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輕寒直接將他也喊了進去,他才知道是要救那個白衣男子。
不過有陌寒衣在此,他也只是簡單的做個幫手,看著陌寒衣催動紫色鳳凰求治白衣男子。
雖然心裡陣陣不解,不解白衣男子的身份,不解顧輕寒為何如此在乎他,不解一塊小小的玉佩還有如此威力,不解陌寒衣為何會他師父的獨門醫術,不過楚逸將這份不解統統化為沉默,只是在一邊,靜靜的陪著顧輕寒,清洗包紮著她的傷口。
看著她身體上被生生咬下一塊肉,不由閃過一抹心疼,更加小心的包紮。
這個白衣男子如今已經昏迷了三天,陌家主也遭受重創,呆在雲風鏢局,除了調息,就是用玉佩救治白衣男子,絲毫不讓他碰觸白衣男子。
而顧輕寒除了去看幾次上官浩與段鴻羽,其它時間幾乎都陪在這個昏迷不醒的男子身邊。
讓楚逸心裡微微落寞。
此時,在顧輕寒的屋子裡,除了他們兩個外,還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若離,以及剛剛收完功的陌寒衣。
看到陌寒衣收功,顧輕寒將心裡的那抹不安壓下,起身,看著陌寒衣,眼裡閃過一抹感激,這些日子多虧了她,白若離才有保住一命,“他怎麼樣了?”
陌寒衣雙手負手,看著昏迷中的白若離,淡淡道,“孩子保住了,不過,不能再受刺激,更不能再運功了,不然,不止腹中的孩子難保,只怕性命都難保不住了。”
顧輕寒身子一震,看著白若離,眸子裡閃過一抹堅定,“多謝陌家主了,此情,顧輕寒承下了,他日必當重報。”
陌寒衣望著上官浩所住的方向,眼裡閃過一抹思念,淡淡道,“不必了,白公子如今也無礙了,今夜再住一晚,明日,我便離開雲風鏢局。”
顧輕寒一愣,離開雲風鏢局?她千辛萬苦,費盡心思前往寒山不是為鳳凰玉佩嗎?如今玉佩在她手上,她怎麼說走就走?難道,她奪鳳凰玉佩,也只是為了救上官浩?
顧輕寒眼神閃了幾閃,沉聲道,“陌家主身負重傷,不如就在雲風鏢局多住幾日,等養好傷勢再走不遲。”
陌寒衣淡漠的眸子望了一眼顧輕寒,再望了一眼了楚逸跟白若離,搖搖頭,微微笑道,“不了,你們好好聚聚吧,這裡不適合我,只是想提醒顧小姐一句,莫忘了寒山石洞裡的承諾。”
顧輕寒臉色微變,雖然心裡感激陌寒衣,可看到陌寒衣如此惦記上官浩,她心裡卻極不是滋味,沒人希望身邊的好友,一心惦記著自己的男人,即便這個人給她再多恩惠,即便這個人感情與她再好,心裡多少會有疙瘩。
陌寒衣丟下一句話後,推門而出。
顧輕寒悠悠的望著陌寒衣離去的方向,嘆了一口氣。
轉身,走到床前,坐在床邊,將白若離身上的被子掖了掖,雙手撫過他帶著面具的臉頰。
心裡很想將他的面具摘下,好看看他的傾城容顏,可她卻沒有那麼做,只是愛憐的撫摸了幾下。如果讓白若離知道她趁他昏迷的時候,摘開他的面具,只怕他心裡也會有疙瘩存在,而她也不屑那樣做。
白若離的臉色依舊蒼白,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雙眸緊閉,紅唇蒼白。
抬頭,就看到楚逸疑惑的目光,心裡閃過一抹愧疚,她將白若離帶回雲風鏢局,卻一句話都沒有給她的三位貴君,更沒介紹給他們,不知道他們心裡會怎樣想。
想到還重傷在床的段鴻羽,顧輕寒一陣頭大,如果讓那隻妖孽知道她身邊又多了一個美男,並且還懷有身孕,不知道他又會如何鬧了。
楚逸,則是體貼的,不吵不鬧,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抓起楚逸的手,讓他也坐在床前,柔聲道,“如果以後他是我的人,你會吃醋嗎?”
楚逸謫仙出塵的臉上,似乎早已猜到這種結果,聽到顧輕寒的話,並沒有吃驚,雖然心裡落寞了一下,卻還是笑道,“你開心就好,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只要他心地善良,是真的喜歡您。”
顧輕寒一把將楚逸摟在懷裡,吸取他身上的藥草香,“還是我的楚逸體貼,放心吧,你們所有人,我都一視同仁,不分彼此的。”
楚逸掙了掙她的懷抱,生怕白若離突然醒來,看到他們的模樣。突然,眼裡閃過一抹為難,“那大哥那裡怎麼辦?如果讓他知道……”
顧輕寒撫額,這真是一件頭疼的事,那個漿糊腦袋,若是知道這事,還不屁顛屁顛的衝到白若離面前來找茬。
低頭看著還在沉睡的白若離,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