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在這樣僵硬下去。
誰想一來就看到了李瑾儒,雙方也算是老相識,李家當年是當地的大戶,手裡的土地很多。而葉滄瀾當時帶著部隊過來要分李家的地。雙方因為這事起過好幾次衝突。但當時葉滄瀾手握軍權,李家只是個地主而已,那能跟葉滄瀾鬥。最後家裡所有的土地、家產都被分了,李家一落千丈成了當地的破落戶。
也正是李家的迅速破落,以及當時的政治環境,李瑾儒才不得不拋家棄子帶著大兒子偷渡去了寶島,
如此一來李瑾儒跟葉滄瀾就成了冤家對頭,是有仇怨的,現在葉滄瀾嚷嚷著要槍斃李瑾儒,李瑾儒自然不服氣,大喊著:“來,來,有本事你就槍斃我,葉二狗子你要不一槍崩了我,你、你、你……”李瑾儒實在不會罵人,後邊的話說不下去了。
葉滄瀾氣得臉通紅,站在那繼續嚷嚷著要槍,李佩珊、葉衛軍此時都相當尷尬,兩個人看了一眼趕緊上前各自拉著自己的父親去了一邊,把這倆老頭給分開了。
葉滄瀾在一邊氣得破口大罵,李瑾儒也是氣得夠嗆,但他到底不會罵人,只是在那說諸如“氣死我了”之類的話。
安紫楠伸手捅了一下蘇弘文苦笑道:“這下熱鬧了,你姥爺要跟你爺爺打架,你說這都什麼事?”
蘇弘文此時也是哭笑不得,他也沒想到這倆老人竟然認識,看起來似乎還有過節。
最後葉衛軍拉著葉滄瀾去了一個房間,李佩珊把李瑾儒拉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避免了衝突的升級。
葉滄瀾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罵道:“葉衛軍我問你、你兒子他媽跟那老不死的什麼關係?”葉滄瀾生氣歸生氣,但還沒氣糊塗,聽到李佩珊喊李瑾儒爸,就猜到事情要壞,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他要從兒子這在確認一下。
葉衛軍很是為難,他也知道了現在雙方的關係,現在父親在氣頭上,他怕說出來把父親氣出個好歹來,所以他是張了好幾回的嘴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葉滄瀾一拍椅子的把手怒道:“你他孃的給我說。”
跟進來的安賓白看葉滄瀾這麼拍自己家那有年頭的紅木椅子心裡這個心疼,十分擔心葉滄瀾把椅子給拍壞了,但他又不敢說,實在是他打小就怕葉滄瀾。
葉衛軍知道這會不說也不行了,陪著小心道:“他是弘文的姥爺。”
葉滄瀾聽到這話站起來就給了葉衛軍一腳,嘴裡罵道:“誰他媽的讓你跟李瑾儒這地主老財的女兒談物件的?媽的,還給老子生個孫子,我、我、我打死你。”說完又給了葉衛軍一腳。
葉衛軍也是一把年紀了,現在被老子這麼打,邊上還有個安賓白他這臉上可就掛不住了,趕緊衝安賓白瞪眼示意他出去,別在這看自己的笑話,可安賓白全當沒看見,抬頭看著天花板繼續等葉衛軍的笑話看。
葉滄瀾看兒子光顧著衝安賓白瞪眼也不接自己話茬,心裡這火氣是更大了,又給了他一腳,嘴裡罵罵咧咧的道:“媽的你氣死老子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葉衛軍看安賓白不走心裡這個氣,但現在他也沒辦法發作,趕緊委屈道:“爸我當年也不知道佩珊是李瑾儒的女兒啊,不能怪我啊。”
葉滄瀾把鞋直接脫了,一下下的抽葉衛軍,他也不敢躲,葉滄瀾的年紀畢竟不小了,這要是葉衛軍扭頭就跑,葉滄瀾在追打他的過程中摔個跟頭可就不好了。
安賓白在一邊看著葉衛軍被打,捂著嘴在那偷著笑。葉滄瀾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偷笑的安賓白立刻就把鞋給仍了過去,直接打在安賓白的臉上,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幽怨道:“葉叔你打衛軍就打唄,打我幹嘛?”
葉衛軍看到安賓白吃癟的樣子心裡這個解氣,讓你在邊上看笑話,現在倒黴了吧?活該。
葉滄瀾氣呼呼道:“打你怎麼了?兔崽子我讓你在一邊看笑話。”說完把另外一隻鞋脫下來仍過去打在安賓白身上。
安賓白這個鬱悶,早知道就不在這看笑話了,現在是引火燒身,偏偏他還發作不得,也不能躲,沒辦法,誰讓葉滄瀾輩分高,小時候也沒少教訓他,從小給他留下的心裡陰影或者說是積威讓他是一動都不敢動。
葉滄瀾打了兒子跟安賓白心裡的這火氣消退不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對安賓白喊道:“兔崽子把鞋給老子撿回來。”
安賓白欲哭無淚的乖乖把兩隻鞋都給撿了過去,葉滄瀾大模大樣的一伸腳道:“給老子穿上。”
安賓白這個鬱悶,嘀咕道:“我又不是你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