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看著夢茹,鄭重的點頭說道:“夢茹,我以佛祖之名發誓,此次事情辦完之後,我就會來陪著你們母女,過安靜的日子。”
夢茹聽葉秋這般發誓,玉手輕輕的堵上了葉秋的嘴,柔聲說道:“秋,我不要你發誓,我相信你。”茹語聲輕柔,輕輕的訴說,將頭輕輕的依偎在葉秋的肩頭。
葉秋(戒心)輕嘆一聲,雙手環抱,將夢茹輕輕的抱在懷中。“夢茹,凝兒呢?”
“小水潭邊吧,凝兒最愛在那裡。”夢茹依偎在葉秋(戒心)懷中,伏在葉秋肩頭,輕輕的說道。
原來凝兒去了山澗邊的溪水邊,葉秋(戒心)扶起夢茹,看著妻子夢茹,葉秋(戒心)只覺得實在對不起夢茹,這十幾年來,終究是錯了。
佛說:眾生之相,是為色相,殊不知原來那色就是空,那空卻也既是色。“夢茹,這些年,讓你受苦了,是我冷落了你。”戒心看著夢茹,低聲說道。
夢茹抬起頭,看著丈夫葉秋(戒心俗家姓名葉秋),溫柔的撫著丈夫的臉龐,搖了搖頭,說道:“秋,我不苦,只要能夠和你一起,就算等你多久,我都不苦。”
戒心看著妻子夢茹,懺悔的說道:“夢茹,這些年,我總是自認為我們之間的相識,是一場孽緣,總是以為,沉迷於情愛,耽誤了一生的修行,這些年來,我多有冷落你,你不怪我麼?”
夢茹想起這些年和葉秋之間,自從她生下凝兒之後,葉秋也很少來看她,多少年,夢茹就這般一直等待,孤獨了歲月,清冷了光陰,
如今想起這些,夢如滿臉含淚,卻是說道:“秋,我不苦,是因為再寂寞,再孤單,我的心中都有你,我知道,你不來看我,是因為你很忙,我知道,你也時刻在唸著我,在唸著我們的凝兒。”
戒心看著妻子夢茹滿臉含淚,苦守了多少年的寂寞,這般卻都是為了他,也正是因為這些年的錯誤,才讓她們母女受盡了辛酸,戒心悔恨,深深的自責,伸手給了他自己一個耳光。
“秋,不要,不要折磨自己,你沒有錯,你真的沒有錯。”夢茹看著丈夫臉上那五個指印,心疼的輕輕為丈夫撫摸。
戒心感受著妻子夢茹這般溫柔,眼角有淚,誰說佛門就無情愛,那解救眾生疾苦之心亦是情愛,這紅塵俗緣亦是情愛。
戒心緊緊的抱住了妻子夢茹,伸手撫著妻子後背。“夢茹,是我不好,我這些年讓你受苦了。”戒心抱著妻子,這般深深的悔恨。
“秋,不怪你,你這麼好,遇上你是我的福分,不管多久,我都會等你。”夢茹伸手抱住丈夫葉秋,輕撫丈夫的後背。
戒心抱著妻子夢茹,這一刻,沒有了一切,有的只是這多少年來那心中的情愛,有的是那深深的懺悔,還有這多少年那嵌在心中的自責。
不管如何,戒心也要好好的補償夢如,不僅是因為自責,更多的是因為心中有愛,有什麼還能阻止他對妻子的補償,戒心抱著妻子夢茹,走到床邊,輕輕的將妻子夢茹放下來。
夢茹閉上雙眼,雙頰微紅,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丈夫的溫暖懷抱,情意如火,直燃燒著夢茹的心靈,那滿心裝的都是丈夫的疼愛,雙頰緋紅,緊閉雙目,溫柔的閉上眼只等待著丈夫溫暖的懷抱。
戒心伏在床邊,雙目注視著躺在床上的夢茹,妻子夢茹身穿著青色的衣裙,那玲瓏嬌人的身姿襯托著這青色的衣裙若隱若現。
緋紅嬌豔的肌膚嬌豔如水,滿面的緋紅光豔奪目,是啊,誰說人生一世只為修行,縱然是修行長生,也不能就那般遺忘了親情。
佛道如何,修行如何,這多少年來,造就了多少的業障,如這般無情無義,如何能夠體悟自性,修成佛身。
戒心俯下身子輕輕的吻上了妻子夢茹的芳唇,夢茹玉顏緋紅,輕啟朱唇,與丈夫輕輕的相吻。
情意生死,燃燒的是那滿心溫柔的眼神;輕啟朱唇,與丈夫這般深深的傾情相吻。
戒心吻著妻子夢茹,伏下身子,輕輕擁住夢茹。夢茹感受到丈夫的身子輕輕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那淡淡的溫暖透過衣衫,傳到了夢茹的心間,夢茹伸手輕輕的擁住葉秋。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丈夫那滿心溫柔的眼神,輕輕擁著丈夫的身子,夢茹滿面緋紅,轉頭看了一眼門外,小聲說道:“秋,把門關上好麼……。”
戒心點了點頭,輕輕一揮右手,一股真氣便向著門扉那裡而去,隨即吱呀一聲,門窗在戒心的真氣推動下,輕輕的關上。
屋中此刻只剩下了戒心,還有戒心擁著的那滿面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