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000餘人,俘虜7000餘人,在東北經歷過甲午戰爭,日俄戰爭有作戰經驗的日本老兵,在柳波成的連續兩次打擊之下幾乎傷亡殆盡,與之相反的,第2集團軍計程車兵卻得到了戰火的鍛鍊,迅速成長起來。
一戰殲滅奧保鞏,二戰殲滅黑木惟貞,讓十餘萬日軍覆滅的柳波成,也開始被各國軍事觀察家所注意,這個未來的“中國戰神”,在戰場上導演著一個又一個的奇蹟,就象戰後菲舍爾少將所說的:
“你無法相信這個年輕的將軍在東北決戰時才年僅二十二歲,身配中將軍銜的他,也許不到三十歲就能夠帶著元帥的軍銜昂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雖說帝國的元首以喜歡啟用年青將領著稱,但二十二歲的年紀就單獨統帥千軍萬馬馳騁在戰場,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不得不承認,東北的兩仗柳將軍打得太漂亮了,日本人在面對他的集團軍時,愚蠢的一次又一次踏入將軍早就設好的陷阱之中,好像日本人的存在就是為了成全柳將軍的赫赫戰功。東北的兩仗,一進到‘東北驚雷’為止,意義並不在於殲滅了多少敵人,而讓整個東北的日軍戰鬥力大幅度下降,無數有戰鬥經驗老兵的陣亡,東北的局勢正在發生著重大的變化,勝利的天平已經嚴重地向中華帝國傾斜。
我發誓我喜歡柳將軍,從他嶄露頭角的那一天開始我就關注著他,這個青年將軍,還會給我們帶來多少奇蹟呢?”
“皇上,皇上,日本人又敗了!”一個小太監跌跌撞撞地跑進了載灃的“皇宮”。
聽小太監說完,“隆光帝”載灃面色如土,兩隻手哆嗦著不停:“8萬日本人,就這麼完了?死得乾乾淨淨?該死的敵人就快打到帝都了,怎麼辦,怎麼辦?”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杜衛和鄭來福被載灃緊急召進了皇宮,六神無主的載灃失態地一把抓住了杜衛:“愛卿救我,愛卿救我!”
看著“隆光帝”的醜態,杜衛勉強安慰著他:“陛下不必過於驚慌,在滿洲日本還有近百萬大軍,足可一戰,實在不行,臣誓死保著陛下,必不讓陛下有任何閃失!”
“沒用的,沒用的!”載灃連連搖頭,對日本人和日本軍隊盲目信任的他信心被前線一個接著一個的敗報徹底動搖:“李國勇的賊軍太厲害了,那個,那個叫柳波成的,簡直就是魔鬼出身,日本擋不住的!聯要退位,聯要退位,傳皇位於太子!”
好容易驚慌失措的載灃安靜下來,回到住處的杜衛,現在應該叫他杜躍生了,迅速召集了鄭來福和王亞樵。
東北的戰局進展得越來越快,國防軍很快就將打到吉林,東北的收復他們已不存任何懷疑,現在的問題是,怎樣配合即將到來的國防軍的進攻。
“我的看法很簡單,刺殺,堅決地刺殺。”王亞樵殺氣騰騰地說道:“把那些指揮官全部幹了,我看日本人還怎麼打仗。”
杜躍生笑了一下,這個激進的黨衛軍軍官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情報工作,他滿腦子想的只有殺戮和鮮血,也許把他放到戰場上更加合適。
“九光,冷靜一些。”杜躍生說道:“你的想法不是很現實,越是到了勝利的關頭,越要保持冷靜,總部已經來了命令,命令我們一是要保證城市地完整,二是要監視好日軍的行動,另外還給我們委派了一個任務,不能讓載灃有什麼閃失,要鼓動和確保他撤退到日本。”
王亞樵的眼睛馬上睜得大大的:“我沒有聽錯吧,還要保護他去日本?難道讓他在日本再成立個‘滿洲國’?”
其實杜躍生也不是很明白元首為什麼要這樣做,但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必須無條件地服從領袖地指示,也許上面自然有上面的想法吧,現在回想起來,日本人的一切動作似乎都是按照領袖設計好的路線在行走,領袖好像有一種洞察先機的本事,也許當時看起來不經意地一步棋,隨著時日地推移,很快就顯示出了它的奧妙。
“咱們不用考慮那麼多,”杜躍生把思緒拉了回來:“我們這些情報人員必須要無條件地服從一切指示,不折不扣地完成一切任務,不該想的就不要去想,何況,保護載灃去日本的任務也不是由我們來完成的。”
王亞樵問道:“怎麼,在這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特工在活動,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問話讓杜躍生非常不滿意,秘密戰線上的很多事情不該問的就不能問,不該自己知道地就不用去知道,不管從哪個方面看,王亞樵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以後一定得建議領袖把他調離情報戰線,否則將有可能對組織造成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