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助裴國,直接派大軍壓境便可,他們裴國內亂,也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而且她也沒有理由插手,誰不希望別的國家,內亂暴動,再坐收漁翁之利,更何況,她一個女皇又怎麼可能孤身出現在這裡呢?
藍族?也不可能,藍族向來不出族,更不管紅塵的俗事,這是他們藍族的規定了。
難道……
難道是古國……
管軍義一驚,除了古國的宗主,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能有此番高深的武功。
古國一心想要復國,巴不得天下大動亂,此番幫助上官雲朗,也不是沒有可能。難道他們想助裴國穩住局勢,再一舉攻到流國去?
古國乃是前朝的留下的,數百年沒有出世,只最近才頻繁出現在江湖上,他們的人勢力有多少,他不知道,武功有多高,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有一天,偶然見到古國的宗主與流國的女皇掐架,古國的宗主輕而易舉的就把流國的女皇重傷,若不是有一個手持碧玉簫的黑衣人出現,將流國的女皇救了,只怕現在也沒有流國的女皇了。
想到當初他去流國時,看到的那一幕,管學義從頭涼到腳,那是怎樣一個逆天級的人物,納蘭傾武功天下無雙,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都不是他的對手。若是古國的人,真的相助裴國,只怕這一場仗難打了。
“學義,還愣著做什麼?走了,不走難道看著他們嘲笑嗎?”齊王不耐煩的吼了一句。心中默唸,回去後,非得要好好整頓一下底下計程車兵,什麼時候被人混進來都不知道。
管學義這才被拉回思緒,再次望了城樓上的那三人的背影一眼,心中暗自可惜沒能看到他們的真面目。張開扇子,緩緩搖了搖,似乎想將心中的濁氣都扇走,快步跟上齊王,帶著大軍緩緩而退。
而城樓上。
眾人則瞪大了眼睛看著上官浩。
鍾少靈臉上還掛著幾縷鮮血,亦是將嘴巴張得老大,驚呼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話。
“太……太……太……太子……末將參見太子,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被鍾少靈的聲音一驚,眾士兵顧不上對顧輕寒等三人的驚豔,急忙跟著跪下,大喊太子千歲。
這一聲聲震天的吼聲,將在後面的上官雲朗也嚇了一跳。
因為顧輕寒等幾個,是背對著上官雲朗,所以上官雲朗一時間也認不出這三個是何人,只知道中間的那個齊王兵武功深不可測,如今再聽鍾少靈大喊太子萬歲,身子僵硬,太子怎麼會來這裡?
如今皇上病危,朝中大小事務都是太子在處理的,忙著朝中的事情,時間尚且不夠,又怎會來這裡呢。快步走到三人面前。
這一看,上官雲朗徹底僵住,倒吸一口涼氣。
那中間的淺笑的風華女子,不正是流國的女皇陛下嗎?左邊的那個人,亦是淡雅飄逸,一看就讓人如沐春風,心生好感。只是上官雲朗的眼睛一直定在右邊的上官浩身上。
與半年多前所見,一模一樣,不一樣的是,他現在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不再虛弱不堪。這個跟太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沒有太子的陽剛霸道,跋扈專權的,可不正是上官浩嗎?
驚訝,狂喜,振奮,激動……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顧不得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也顧不得旁邊有多少人看著,一把上官浩抱住,激動而興奮的大叫一聲,“浩兒,是你,竟然是你,大哥想死你了,快讓大哥看看,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些。”上官雲朗說著,當即將上官浩轉過來轉過去,仔細察看著。
上官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讓上官雲朗看個仔細,朗笑道,“我的身體比以前好多了。”
“哈哈哈,果然啊,比以前硬朗了些,不過還是太虛弱了,回頭大哥給你好好補補。”上官雲朗爽朗大笑,一把拍向上官浩的肩膀上,上官浩被拍得差點一個獵取趔趄栽了下去,疼得他忍不住揉了揉肩膀,臉上依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
鍾少靈與眾士兵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下去,這真的是他們戰神雲王嗎?雲王向來不苟言笑,何曾笑得如此爽朗開心?
這個人,不是太子嗎?雲王為什麼叫他浩兒?
揉了揉眼睛,見上官浩雖然柔弱了些,身上也溫和而有親和力,不像太子霸道陽剛,但他的臉,明明就是太子啊。
“大哥給你寫了這麼多封信,你怎麼都沒有回?你知不知道大哥擔心死了。”上官雲朗將自己身上還染著血跡的披風,披在上官浩身上,身怕他受凍。
聽到上官雲朗的話,上官浩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