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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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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穿這個,不要被人笑死啊。於是堅決地搖頭“不行,要不,你告訴我儀式的過程,我來主持,衣服你去穿。我是絕對不穿女人的衣服的。”

“安蹤同志,你如果不想幫這個忙,可以現在就回去。不過如果趙芸芸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那麼也是因為你一時的拘泥小節給害的,當初拍著胸脯保證來幫忙的是誰?現在只不過讓你穿一次紅衣服,你就那麼小氣了。” 白翌臉也冷了下來,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我絕對不會忽略他強忍下去的笑意的。

可被他這麼一說,我也無話可以反駁,再看看趙芸芸愁眉苦臉地看著我,一下子我體會到了什麼叫進退兩難。咬牙切齒地看著那紅的鮮豔的袍子,我硬是沒憋出一句話來。

白翌朝趙芸芸看了一眼,然後繼續說:“這衣服其實是戲服,無所謂男女,在戲劇中也有男性反串的,難道你認為梅蘭芳大師就不是男人了?”

“是啊,是啊,其實無所謂的,這只不過是戲服,我們這裡也有男生反串演出女角的,我們都習以為常了。” 趙芸芸見機立馬幫腔。

我見她說完又是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只得咬了咬牙齒,壯士就義般點了點頭說:“成,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了,但是如果你們敢把這事說出去,別怪我安蹤不客氣!”這話的後半句主要是對白翌說的,那小子雖然依然一臉嚴肅的表情,但他眼神中奸計得逞的狡猾陰笑明明又多了幾分。

白翌指了指後面說“去那裡換,換好出來,我有話要交代。”

我本來還想再回敬幾句,但話憋到嘴邊還是沒吐出去,於是只能搖著頭往屋子裡的一個小房間走去。

說句實話,我雖然算不上魁梧,但是好歹是個男人的正常身材,把這東西套上去十分費力。而且它看上去又不結實,我真怕我給撐破了,只能吸著氣死命的往裡縮。硬是在那麼冷的房間裡折騰出一身的汗,怎麼都感覺像是豬八戒套珍珠包衣的感覺。

終於經過了一番折騰,我把那根本不合身的衣服穿好了,發現它真的是一套戲服,但是衣服紅的刺眼,感覺那種像豬血染成的顏色。一陣冷風吹過,把那紅色的袍角吹了起來,似乎有一抹詭異的紅色,從我眼前飄過。我一驚,當下撩著裙角,快速走到了白翌他們那裡。

他們看到我,楞了半會,白翌那張撲克臉居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差點沒有把眼淚都擠出來。趙芸芸捂著嘴,也在那裡強忍著噴笑。

白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安啊!你是我見過最滑稽的新娘,居然有人把這嫁衣穿的像雨潤牌紅腸。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我彈開他的手臉紅的像是豬肝一樣的說:“你別給我在這裡說風涼話。我就那麼套怎麼樣!你管的著?”

趙芸芸一邊笑一邊走過來打圓場:“沒什麼的,安蹤還是不錯的,呵呵,其實你可以去試試反串唱戲。現在男旦越來越少了。”

我瞪了他們一眼,看了看周圍,發現他們全都佈置好了,但是感覺好像處處透著股詭異的味道。白翌在屋子中央放了兩個凳子,上面蓋著紅色的布頭,但是椅子背對著門口,面對的地方卻有著一面鏡子。凳子前面放著個破舊的四方桌子,上面擺放著紅燭和瓜果,血紅的一個囍字貼在桌布上。屋子的四個角落燒著四柱香,我看出來那就是白翌給趙芸芸的香,清冷的空氣中瀰漫煙霧。更加讓我吃驚的是白衣這次居然帶來了借壽婆的碗,我一看他把寶貝都拿出來了,不禁也開始好奇起來這東西對我們這次有什麼幫助呢?

白翌把碗給我,然後指了指兩個位置中的一個對我說:“坐過去,記住了在我沒說結束之前別離開位子,還有絕對不能回頭看!明白了麼?”

我點了點頭笨拙地拖著衣服坐到了椅子上去,那椅子太老舊了,我坐上去它就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白翌和趙芸芸在我的背後,我透過鏡子可以看見後面的情景。白翌對著趙芸芸說:“我前面大概的和你說了你遇見的是什麼東西,這個法子就是以煞克煞。我們需要藉助喪鬼的煞氣來抵消你身上的煞氣。”白翌朝我這裡看了看又繼續說“但是普通的婚禮很少可以看見它們,所以既然如此,我們乾脆招它們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又是招魂啊,這次不會太誇張吧白翌推了推眼鏡沒怎麼停頓“其實我和安蹤都沒有看見過喜鬼,只有你一個人看見了。也就是說等會兒親眼看鬼的人只能是你一個人。”

趙芸芸臉色蒼白得好似死人一樣,臉頰上已經能隱約看見條條紅色痕跡,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