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命攸關的緊要關頭,誰還有其他的顧及?這一聲,彷彿一個彷彿當頭一棒敲在在場百姓腦中,她們剛剛被如此血腥的一幕嚇壞了,根本不知如何動作,如今被人一提點,連忙做逃散開去,有的連家都來不及回,也沒有來得及收拾細軟,直接朝城門外跑去!
守城之人見大批大批的百姓趕來,連忙阻攔;但是這些百姓似鐵了心要出去,他們什麼都不在乎,蜂擁而上,不惜和這些守城軍兵刃相向,大打出手,直接與守城之人打在一起,強行衝出城門,或許在他們心中,留在這裡唯一的下場要麼是被餓死,要麼就是被衛青陽殺死,那麼喜怒無常的皇帝,多待一刻,危險就多一分,所以在他們心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遠離左城,遠離衛青陽!
守城之人因為衛青陽的話,根本就不敢和百姓發生正面衝突,面對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他們投鼠忌器,只能任由她們逃出城去;而衛青陽殘殺百姓這件事情不脛而走,多少百姓願意或者不願意離開的,都跟著大眾紛紛逃離左城。
念溪的屬下也混在人群中順利的將搶到的糧食全部順利運出左城;左城百姓逃跑的,或是為躲避皇帝閉門不出的數不勝數,幾天時間,左城荒寂如同一座死城。
左城不戰而敗,一座空城,守住沒有任何的意義,衛青陽面無表情的站在城口之上,看著城下三三兩兩瞻前顧後來開左城的百姓,不知在想什麼!
“皇上!”一個青衣侍衛閃身而出,單膝跪在衛青陽的身邊,恭敬的道。
“查出來了?”
“是,屬下在城外二里地處發現了三百於人的屍首,衣服被扒,入城令被劫,想來這件事全是流國人的把戲。”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朕允許自己輸這一次!”衛青陽緊握拳頭,白若離,我衛青陽一定要為我那死去的孩兒報仇!
多少年過去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都放不下他那可憐的孩兒,可是,他的生身母親的那些好夫郎,自認為懷的是仙胎的人,竟然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再次揭開他的傷疤,魔胎,魔胎……衛青陽眸光突然一凜,正色道:“整頓兵馬,不日,朕御駕親征,勢必踏破流國寸土!”
而這會兒念溪手下的幾百兵運著來之不易的糧草回到無雙城,納蘭納蘭清雪首先得到訊息親自在城門上迎接,滿載而歸的糧草還有左城百姓動亂的訊息她早已得知,沒想到念溪辦事如此有高效,小小的人影站在城門上,看著下面漸行漸近的佇列,納蘭納蘭清雪親自下令開啟城門,放她們進來。
納蘭納蘭清雪腳步匆匆的走下城門,心情極為的高興:“好樣兒的,不愧為念溪將軍麾下的兵,本殿重重有賞!”
但是幾百人聽了納蘭納蘭清雪的話,卻沒有任何的喜色,不知為何,納蘭納蘭清雪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時,她掃向人群,卻沒有發現念溪的身影,納蘭納蘭清雪心中咯噔一聲,臉色突然煞白:“念溪將軍呢?她有事耽誤了嗎?為什麼不先回來給本殿彙報一下?”
“殿下!”幾百人因為納蘭納蘭清雪的話,對琴國之人有多少憤恨,如今又就多悲憤,齊齊跪在納蘭納蘭清雪的面前,低頭不語。
納蘭納蘭清雪腳步一踉蹌,後退幾步,眼眶突然猩紅,她怎麼這麼傻?讓她去左城?念溪,她的朋友,她的玩伴,她的老師……納蘭納蘭清雪如何能接受?左城百姓逃離左城,究竟有多懼怕衛青陽才能如此?
“本殿說過,一切以性命為重,是誰讓她擅自行動,激怒衛青陽的?她聽不懂本殿的話嗎?遠離衛青陽……她人呢,她人呢?”納蘭納蘭清雪聲淚俱下,小小的身影顫抖不堪!
“殿下,屬下懇請殿下,為將軍報仇!”幾百人視死如歸,勢必為念溪報仇雪恨!
戰爭意味著死亡,流血,仇恨,勝利的代價是慘痛的,雖然這一站贏了,而且不戰而屈人之兵,但是她們卻沒有一絲高興;雖然衛青陽失了左城,但是她卻損失了一名大將,念溪,我納蘭納蘭納蘭清雪必定為你討回公道,贏得這場戰爭,以慰你在天之靈!
納蘭納蘭清雪站在那裡握緊拳頭,眼中劃過一絲堅定。
“殿下,不好了!”一名侍衛就急急來報!
“什麼事?”
“殿下,琴國皇帝衛青陽率領十萬大軍御駕親征,攻破菁城,石城等十幾處城池,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如今大軍壓進,直搗無雙城,還請殿下示下改如何破敵啊!”
什麼?納蘭納蘭清雪豁然站了起來。她料到左城之事會刺激衛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