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大人愣愣的;著事情,他沒想到,皇上和孚王府的關係竟然這麼差了,可是如今該如何是好?以前想著孚王府的那位格格得寵,自己女兒跟在身邊,以後無論如何也定是會有個不錯的著落,可是如今?
他嘆了一口氣,道:“阿謹啊,知道,爹雖然也是好名之人,可是這些工人的事兒,你爹也知道,那些工人其實是苦主啊,如今卻又這麼白死了二十幾個,上海剛開始鬧的時候也死了幾十個們這是要做什麼?咱們大清老百姓的命是不是太不值錢了?”
秋大人說完話,卻並沒有等女兒的回覆,徑直站了起來,出了書房做其它的事情去了,秋謹和月欣面面視,過了好半晌,秋謹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向外看了眼。
確定沒有人了道:“月欣,你可有麼訊息?”
“沒有。”王月欣搖了搖頭,了一會兒問道:“阿謹,這事兒我們真的不插手嗎?”
秋謹皺著眉頭。想了想。堅定地道:“不以。有護龍隊地釘子在看著。咱們不要管。只需要做我們該做地事情。”
“那些人很可憐。阿謹。他們太無辜了。”月欣地臉上有著一絲絲乞求。
“月欣說了。你忘了?子君就是因為心軟會把自己給逼到了懸崖上。咱們若是再跟著她一起心軟只怕這些工人。只會是一個開始。”
“沒有其他地辦法了嗎?難道一定要逼著皇上”月欣忽然閉口不說了。
秋謹嘆了一口氣:“我們都知道。子君地是什麼樣地人。由她地來處。咱們可以猜到。她地心思跟咱們真正處在這個時代地人不一樣。她地眼裡。人命太值錢了。可是很多時候。在這裡。這個時代。很多東西。必須要有鮮血去喚醒地。”
“所以子君才會對王爺讓我們回杭州不聞不問?”月欣問道。
“她心裡應該很清楚,若她再插手,咱們便會再次失去先機了,若是當初她肯同意讓那個獄卒直接下手,康廣廈絕對不可能活到現在,還禍及這麼多人。”秋謹的面色變的更加凝重了,繼續道:“月欣,我們必須幫子君成為一個有著一顆鋼鐵一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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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內的一所大宅內,這裡聚集了許多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悲痛的神色,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白色的孝衣,在大宅的正堂裡,供奉著一幾排靈位,仔細數數,正好二十三個。
在靈位前還跪著許多年輕的婦人和小孩,都泣不成聲,趴在地上,他們的周圍站著許多壯漢,若仔細看,或許還能認出,這些人中,有些還在前幾天,帶著工人在各府衙的門示威的人。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一片傷痛之中,許久之後,從外面匆匆跑了一個人進來,拉著那些壯漢中,一個頭領模樣的人道:“賀兄弟,我家老爺讓我來跟你們說一聲,這些日子,你們儘管放心在這兒躲著,官府的人這兩日已經鬆了下來,你們也不用太著急出去。”
“宋管家,謝謝你,多虧了有宋老爺在,要不咱們兄弟只怕是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了。”那位姓賀的青年一臉的感激。
“賀兄弟,不用這麼客氣,我們老爺說了,你們都是有血性的漢子,都是好人,是官府的人欺人太甚了,我們老爺還說了,杭州商會的人都極是同情你們的,各大商行的
都在商量著,要把你們的事情,想法子給傳到京裡去王,他一向都是真心為百姓為國家著想的人,定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送死的。”
“宋管家,請你轉告宋老爺,我們謝謝他了,只是你說的那位孚親王我們知道,還有那位格格,咱們之前過的好日子可都是他們給的,但是他們不也是沒辦法嗎?要不又怎麼會被逼著把我們做工的工廠給讓了出來,聽說王爺連府裡的家財都給捐了出來,就是為了不讓皇上抄他們家,想要保全閤府上下。”
宋管家搖了搖頭,無奈道:“唉,我們老爺說,如今也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若是那位王爺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想來定是會想法子幫你們的。”
“宋管家,你不要再勸了,他們若真的有法子,當初也不會把廠子交出去,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他若真是有本事的,也不由著那兩位國舅舅爺這麼無法無天了。你不用擔心,賀某隻有一件事,想要求宋管家。”
“賀兄弟,你說,只要我能幫的上忙一定幫你們。”
那人忽然跪了去,許多人都跟著他一塊兒跪在了那位宋管家的跟前,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