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鴻羽被顧輕寒一摔,摔在床上,看到顧輕寒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有些害怕的將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往床後縮去。
顧輕寒臉色平淡,並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動作不停的往他走去。
如果剛剛段鴻羽還理直氣壯,那麼這會他則徹底害怕了。
因為這個女人一直盯著他看個不停,清雪又不肯來救他,下人們也不肯來救他,就連楚逸也不理他。
“你……你別過來,你別再過來了,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若離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說別再過來了你聽到沒有?我是陛下的貴人,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流國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她以為他這麼多年隱忍,甚至還害死了納蘭傾,心機應該很深沉的。沒想到,她高看他了,他就是一個漿糊,徹頭徹尾的漿糊。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統統都給你,你要珠寶,還是錢財,我現在馬上讓下人給你,我求求你了,別再過來了,楚逸,清雪,你們快來救救我啊,唔……”
段鴻羽喊到-半的時候,顧輕寒忽然捂住他的嘴巴,坐在床上,嘴巴湊近他的額頭,輕輕一點,極為溫柔。
段鴻羽瞪大眼睛,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他他他,他竟然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給親了,輕寒知道的話,會不會嫌棄他了?嗚嗚,他是不是要失身了?
顧輕寒鬆開捂住他嘴巴的手,看著他一張細嫩滑柔的妖嬈美貌,下腹忍不住一緊。
五年沒見,他還是那麼美,美得想讓人情不自禁的撲倒他……他的嘴巴,不點自紅,如櫻桃般飽滿鮮紅,他的面板細膩柔軟,他的臉,美到讓人無法呼吸,尤其是現在,漣漪的桃花眼裡,還帶著一串委屈害怕的淚水,讓人更想犯罪。
他就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每次一看到他就忍不住,何況五年沒見,她早已想死了他。
下腹的熱浪一層層的激起,顧輕寒再也忍不住,湊近他的嘴,輕輕一點。
原本只是想親一口,可是觸嘴柔軟香甜,顧輕寒就像上了毒癮一般,撬開他的嘴,舔著他的舌頭深入纏綿,一手託著他的腦袋,一手曖昧的抱著他。
段鴻羽就像雷電劈中了一樣,瞪大瞳孔,整個世界好像轟然靜止,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甚至忘記反抗,任由眼前的人為所欲為。
他以為,她不敢對他怎麼樣的,只是嚇唬嚇唬他的,畢竟楚逸跟清雪都在外面,她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可是她真的親他了,真的真的親他了……
她還抱他摸他了,他明明想要反抗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捨不得反抗,他還想要跟她更近一步呢?
段鴻羽越想越覺得自己變態。輕寒才離開五年,而且他還是輕寒的男人,怎麼可以跟別的女人做這種事呢?
伸手一推,推開顧輕寒,拉上自己春光外洩的衣服,靠著裡床躲去,驚恐的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身子都在瑟瑟發抖。
顧輕寒的臉上充滿欲。望,如果不是段鴻羽推開她的身子,她絕對會更進一步的。
“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亂來,我……我有妻主了,我的兒子都五歲了。”段鴻羽將背抵著牆壁,警惕的看著顧輕寒,聲音有些顫抖。
顧輕寒不禁失笑起來。
他這是什麼表情?害怕她吃了他?她還不會那麼無恥。
“你有妻主了?也有兒子了?你也知道你有妻主有兒子了?你看看你什麼德性,像一個為人父親的樣子嗎?”顧輕寒冷笑,就坐在床上,雙手環手,戲謔的看著段鴻羽。
“我……我怎麼了?這世上,有哪幾個人能長得比我好看的?”
“是啊,你是很好看,只可惜,中看不中用。”
“胡說,你才中看不中用,你全家都中看不中用。”
“是啊,我全家都中看不中用,那也包括你。”
“胡說,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這個醜女人,醜到掉渣,渣到沒人要,醜到犯賤,所以才來這裡套近乎的。我告訴你,我嫁豬嫁狗嫁雞都不可能嫁給你,你個渣女人,醜女人。”
段鴻羽越罵越起勁,顧輕寒臉色越來越沉。
“你嫁豬嫁狗嫁雞都不會嫁給我嗎?那行,我現在馬上寫一封休書,休了你。我看你這幅德性也不配當父親,思寒我要了,拿著你最喜歡的銀子滾蛋吧。”說著,顧輕寒從屋子裡取來筆墨,坐在凳子上刷刷刷寫了下來。
段鴻羽傻眼,這是什麼節奏?休他?他跟她又沒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休他,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