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頂堆滿各種深奧苦澀的經書,書籍雖然古老破敗但乾淨整潔,每月都會有喇嘛定時上來打坐修煉,殿心處放有一張長案,案上放了個高約二尺的神靈牌,前面香爐中供奉一排早已熄滅的香燭,趙烈定神見到神牌上寫上“無極無窮”幾個金漆大宇。
天色漸漸昏暗,古塔地板年代已久,輕輕一踩便發出陰森恐怖的咯吱聲,但在兩人安詳萌動心中聽來卻似天籟之音,他們並排斜靠在窗戶旁靜靜凝望美麗晚霞,兩人身軀逐漸靠在了一起,趙烈大手一摟,蕭碧痕“嚶嚀”一聲落入了他寬厚胸膛,她無法掙脫消魂蝕骨的誘惑,渴望而又抗拒,柔軟身體渾身無力,幾乎癱倒在了他懷抱中。
蕭碧痕的心劇烈跳動,雙眸微閉,嬌喘吁吁,根本沒有心思觀望漫天的豔麗彩霞,她忽然想起龍捲風中的旖旎情景,頓時渾身又軟又熱,臉色比天邊晚霞的顏色還要嬌豔動人,蒙在心上的寒冰似乎開始融化,此刻面容微微泛紅,於是探手拉下輕紗蒙臉,婀娜動人,修長的玉頸輕輕回過來,像帶著很大的畏羞將頭垂至貼及浮凸有致的前胸。
趙烈懷抱滾燙柔軟芬芳的身體,豐滿柔嫩的酥胸緊緊擠壓著他劇烈跳動的心,聞著誘人清淡體香,聆聽充滿誘惑的呻吟,他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逃亡江湖的兇險歲月讓神經永遠緊緊繃著,身心無比疲憊,此刻懷中的絕色美女豐滿溫熱,柔順體貼如綿羊,任君採摘,清楚感覺到了她體內蘊藏了十幾年的激情,窗外絢麗晚霞映紅了雄偉挺拔的高塔!
夜色不經意間昏暗下來,窗戶被晚風恰倒好處輕柔地吹了關起來,趙烈並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古銅色肌肉如野獸般強悍健壯,他猛地抱緊了蕭碧痕,發現懷中的柔軟身軀由於過分緊張忽然變得異常僵硬,一直在劇烈發抖!
從來沒有嘗試過如此狂野強力的擁抱,蕭碧痕感覺身體在強烈擠壓下幾乎無法呼吸,身體如同繃緊弓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緊張得心都快蹦出來了,耳邊忽然出現了巨大轟鳴聲,彷彿又回到了那旋轉的龍捲風中,耳畔似乎瀰漫著呼嘯的風聲,讓人窒息的眩暈快樂滋味馬上就要爆炸,她徹底沉溺於其中,眼神迷離,不能自已,溼潤柔軟櫻唇微微張開,發出了讓人崩潰墮落的呻吟聲,外面夜色更深了,惟有風依然溫柔地吹著。
趙烈也徹底地放鬆了,眼中只有懷裡千嬌百媚的尤物,兩人如同狂熱乾柴開始熊熊燃燒,她短暫的驚訝和哆嗦過後,熱情地吐出丁香,任他肆無忌彈地調逗著,毫無顧及的激情熱吻幾乎把昏暗高塔也點燃!
可惜就在這美妙關鍵的時候,趙烈敏銳聽到空中傳來身行破空的細微聲音,蕭碧痕雙目微閉,臉上泛出粉紅色彩,柔軟無比的櫻唇嬌喘不已,衣襟凌亂,迷失在前所未有的慾望中,根本沒有留意到外面情形。
趙烈驀然冷靜下來,目光如冰,臉上露出無奈苦笑,搖頭輕聲嘆息,咬牙輕輕推開了懷中滾燙柔軟的身體。
蕭碧痕忽然從嬌羞中驚醒過來,渾身無力,蹙眉伸手扶著窗沿,芳心劇烈跳動,臉色緋紅如潮,呼吸急促,微閉的雙眸迷離恍惚,飽滿胸脯上下起伏,誘人之極!此刻她已經清楚聽到塔外有五人躍到空中。
趙烈想也沒想,忽然拉著蕭碧痕柔若無骨玉手迅速竄到頂層大梁上,靜靜伏在上面。“砰”一聲輕響,幾條人影先後落在了地板上,窗戶無聲無息的關上,幽冷月光透過窗子縫隙射到屋子裡面。
神秘詭異的數條黑影小心翼翼把窗戶關好,寧靜肅穆的大慈恩寺中忽然人聲鼎沸,鐘聲急促長鳴,不斷有大量喇嘛從寺中衝出,身行破空聲音不絕於耳。
五名蒙面人衝到大雁塔頂層,三個黑衣人團團圍著長案,另外一位身材較嬌小的身影卻席地而坐,戴著斗篷低垂著頭,照身形看來該是個女子,另外一個年輕公子則悠閒站著,目光不時瞟向低垂著頭的女子。
團團圍著長案的三個黑衣人年齡參差,身材高矮不一,最老的有五十來歲,最年輕的約三十歲,身形頎長的文士背插長劍,商賈模樣的胖子手中長刀已經出鞘,是頗具氣度的大漢腰上纏著一條黑幽幽長鞭。
所有人都緊盯放在長案上一件黃稠布包裹的包袱,神情看來非常緊張興奮。
腰纏黑幽幽長鞭的大漢對商賈模樣的胖子道:“張兄果然計謀過人,最危險 3ǔωω。cōm的地方通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在這裡應該很安全,大慈恩寺中高手眾多,我們不一定能安全逃脫,張兄不愧為智多星。”
身形頎長背插長劍的文士輕聲道:“今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