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二二六兵變”相比,“116兵變”之所以能一舉成功,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得到了天皇地支援。大正天皇做為明治天皇唯一的兒子,從小就得到腦膜炎的他,作為唯一的繼承人登上天皇的寶座也是皇室無奈的選擇。正常思維尚且成為問題的大正天皇,無論是在文官政府還是軍人政府面前,作為一個精神領袖,或者準備的說作為一個傀儡的存在是最適合他的。面對突然湧入皇宮計程車兵,他也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本以為軍人政府能夠幫助改變目前窘迫生活的日本國民,沒有多少時候就陷入到了失望之中,一取得首相大權的山縣有朋,很快就下令軍隊對罷工者實施了殘酷而又血腥的鎮壓,禁止言論自由,禁止民間集會,禁止一切非官方的組織存在。民間的抗議在天皇的威嚴和軍隊的刺刀下選擇了妥協,大財閥集團地利益得到了保障和加強。
控制了輿論的山縣有朋。大肆攻擊中華帝國,極盡誣衊之事,下令全國範圍內徵兵一百萬,即刻開赴中國戰場。激進的少壯派軍官叫囂著“為死難的帝國勇士報仇”地口號。讓整個軍隊,甚至整個社會都陷入了一種瘋狂之中。這一刻的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踏上一條怎樣的死亡之路,一場讓活著的日本人永遠無法忘記的恐怖戰爭!
在山縣有朋的鼓動下,在大正天皇的數次演講吓,深陷瘋狂戰爭狀態的全日本,卻奇怪地暫時掩蓋了尖銳地社會矛盾,讓所有的日本人空前地團結在了一起。英國人看起乘是大力支援本屆政府的,他不願意看到中日間和談的情況。為了支援日本把戰爭進行下去,大筆大筆鉅額的貸款流向了日本政府。在戰爭和貸款地刺激下,軍工企業重新運轉起來了,經濟似乎有了點復甦的跡象,只是誰也沒有去考慮其它的,誰也沒有去想這是不是迴光返照。
一個在日本的歐洲人這麼描述當時地日本:“全瘋了,全部都瘋了,從最高的掌權者到最下層的老百姓。每一個人都瘋了!他們瘋子一樣地擁護即將到來地戰爭,好像他們一定能夠打贏。他們大概忘記了敵人是一個怎麼樣的國家,忘記了對方有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物資資源和人力資源,也忘記了日本軍隊在廈門和東北地失敗。
是的,我不否認日本曾經打贏過甲午戰爭。逼著當時的中國政府賠償了大量的白銀,然後用這筆鉅額賠款武裝起了一支強大的軍隊。可日本卻不懂得去直視現今的中國,正在一個同樣強勢的國家元首地帶領下,昂首闊步地追趕著世界強國的步伐。他們甚至忘記了中華帝國的領導人從來都不畏懼日本地任何挑戰,並且在每次挑戰中都能佔據上風!
好吧,假設我們設定日本可以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他們又能夠得到什麼?日俄戰爭已經讓日本的經濟瀕臨破產的邊緣,為了取得和中國戰爭的勝利,他們不得不再次大舉借債。大幅度提高稅收;為了鞏固勝利,不得不往中國派遣更多的軍隊。我有理由相信,這場對於日本來說,永遠看不到勝利的戰爭,將把日本帶到一個最黑暗的時候,一個可能甚至永遠不能翻身的悲慘境地!”
這個外國人的看法很冷靜,但這影響不到日本的情緒。一隊隊士兵被送上了軍艦,開往他們曾經的宗主國中國。他們狂熱地議論著即將到來的戰爭,似乎取得勝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路上的航行就在這種狂熱的氣氛中順利的過去,只有負責護送的東鄉平八郎心中一直都有一個,隱隱的擔憂:中國的艦隊呢?中國的艦隊去哪了?
“部長,你說咱海軍這日子過的。”
中華帝國海軍第2分艦隊司令王璁滿腹的怨氣在海軍司令部裡發著牢騷:“什麼事都沒咱海軍的份,和滿清軍隊打咱看著,廈門戰役咱看著,打了東北決戰咱還是看著。成立到現在就和滿清的艦隊打了一仗,都沒費什麼勁,對不起,薩司令,你別在意,我這人就嘴快。”
已經升為帝國海軍海軍部副部長,第3艦隊分司令的薩鎮冰笑了下,也沒往心裡去。
海軍部長趙燦薛來回走動,他的心情也不比部下好多少,見王璁在那嘰嘰咭咕嘮叨個沒完,把一腔怒氣全發洩在了他身上:“你他媽的煩不煩,和你說了這是全域性的需要,全域性,你他媽的的懂什麼是全域性嗎?”
從英國留學回來的部長,這時可也沒了什麼風度。
“你就嘴硬吧。”
王璁嘀咕著道:“自己比誰都急,整天象個耗子一樣地貓在這裡,咱海軍現在出去都不敢拿正眼看陸軍的。你知道人家陸軍說我們是什麼不?景德鎮的瓷器,可得小心捧著別摔壞嘍,反正我手下的弟兄現在一個個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