們瞧好吧,我一定把他打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孟霖猛然向後躍去想跳入水中,朱厚照拉住的前襟背肩一摔把他弄了回來,然後一個雙臂灌風耳用雙掌打在孟霖的兩耳,孟霖立刻頭暈眼花,耳膜被陣破了流出了兩股鮮血,翁鳴聲響了起來什麼也聽不到了。朱厚照一手扼住孟霖脖頸,一手揮掌就要往孟霖面門上打去,陸炳喊道:“朱厚照!”

眾人臉色一變,這等直呼其名實在是大不敬,可一想剛才比起剛才陸炳自稱老子什麼的,著實好了許多,朱厚照倒是不介意,撇著大嘴回到:“幹嘛?打得正痛快呢,擾了我的興致。”

“饒了他吧,畢竟他是我大哥。”陸炳淡淡說道,孟霖看著陸炳,雖然他聽不到了,可是他看得到陸炳的嘴唇動,猜出了是什麼話,長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朱厚照一巴掌扇在孟霖臉上,然後單臂用力提起了孟霖往水中扔去,罵道:“談個屁氣,謝謝你兄弟吧,我給他面子饒你一命,給老子游回去。”

孟霖落入水中,慢慢向下沉去,心中懊惱萬分,憋屈,不忿,不甘心在他心中燃起,卻沒有一絲的悔悟,他睜開血紅的雙眼也不顧什麼水著道眼球上的難受了,奮力浮出水面向著岸邊游去。陸炳見孟霖遊了上來這才放下心來,卻見朱厚照用手虛點著他說道:“你呀,早晚得讓你的仁義害死,你忘了剛才他對你說的狠話了?哎,罷了,若不是你如此講義氣,也不會前來助陣。”

陸炳聳聳肩微微搖頭道:“上次光知道你花架子不錯,卻不知道你真打起來也這麼厲害。”

“那是,我一直就老厲害了,好吧。兵不在多而在精,你看那邊比咱人多,不照樣被咱打的落花流水?嘿嘿,打架和打仗一個道理,三點,夠狠,夠猛,夠厲害!”朱厚照笑道,然後轉身站在船邊看著岸邊說道:“江彬,果然厲害啊,我光以為你得兵變呢,原來還有殺手,真是無所不用極其啊,晁老前輩果真是料事如”朱厚照話沒說完,晁傷也是準備抬起手來抱拳稱謝,結果只見朱厚照身子一晃從船上栽了下去,直接落入水中。

船上眾人都看愣了,陸炳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叫一聲:“我勒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