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柏看著江小樓,彷彿什麼都看清白了的樣子,連忙伸手,阻止江小樓。 “江小樓,咱們有話好好說,只要你放了我兒子,你在這裡鬧事,和傷我兒子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紀安柏的話,江小樓自己知道他只是權宜之計。 正如江小樓所想的,紀安柏只是想先救出自己兒子,剩下的賬他再慢慢算。 然而,還不等江小樓開口,那作死的紀風就已經開口喊道。 “爸,不能就這麼算了,今天我必須廢的他的雙腿,必須要他你狗一樣的從這裡爬出去...” “閉嘴!” 見狀,紀安柏黑著臉,怒斥一聲。 此時的江小樓也是忍不住淡淡一笑,最後雙肩一聳,有些無奈的說道:“紀安柏,你也看到了,你兒子自己不願意,你可怪不了我。” 說罷,江小樓踩在紀風腿上的腳尖用力的轉了一下,疼的紀風再一次慘叫。 而紀安柏也是有些無語,但是自己兒子,他又不可能不管。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紀安柏自己都要給紀風一個大嘴巴子。 “慢著!”紀安柏向前一步,雙手都伸了出來,隨後黑著臉,嚴肅的說道:“江小樓,你可想過與我紀家為敵的後果?” “後果?”江小樓冷笑一聲,隨後反問道:“那你兒子有沒有想過後果,當他花錢買通五雄幫,想要我一隻手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後果?” 聽著江小樓的話,紀安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紀風做的這些事,他做為父親怎麼可能不知道。 而這個時候,江小樓還沒有停,而是繼續說道:“當他今天製造車禍,差點要了我一家的性命時,他有沒有想過後果,當他找來一群打手,想我一條腿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後果。” 江小樓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說到最後,江小樓的聲音很大,聲音中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壓,壓的眾人都不敢大聲的喘氣。 此時的紀安柏見說不動江小樓,隨後連忙話鋒一轉。 “江小樓,別以為有唐家,你就可以在川都目中無人,我告訴你,在我紀家面前,唐家就像是一隻螞蟻,你要是現在放了我兒子,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倘若不放,那我就讓親眼看著整個唐家從川都被抹去。” 說到這裡,紀安柏還強調道:“包括你老婆唐曉月,就像她現在是京都江家在川都的總代理人,我也有能力讓江家不敢插手此事,還要讓唐曉月像狗一樣的活著。” 如果不特意提起唐曉月,江小樓可能還沒有那麼的生氣,但是,紀安柏敢拿唐曉月來威脅他,他算是撞到釘子上了。 “呵呵,紀安柏,小爺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只要你敢動我老婆一下,小爺我就讓你嚐嚐紀家從川都覆滅的滋味。” 說罷,江小樓腳下傳來重力,踩的紀風慘叫連連。 紀安柏見江小樓油鹽不進,只能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旁如世外高人的老者。 這不是五雄幫突然被人滅了,紀安柏為了紀家的安危,花重金從外地請來了一位高人。 這位高人還是今天剛剛到川都的,紀安柏親自去機場接的他,這不還沒進家門,就直接拉到這裡來了。 “馬掌門,小兒的安危就靠你了。”紀安柏對這位馬掌門很是客氣。 “紀老闆放心,只要有馬某在,今天定能保貴公子安然無恙。” “多謝馬掌門!”紀安柏抱了抱拳。 馬掌門? 江小樓眉頭一皺,什麼馬掌門,古武界每一個門派的掌門人,他可是都見過,雖說那都是很小時候的事,但是如果真的見到了,他還是能認的出來的。 至於眼前的馬掌門,江小樓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什麼古武門派的掌門。 看著眼前的這位馬掌門,他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而就江小樓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這位馬掌門開了口。 “小兄弟,我乃馬家太極門的掌門人,不知道小兄弟可否行個方便,放了紀公子。” 馬掌門還算是客氣,不過江小樓一聽這個馬家太極門,就知道絕對不是古武門派,因為在古武界中,根本就沒有這個門派。 此時的江小樓並沒有直接戳穿他,而是淡淡一笑,道:“既然馬掌門都這麼說了,那隻要你能在我手下過的了三招,今天小爺我就破類放了紀風一馬。” 這位馬掌門一聽,頓時心中一喜,隨後抱了抱拳,道:“好,年輕人有武德,既然這樣,那今天老夫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夫自創的五鞭拳。” 聞言,江小樓伸出一隻手,淡淡的說道:“請吧!” 不過在說話間,江小樓的那一隻腳始終都沒有鬆開被踩的紀風。 馬掌門大步向前三步,隨後緩緩抬起了雙手。 “呵、哈!” 馬掌門在原地一頓操作,有模有樣。 看的地上的紀風心中大聲,雖然是被江小樓踩在腳下,但是他還不忘喊道:“馬掌門,只要你能廢了這個廢物的雙腿,我紀家絕對不會虧待你。” 紀安柏黑著臉,很想給紀風一巴掌。 不過轉念一想,有馬掌門在,今天定能廢了江小樓。 看著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