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也不可以嗎?還是說,你們也是覬覦我家夫郎的美貌。”
這一句話出來,兩個面色大變,春老連忙解釋,“顧小姐誤會了,我們並無此意,只是心中擔憂,若離從小心思單純,此次外出,久不見歸來,心中著急,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聽到這句話,顧輕寒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些。
“既然兩位前輩認錯人了,那便請吧,我家夫郎怕生,就不送兩位前輩了。”
春老看了看還抱著顧輕寒,嚇得面色發青了楚逸,微微一禮道,“顧小姐,如果你放心的話,可否讓老婆子給他把把脈,看令夫的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顧輕寒正想說不用了,楚逸在她身上,微微用力一捏,顧輕寒眼神閃了幾閃,有些勉強的道,“好吧,那就是麻煩前輩了。”
顧輕寒拍了拍楚逸的後背,柔聲安慰道,“楚逸,別怕,我就在你身邊,前輩是世外高人,讓她幫你看一下,有益無害,乖,躺下。”
說罷,顧輕寒扶著楚逸躺了下去,微微讓了一個位置給春老。
春老也不客氣,搭住楚逸的脈搏,細細把了起來。
只不過越把脈,春老越加疑惑,神色也越加擔憂,看得眾人心裡一緊。
“我家夫郎怎麼樣了,是否有什麼大礙。”顧輕寒上前一步,緊張的道。
春老回過神,放下楚逸的脈搏,和藹道,“令夫郎沒事,只是過度驚嚇,加上跌倒摔傷,氣血有些不順,調養幾天就好了。”
顧輕寒瞬間鬆了口氣,握住楚逸的手,柔聲道,“別怕,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前輩也說了,過幾天就好了。”
楚逸含情脈脈,輕輕應了一聲,“嗯。”
夏老趕緊將春老拉到一邊,小聲的道,“他真不是若離嗎?”
“自然不是,長相不是,氣度不是,連把的脈都不是,他根本不是會武功。”
春長老的醫術在族裡是有目共睹的,誰敢不相信他的話,一個人,即便是易了容,偽了裝,脈搏卻是無法改變的,難道她們真的認錯人了。
看她們夫妻恩愛的樣子,再看躺在床上,面色微微有些蒼白的楚逸,兩人瞭然,她的夫郎如此傾國傾城,若是她們的夫郎也長得這般絕色,出門肯定也會讓他戴上面具的。
春長老抱拳一禮道,“抱歉,顧小姐,我等多有冒犯,還請勿怪。”
勿怪?不怪才見鬼了,兩隻了老狐狸。
雖然心裡抱怨,嘴裡還是有些勉強的客氣道,“兩位前輩言重了,如果沒什麼事,還請兩位前輩離開吧,晚輩還要照顧夫郎,就不多送了。”
春老點點頭,“如此,我們便先告退了。”
說罷,與夏老相視一眼,各自退出屋子,身形一閃,離開雲風鏢局。
等到確認她們已經離開了,顧輕寒才走到楚逸的床前,不由笑道,“你這傢伙,演得倒是挺像的嘛。”
楚逸撕去柔弱的偽裝,笑得如沐春風,淡聲道,“妻主有令,楚逸自然要好好賣力表演。”
顧輕寒嘴角輕點,在他額頭親了一口,擔憂道,“為什麼她把出來,說你摔倒了?”
楚逸微微一笑,將床頭的一瓶藥拿了出來,“因為我吃了一些東西,造成了一些假像,他把不出來。”
“你倒是越來越賊了。”
楚逸微微一笑,突然道,“你去看看白公子吧,他不知道情況,肯定很擔心的。”
顧輕寒抱著他的腦袋,又是淺淺的輕啄一口,“真乖,以後藥不要亂吃了,傷身,知道不。”
“嗯,楚逸知道。”
顧輕寒笑了笑,隨即跑去看白若離。
不出意料的,白若離睜著一雙眼睛,面帶焦急,掀開被子就想下床去看看訊息,顧輕寒連忙將他壓下,蓋好被子,“你傷得很重,都說了,不可以輕易亂動的,你那兩個長老被我打發走了。”
白若離驚訝的看著顧輕寒,長老們武功那麼高,她一個打得過她們兩個嗎?是怎麼打發走的?
顧輕寒將剛剛的事情重複一遍說給白若離聽,白若離的後半晌都才道,“雖然長老們,被你騙了過去,但以春長老的警惕心,她找不到我,肯定還會重回雲風鏢局的。”
“對呀,所以你要趕緊把身體養好,到時候我們再離開雲風鏢局。”
白若離看著顧輕寒,眼裡閃過一抹痛苦,捂著腹部,真的要跟顧輕寒了嗎?那長老們怎麼辦?
顧輕寒握住白若離的手,眼帶深情,“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