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剛剛的熱鬧鬨搶,眾人全中都是靜悄悄的站在場中。
她們也想得到那一百兩黃金,以及晉級的機會,只是若是要拿性命來賭,這麼玩得太大了些吧。
沒有人說話,侍衛們都羞愧的低下頭,不是她們貪生怕死,而她們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哪一個不是撐了幾天,然後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大肥鳥身子往眾人身後縮了縮,儘量將自己的存在感覺降低,生怕被顧輕寒喊到。
顧輕寒將她們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半響後,一個侍衛訥訥的站了出來,舉著手。
這個侍衛看起來些濃眉大眼,骨骼強壯,體力應該是不錯的。
顧輕寒看著她,有些不確定的道,“你是想參加試驗的?”
“是,是,是的。”侍衛說話有些結巴。
“那你可想好了,這裡面很可能是瘟疫,新科榜眼,也是因為服了這裡的水後,才染上瘟疫的。”顧輕寒提醒。她不喜歡蒙人,尤其是老實人。
“不,不,不怕,我,我我我家,就,就,就,我,一,一人。”
等到侍衛一句完整的話說出來,顧輕寒都覺得過於浪費時間了。
“那你去吧。”
侍衛點了點頭,有些忐忑的走到河邊,舀起水,喝了下去。心裡七上八下,生怕有毒。
見眾人還在看著她,又喝了一口。
走回場中,等待太醫把脈。
其她還有不少侍衛在查可疑點,可惜,一個也沒能查得出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直到一個時辰後,太醫開始把脈,太醫的臉色有些緊鎖,似乎碰到疑難雜症般,困惑不解。
她的這一表情,讓侍衛心底一沉,難道她真的染,染上瘟疫了。
“陛下,此人也得了瘟疫了。”
侍衛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不知是被嚇白,還是染上瘟疫的原因。
顧輕寒心底一沉,瘟疫的根源就在這兩條河上,那麼源頭到底在這兩條河的哪裡呢。
這河水這麼長,這寬,又這麼長,周圍甚至還伴著水草,上哪去找?岸邊又找不到。岸邊找不到,就只有在水裡面。
在水裡面,又該怎麼做?這裡又沒有氧氣罐,這一下水,必死無疑啊。
真是煩心,最近倒黴的事儘讓她碰上,不對,不是最近,而是自她穿越後,所有的倒黴事,都連番發生在她身上。
忙了一天,只得到兩個結果,自帝都流出外面的兩個瘟疫有毒,人人不食用。下完這一指令,天氣有些昏黯。
帶著眾人重新又回到出發的地方。
夜溪茗跟幾人染上瘟疫的人,則被單獨隔離起來。
回到東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大街上,染上瘟疫的人越來越多,到處都躺著染上瘟疫的百姓,被穿著隔離衣的侍衛們拖走。
心裡越發揪緊,瘟疫鬧得越來越大,明知源頭在那裡,卻找不到河底裡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只知道是河水,只能夠讓百姓遠離那些河水,並不能讓解除此次的危機,這麼多人染病,總要知道是什麼引起的,才能對症下藥啊。
抬頭,就看到楚逸蹲在地上,對著染疫的百姓施針喂藥,而在楚逸旁邊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了蹦來蹦去的,時而陪陪其她染疫的人說說話,時而幫她們遞遞東西。
顧輕寒一愣,這不是昨天晚上那個叫小丫的小女孩嗎?昨天摸到了那麼多濃汁,她怎麼還安然無事?她是不是看錯了?
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眼睛,沒錯啊,就是她啊,可她怎麼沒染上瘟疫?這也太神奇了點吧?
抬頭,看著帝師,只見帝師眼裡,也跟她一樣,有著驚恐,不敢置信的表情,以為見到鬼了。
楚逸起身,剛好看到顧輕寒等人回來,著顧輕寒及帝師行了一禮。
“那個小女孩沒有染上瘟疫嗎?”帝師先顧輕寒一步問了出來,她活了大半輩子,瘟疫也見過數次,卻從未見過這麼命硬的。
楚逸看向小丫的眼神有些柔和,“回帝師大人,小丫確實沒有染上瘟疫,奴侍也覺得好生奇怪,可她就是沒有染上,白日裡,你們走了之後,小丫還親自餵了幾個染疫的人喝藥,並且與她們發生肢體碰撞,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事情。”想到白日裡,小丫的行為,楚逸心裡就捏了一把汗,居然敢給她們擦洗身子……
顧輕寒與帝師齊齊一震,看妖怪般的眼神,看著還在重疫裡,左蹦右跳的小丫,這廝,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