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過去,很累的。”
上官浩一怔,離子裡不斷回應楚逸的話。
現在的陛下,跟以前的陛下不一樣了嗎?
是吧,好像是不一樣了,至少,她不會打人,更不會強迫人了。
手上一暖,卻見楚逸握他略顯冰涼的手,柔柔的道,“其實我們這麼多人,輕寒最喜歡的人是你,只要關乎你的事,她總是特別著急,特別擔憂。現在的輕寒,跟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樣了,猶如兩個沒有交集的人,突然間竄在了一起。”
楚逸說完,衝著上官浩暖暖一笑,鬆手,往藥房而去。
上官浩看著楚逸離去的方向,蹙眉。
楚逸是想暗示他什麼嗎?現在的輕寒,跟以前的她,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她?哪個她?她不是同一個人嗎?
兩個沒有交集的人,突然竄在一起?
上官浩喃喃自語,突然間,身子重重一震,現在的這個陛下,跟以前的陛下不是同一個人嗎?
那現在這個陛下又是誰?有古公公隨時伺候,還有三千禁衛軍,以及神秘莫測的暗衛,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偷天換日?
上官浩越想越覺得恐怖。
不,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可以逃得過那重重的守護,假冒陛下的身份,何況陛下的武那麼高。
可是,即便他不想相信,也不得不承認,最近陛下對他確實很好,可以說無微不至。
甩甩頭,將滿心的疑惑甩掉,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無論是不是以前的陛下,都與他無關。
顧輕寒帶著滿腔的怒氣離開之後,一把踹開路逸軒的大門,卻見路逸軒剛好收拾摺好一件白色的衣裳。
“說,昨天是你上,還是我上?是你攻,還是我攻?”
路逸軒怔了有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顧輕寒的意思,尷尬的低頭,“昨天,昨天您被下藥了,我,我也是被下藥的。”
顧輕寒深吸一口氣,“你到底是男的還女的。”
路逸軒心裡一緊,陛下知道他是男兒身?
“你這個變態的人妖,不男不女,誰準你爬上我的床,誰準你跟我做那種事,你噁心不噁心啊你。”顧輕寒怒吼道。
路逸軒緊繃的心卻是一鬆,陛下沒有發現就好了。
顧輕寒恨恨的瞪了路逸軒一眼,突然傾身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就往外走去。
耳邊傳滅顧輕寒身上特有的香味,聞得她心神恍惚了一下,不由想起那晚,跟一起巫山雲雨的情景。
想躲開顧輕寒的鉗制,卻看到顧輕寒陡然瞪了過來,路逸軒訕訕的閉嘴,任由她拖拽著。
出了房門之後,如意料般的,眾人帶著瞭然的眼睛又看了過來,路逸軒哭笑不得,也懶得掙開了,她是女皇,她都不嫌丟人,她又害怕什麼。
一路,就被顧輕寒連拉帶拽的拖到吉祥賭坊。
抬頭,就可以看得到吉祥賭坊四個龍飛鳳舞的斗大牌匾。
吉祥賭坊位無雙城最繁華熱鬧的地方,往來商旅不斷,人來人往的街道充滿了各種叫賣聲。
如果在無雙城,吉祥賭坊如果敢說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說第二。
還未進門,就能夠聽得到各種叫大叫小的聲音。
路逸軒看到賭坊,條件性的有些排斥,這些風月場所,她都不喜歡去,與其來這種地方,倒不如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喝杯茶,下盤棋。
顧輕寒看向路逸軒,“今天,你必需幫我贏一千萬。”
路逸軒蒙了一下,一千萬?她怎麼不去搶。
買下整個無雙城都綽綽有餘了吧。
“贏不到一千兩,你這左相也不用當,回家種田去吧,朝廷不養無用之人。”顧輕過扔一句話後,徑自往吉祥賭坊走去。
路逸軒無語,她最近是倒了什麼黴,接二連三的一堆黴事不斷。
先是莫名奇妙被陛下打成重傷,傷勢還沒好的時候,又被拉著一起去裴國,緊接著,又是三三公子吵著鬧著嫁給她,她怎麼娶?娶了也給不了幸福。
吵著嫁給她就算了,居然又被下藥,更倒黴的是,清白的身子都被奪了,奪了後還有苦說不出,有冤無處伸。
現在倒好,段貴君跟三三公子輸的銀兩,還要她來雙倍贏回來。
仰天長嘆一聲,回去後是不是該去拜一拜,去去晦氣。
無奈的跟著顧輕寒進了吉祥賭坊。
吉祥賭坊設有三層,一層是大眾賭場,往來的,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