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畫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景春趴在床上,冷冷地看著知畫離去的背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景春忽然嘴角揚起一抹寒人的冷笑,冷哼了一聲,咬牙道:“遲早要讓你們全都還給我。”
景春的計策顯然是生效了,不管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載沛都是掃了慈禧的面子,景春是誰指示抬到孚王府的?載沛的心一直吊著,一進大殿,就見慈禧黑著臉坐在那兒,邊上還站著載漪和幾個富察氏的大臣。
載沛只得硬著頭皮進了大殿,向慈禧行了跪禮,卻不敢起來,等著慈禧發話,慈禧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道:“哀家就說嘛,秀丫頭怎麼一出去,就沒了規矩,原來是你這個兄長教唆的麼,你要不滿意,當初就該早些來跟哀家說,沒得一個好好的姑娘,到了你府裡就得了那樣個下場
“老佛爺恕罪,那景春到了府裡,臣一直好吃好喝的供著,從來就不敢怠慢了,實是那個叫巧姐兒的賤人,前些日子趁臣醉酒,她、她”載沛滿面通紅,半晌也說不出話來,竟然落下淚來。
慈禧一見,吃了一驚,載沛向來是個穩重的人,從不在人前落淚,哪怕是當初送秀丫頭離國時,也沒見他掉過淚,倒是光緒哭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
載沛哽咽了一會。終於道:“老佛爺明鑑。臣怎敢怠慢老佛爺指來地人?她實在是因為巧姐兒地事才會急怒攻心。出此下策。說起來。也是臣地不是。若是臣早些跟她圓房。不讓那丫頭搶了先。她又如何會覺得羞辱。都是臣地不是。”
老佛爺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還沒跟她圓房?”
載沛一臉正氣地道:“老佛爺。您忘了。景春哥哥地事。臣一直怕她心裡有芥蒂。所以便想著。好好對她。待化解了她與臣地恩怨之後。再與她行夫妻之實。臣實是極為尊重她地。不說她本就是太后老佛爺親自指地。就衝著她是咱們滿人地功臣之後。臣也當如此待她。才是正理啊。”
慈禧聽到一半地時候。已經舒開了眉頭。那幾個富察氏地官員。聽地直點頭。載沛這一席話。說地在情在理。還一再強調自己不原意趁人之危。辱沒了功臣之後。又特別提了幾次。因為慈禧地緣故。他對景春也是敬重有嘉地。一番話拍了兩方地馬屁。
不過載漪臉上地表情卻變地莫測起來。慈禧還未說話。載漪搶上前道:“老佛爺。孚親王既然如此說。足見他對老佛爺地忠臣。只是。一個大姑娘進了府。到了現在都還沒有畢竟有些不妥。”
慈禧沉吟了一下。道:“罷了。載沛。今兒哀家就下道旨。冊她個庶福晉吧。以她地家世。也當地起。這次回去了之後。可要好好待她。來年還希望她能多給你府裡開枝散葉。你阿瑪就你們兄妹二人。人丁也太單薄了。”
載沛只得都應了,心裡卻一陣叫苦,回到府裡,王明順早在書房裡等他的訊息了,待載沛說完,王明順也搖著頭,道:“這老佛爺也真是管的太寬了,難怪她跟皇上老是鬧彆扭了。”
載沛忽然道:“順子
得,若是咱們放鬆對景春的看守,由她出去和載漪見T快些勾搭上,要生孩子,讓那對狗男女兩個生去,可好?”
王明順錯愕地看著載沛,道:“王爺,您今兒可是著涼了?”
載沛先是一愣,接著一拳就朝王明順砸了過去,道:“你這是罵本王有病吧?”
王明順呲著牙,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道:“王爺,這可是給您帶綠帽子呢,太掃面子了。”
載沛哼了一聲,道:“面子能值幾個錢?又不能當飯吃,若是成了,老佛爺以後只怕也得顧著點我的感受了,不會再這麼藉著載漪來折騰我了。”
王明順苦笑道:“王爺,難道就沒其他法子嗎?”
載沛想了想,最後道:“沒法子,本王本就是不想和她有什麼,如今再讓本王跟她生個子嗣出來,只怕以後的麻煩更大了,不若就這麼順水推舟,若真成了,老佛爺只會覺得心裡對我有愧,以後凡事便會好商量些了。”
王明順只覺得不可思議,人家男人都怕綠帽子,這位王爺卻毫不在意,還想要再勸勸,他卻揮了揮手,讓王明順離開了。
載沛回到和淑婉的房間,後者正在繡一件袍子,看到他進來,淑婉笑著起身迎了過來,問道:“老佛爺可有罰你?”
“那倒是沒有,不過”載沛頓了一下,道:“老佛爺冊她了一個庶福晉,還說明年想跟要她給我生個孩子。”
淑婉一滯,幫載沛換衣服的手也停了下來,載沛忙拉著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