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殺的。”君墨淡淡的道,黑色的眸子一冷:“殺個把人而已,你有意見?”
“我……下官不敢。”府尹幾乎要哭死了,他有個屁的意見啊,他就是個小蝦米,被推上來送死的啊。
“王爺啊,這個不是啊,是因為白家……啊,不不不,是因為正好這邊死了人,然後好幾家大人都說人丟了。
所以,所以就一定要開堂審案,要讓四小姐招認……啊,不是,是請四小姐提供相關情況啊……”
府尹痛哭流涕地細數自己的苦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簡直不能再蠢,他嚎啕大哭地撲在地上,就差沒有打滾,以表示自己真心是來找茬的。
“滾吧,三天後,升堂。”君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臨走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淡淡抬手。
只見江家大門上的那一快門匾,“啪”的一聲就砸在了地上。
“啊……啊?!”府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什麼?竟然,就這麼答應了?!幸福來得太快,糊了他一臉,讓他快要昏倒了。
“來啊!把這些敢拆江家門匾的狂徒打扁了!”左一一聲清冷喝聲響起,頓時,血騎營以碾壓的姿態,完虐了一班御林軍。
看著鬼哭狼嚎地滾走的眾人,左一摸了摸下巴,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古怪的神色。他低頭看著那塊被踩爛的門匾,久久沒有出聲。
今日宮門口那報信的飛鏢,來的可真心是及時啊。若不是那飛鏢報信,就算是君墨想要幫江小湖,恐怕,也太晚了。
是誰呢?
左一摸了摸下巴,眼神莫名。
不管是誰,總之今日御林軍被完虐,想必皇帝是會很不安的啊。哎,王爺啊,你還是這麼任性。
任性的墨王爺自然不會理會屬下的嘮叨,他轉身進了門,卻沒有看見江小湖,只見側門的地方,小包子皺著一張臉站在那裡,雲嘯也皺著眉頭,手裡頭還端著個藥碗。
另一個是個一身黑衣的少年,黑色的面罩遮住了臉,但是露出來的眼睛裡卻帶著野狼才有的兇狠。
“你們在做什麼?”君墨的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
“小小一醒來就非要驗屍,我們攔不住她。”雲嘯皺了皺眉,轉頭看了一眼他懷裡的江小魚,眼神微微有些變:“你是不是……告訴她了?”他問完之後,自己就搖了搖頭。
君墨答應了必然就不會說,既然這丫頭知道了,想必,是她自己偷聽到了。
“她說那個人身上有下毒之人的線索,還說,她不出來,誰都不許進去。”雲嘯苦笑一聲。
他走到了君墨的身邊,伸手餵了小魚兒一顆藥丸,看著小傢伙乖乖的樣子,心裡有些疼:“我想,我大概知道這丫頭為何成了現在這幅模樣。老賊逼她不許回府,而外面的人則用這毒藥的線索,逼她不許還手。
只是想不到,這丫頭中了藥以後,反而不受他控制了,所以玩兒死了自己。呵,也不知道究竟是福是禍。我看她的樣子,倒像是有些魔障了,竟然不敢攔著她。”
君墨點了點頭,靜靜的站在院子裡等著。小魚兒張了張小嘴,迷濛著眼睛趴在他的胸口,樣子呆呆的,就是不願意睡著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屋子裡卻燈火通明,終於,屋子的門開啟,江小湖臉色蒼白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是手上端著一個盤子,神色疲憊到了極點,但是一雙眼睛裡卻明亮至極。
“哇啊……”一直安靜的小東西看見了江小湖,頓時伸長了手想要去抱抱。
他大眼睛裡的淚水有些止不住,癟著小嘴可憐兮兮地看著江小湖,滿臉的留戀和強忍的害怕。
他一天沒見到江小湖了,好不容易見到了,又看到自家孃親那副悽慘的樣子。
他雖然還不懂事,但是卻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因此看著江小湖好像沒事的樣子,頓時忍不住害怕想哭了起來。
江小湖被他的樣子逗得一笑,伸手將托盤交給了小包子,伸手要去接,卻被君墨一隻手撐住了腦袋。
江小湖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伸手抵住了她的腦袋自後,她的胳膊就算是伸直了,竟然也夠不到他懷裡的江小魚!
真心是……傷自尊啊,身高差什麼的萌個屁哦!
“受傷了最好不要折騰,雲嘯有的是能讓你躺著不動的藥。”君家這暗黑大神的眼神森森然的,雖然語氣還是平靜至極的,但是江小湖卻清楚地感覺到,這男人隱藏的某種怒氣似乎要爆。
貌似,她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