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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瑟上將似乎看出了中國人正在等待著什麼,為了不使戰局出現反覆,他命令士兵展開不停頓的攻擊,不惜付出任何傷亡,到了5月1日晚上的時候,聯軍打破了晚上不作戰的傳統,打著火把藉著月色繼續對中國軍隊發起無比猛烈的進攻。
5月1日晚9時,做為十三師師部所在地穆罕默德五世的臨時王宮遭遇敵人兩個營的進攻。在此之前杜龍為了確保王宮不被佔領,已經在師部集中起了十三師所有的、僅存的彈藥。十六輛坦克這時候發揮了作用,在臨時王宮的主要入口構築起了一道道鋼鐵防線。
以六挺重機槍,九挺輕機槍組織起的交叉火力將敵人死死地阻擋在外面,加上手榴彈地助戰,兩個營的敵人一連被打退了數次進攻。但狡猾的聯軍指揮部很快從密集地火力中看出了問題。這裡一定是中國人的指揮部!
就象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樣,奧瑟上將竟然調集了一個整團配屬一個加強營的兵力對臨時王宮展開了發瘋一樣的進攻。
師部從軍官到士兵、文書全部參戰,槍法好的拿起了武器投入了第一線陣地。槍法差些的為戰友們不停地壓著子彈,運送下負傷計程車兵。
從晚口點一直打到5月2日凌晨,點,師部一口氣打退了敵人十九次進攻,2700具聯軍士兵的屍體倒在臨時王宮地外面。但聯軍士兵的進攻密度之猛,決心之大卻是自開戰以後從來沒有過的。
奧瑟上將為了儘早拿下這裡,採取了一個職業軍官並不願意採用的辦法,他要用士兵地屍體消耗光敵人的每一顆子彈,然後順利地開進陣地中。
這一招雖然是個笨辦法。但卻是個非常有效的辦法,3個多小時的戰鬥雖然讓聯軍士兵在中國軍人的槍口之下屍橫遍野,但卻讓十三師師部的彈藥在急劇減少。
奧瑟上將從敵人槍聲的密集程度判斷出,中國軍隊的彈藥已經不如戰鬥一開始那麼充足。因此更加堅定了他戰術的信心。奧瑟上將隨即立刻再次調集來十一個連計程車兵,下令經過短暫地修整之後,於凌晨二時進行對敵人的陣地再一次大規模地進攻。
杜龍呼呼喘著粗氣,把滿滿一杯涼水大口大口灌進了肚子。聯軍這樣的打法象極了當年東北決戰時候的日本人,完全不顧及死傷,完全不講究進攻的策略,純粹想用屍體開啟一條通道,幾個小時地戰鬥裡,光自己一個人就起碼打死了上百個的敵人。
不過與東北決戰不同的事,那時他們有足夠的彈藥進行消耗。能帶著愉快的心情看著日本人排著隊倒在自己地槍口下。但現在的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儲存的彈藥正在急劇的消耗,恐怕堅持不到天亮就不能不面對彈藥用盡的境遇。
“老杜,這樣打下去我看玄了。”謝輝皺著眉頭說道:“彈藥消耗驚人,聯軍完全是在拼命。現在能不能堅持到援軍的到來已經很成疑問了。”
杜龍苦笑著說道:“英國人的這一招是夠毒的,用士兵的性命來開闢通道,不過咱們還真沒有好的辦法。老謝,萬一實在不行的話,你帶著那個蘇丹和奧斯曼帝國的政府官員先撤出去。我帶著人掩護。”
謝輝也沒有客氣:“就怕帶著大批的人行動起來不夠靈活,實在不行的話,就保住穆罕默德五世和那個軍事大臣恩維爾。”
“師長,那個蘇丹又開始鬧起來了,他哭著說要投降,那些服侍他的土爾其人已經被他打傷好幾個了。”一個士兵跑過來報告道。
杜龍的頭一下就大了起來,這個該死的穆罕默德五世,從聯軍士兵一進城開始就完全給嚇得六神無主,每天裡叫嚷著的都是投降保這性命,非但沒有幫上忙,相反還起到了惡劣的作用,弄得臨時王宮裡的土爾其人人心惶惶。
憤怒的杜龍和謝輝大步向王宮裡走去,還沒有走到穆罕默德五世的臥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了蘇丹的苦惱聲和摔砸東西的聲音。等他們走進去才看到,蘇丹象個潑婦似的在那大喊大叫,一邊站著的是尷尬的軍事大臣恩維爾和阿盧比將軍。
看到中國軍官進來,恩維爾和阿盧比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果然,穆罕默德五世也不再叫喊,而是一個箭步衝到了杜龍的面前,抓起了杜龍的雙手,鼻淚交流地說道:“將軍,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就算要打也先讓我出去投降吧,我是國家的蘇丹,我不能夠死的啊!”
還沒有等杜龍說什麼,謝輝一把拉過了穆罕默德五世,正正反反在他臉上打了十幾巴掌,然後猛力將穆罕默德五世推倒在了地上。
穆罕默德五世象是被打傻了。捂著紅腫的臉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