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巴赫就走上了復仇之路。
他隱忍了十年,那十年,他伺候在仇人的身邊,吃的用的都是從敵人那兒跪著乞討而來的,誰也無法想象,十年時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十年來,他在仇人面前隱忍度日,可暗地裡,他拉幫結派,早就將仇人的一半手下拉攏到自己的身邊,或許那一年,他還沒做好報仇的準備,導致坦巴赫發起暴動的原因是因為,當時年僅十八歲的坦巴赫愛上了仇人的女兒溫西。
當時他其實有想過若是仇人願意將溫西嫁給他的話,他可以將仇恨放下,他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傷心,當時的他們,情投意合,互相喜歡。
就在坦巴赫向仇人說他愛上了他的女兒,並且希望他可以將溫西嫁給他的當晚,仇人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到了一名年紀都可以當溫西父親的男人身邊,並且在將溫西送走後告訴他,他的女兒,就算是送給一名老頭,也不會和他結婚。
坦巴赫氣憤異常,當場就和仇人扭打在一起,最終,失手打死了仇人,其實當時的坦巴赫並不想殺了仇人,他動手的時候,心裡還想著溫西,他真的是無心之失。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了,坦巴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仇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坦巴赫用了最殘忍和最直接的方式將仇人的幫派據為己有,那些不服他的人,統統被他的人砍掉了腦袋,懸掛在幫派的大門口,以此來警示所有人。
其實在坦巴赫的眼中,溫西遠比權力重要,這一切,都是在他的吩咐下完成,而他自己則帶著人去營救溫西,他在溫西最危險的時候救了她,當時的溫西被餵了藥,很自然的和坦巴赫發生了關係。
可是當她第二天醒來,想要去求父親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卻得知父親的腦袋被懸掛在幫派的大門口,溫西不敢相信的趕到大門口,當看到那一排人頭的時候,嚇得暈了過去。
坦巴赫剛接手幫派,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當天一早就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臥室,去和手底下的人商量事情去了,得知溫西暈倒的事情,坦巴赫放下所有的工作陪在溫西身邊,可是當溫西醒來的時候,卻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
他太熟悉這樣的目光了,坦巴赫當時也很氣憤,說那個人根本不配當她的父親,溫西只說了一句,他就是她的父親。
沒錯,不管那人做了什麼,都是他的父親,而坦巴赫,是他的殺父仇人。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溫西和坦巴赫幾乎天天吵架,坦巴赫的性情也越來越暴躁,誰敢不從他,必定就是死亡的下場,而且死的不會太好受。
至於溫西,她一直想要離開坦巴赫,要她殺了他,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離開他,可坦巴赫怎麼能放走心愛的女人,於是他做了最極端的事情,將溫西軟禁了起來。
至今為止又是一個十年,溫西從未走出過坦巴赫的臥室一步,而早在六年前,坦巴赫就已經和溫西登記結婚了,自然,這不是溫西自願的。
如今的溫西,就像是沒有溫度的娃娃,坦巴赫也因此越來越暴躁,手段殘忍至極,似乎將他心中的不滿與不甘,全部發洩在和他作對的人身上。
這些年來,坦巴赫儼然成為南部最有勢力的地頭蛇,誰也不敢和坦巴赫為敵,南部盛產鑽石,他還記得溫西以前很喜歡閃閃亮亮的鑽石,她總說,鑽石代表著剔透與乾淨,她希望她和鑽石一樣純淨。
所以這麼多年,但凡南部發現鑽石礦,大大小小不計,坦巴赫總要去爭去搶,為的就是讓溫西高興,可是,他幾乎已經壟斷了南部的鑽石,溫西卻還不肯朝他展露一個笑顏。
坦巴赫看著手下搬回來的十具屍體,狠狠一笑:“你們是說,這些人會死,不是對方的傑作,而是他們自己的傑作?”
“是的首領,我們當時在暗處,都看到那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將這些子彈給彈回來了,雖然兄弟們也有中了對方子彈的傷,可致命的一擊,還是來自於我們的子彈。”
“哦?那我還真要見識一下,這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首領,那這些屍體?”
“處理掉,看看有沒有家裡人,受得了的就給錢,哭哭鬧鬧的就給我一起處理掉。”
“明白。”
“往後這種問題不必問我,按老規矩辦就可以了。”
“是,首領。”
坦巴赫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的品了口茶,就在這時,從後院跑過來一名女傭,坦巴赫看到她,立即起身。
女傭急道:“首領,不好了,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