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方向,把玩了下手中的白玉洞簫,並不追擊,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顧輕寒受傷抵抗。
上官浩捂住嘴巴,驚恐的看著險像環生的顧輕寒,她身上鮮血不斷溢位……她會不會流血過多而死去?
顧輕寒確實憋屈,今天晚上倒黴到家了,憋屈死她了。
狠了狠心,忍著被血蓮花擊中的可能,拔腿奔向白衣男子,將自己身上僅存的內力,凝聚在手上,旋中幾轉,拍向白衣男子。
再不主動,她真的要被這些難纏的雪蓮花整死了。
“轟”
白衣男子抬起右掌,硬碰硬對了一掌。
‘砰……’
顧輕寒重重的噴出一口鮮血,面色陡然蒼白,被拍得凌空倒飛出去。
雖然倒飛了出去,顧輕寒還是驚恐的望著白衣男子凝聚著大量的雪蓮花,轟的一聲,向她擊來。
那如利刃般的雪蓮花,排山倒海的從四面八方刺向她的身體,並且將她周身定住,動彈不得。
顧輕寒驚恐的看著,身上的重傷,讓她無力對付那片片死亡般的雪蓮花。
心裡一沉,難道今日真要死在這裡嗎?
閉上眼睛,心裡蒼涼。
連對方都不知道,就死在人家的手裡,再也沒有比這更冤屈的了。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身體落入一個清香的懷抱,顧輕寒幕然睜開眼睛,只見一個黑衣蒙面的清冷男子一手攔腰抱住了她往後倒飛的身體,一手將手中的碧玉簫橫在手中,也不知他怎麼做的,那片片致命的雪蓮花,就這麼倒飛回去。
身子被他抱著,凌空飛旋轉了幾圈才飄然落地。
顧輕寒腳上一軟,連站都站不住,頹然倒下。
☆、第七十四章:高調回府
“嗖”“嗖”“嗖”
那反倒回去的雪蓮花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又開始橫掃過來,顧輕寒暗暗砸舌,這個白衣男子到底是誰?如何控制這些雪蓮花瓣的?也厲害得太變態了吧。
眼看著漫天飄揚,奪人性命的雪蓮花片片飛來,顧輕寒身掙扎了幾下,想起身,避過這些雪蓮花,身子巨痛,渾身的力量似乎全部被抽光,每動一下,身上就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這些外在的傷倒還無所謂,最嚴重的還是她的內傷,嚴重的內傷使她無力的倒在地上,爬不起身。
眼睜睜的看著那片片雪蓮花飄來,手上緊了緊,眸孔巨縮著。
突然一陣清越的簫音傳出,這些雪蓮花花瓣,瞬間凝聚,在空中直接定格。
顧輕寒望向剛剛救了她的持簫男子,她可以很確定的,這個人就是當初她跟段鴻羽恩愛的時候出來搗亂的那個刺客,那個對皇宮無比熟悉的黑衣刺客。
仔細看了看他,他身上依舊有一股跟衛青陽一樣清冷的氣質,只不過這道身影比衛青陽還要淡漠許多,渾身散發著濃濃的冷意。
月光下,黑衣男子將手中的碧玉簫放在口中了,優雅瑩白的十指,指腹覆在碧玉簫的圓孔上,左右變幻交替,嗚嗚的吹奏起來。
男子一襲緊身黑衣,臉上蒙了一塊黑色的面紗,跟白衣男子一樣,只露出一雙黑曜石般冷漠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清冷,清冷的不帶一絲感情,與這寂靜的夜空合二為一,融入無邊的黑暗。
此時的他,如臨大敵,清冷的眸子緊盯著對面還在淺笑吟吟的白衣男子。
蹙眉,這個黑衣男子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的救他?
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是清冷吹簫的黑衣男子,還淺笑吟吟,慵懶隨意的白衣男子,他們兩個身上都自有一股風華,吸人眼球,讓人看了不禁狠狠的驚豔。
深冬的夜晚很冷,一陣陣的晚風吹來,將眾人身上衣抉吹得飄飄揚揚,獵獵作響。
與黑衣男子的緊張不同,白衣男子顯得很從容,似乎並沒有將黑衣男子放在眼裡,溫潤的眸子望著吹簫的黑衣男子,眼裡劃過一抹欣賞,似乎很意外,有人竟能夠以簫音控制他的雪蓮花。
將手中的白玉洞簫凌空揮舞了幾圈,優雅的落在他的手上,柔和纖白的玉手將白玉洞簫湊在嘴邊,又一聲清越的飄揚的簫聲摻了進來。
本來黑衣男子已經控制住這些雪蓮花,並且將這些雪蓮花統統往外逼去,然而白衣男子的簫音摻和進來後,黑衣男子身子一震,俊眉一皺,碧玉簫的簫聲瞬間被白玉簫的簫聲掩蓋,而在半空中凝固的雪蓮花,隨著白玉簫的聲響急急的朝著黑衣男子襲去。
黑衣男子俊眉又是一蹙,腳步一動,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