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秒成渣渣!
鞏嬤嬤也不為難她,特地叮囑道:“姑娘記得,手指抹了藥後,要探進去,不用太深……”
阿竹:T^T讓我死了吧!
鞏嬤嬤還特別地安慰她:“三姑娘莫害羞,夫妻之間的敦倫之事是常事,夫妻只要床上美滿了,生活方才會少些齟齬……”
鞏嬤嬤的話可以這般理解:夫妻間夜生活幸福和諧了,才能建立和諧的婚姻生活!所以說,鞏嬤嬤其實才是穿越的那個吧?
不說這種冰火兩重天的難熬日子,每到夜深人靜時,如果她還沒有累到馬上閉眼睡覺,便會糾結起這樁婚事,才短短的一個月,尼瑪根本不夠讓她作心裡建設、調節心態啊!
沒有緩衝期,阿竹對這樁婚事依然沒有什麼真實感,就像在做夢一般。等她回過神來,悚然發現,已經到了四月了,距離婚禮只剩下八天了。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
由於之前已經打過基礎,所以鞏嬤嬤白天的教育課程很快便結束了,唯有晚上的身子調理等仍是沒有少。在阿竹白天終於空出來可以歇口氣時,柳氏將她叫過去。
“最近學得怎麼樣了?瘦了!”柳氏憐愛地說著,在作母親的人眼裡,就算孩子胖了,也會說瘦了。柳氏現在便是這個心態,阿竹一兩肉都沒少,反而讓鞏嬤嬤湯湯水水的補得紅粉花飛,連晚上的胡思亂想地折騰也沒能讓她瘦下來。
阿竹便將自己的學習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柳氏每日都會著人去探詢,詢問也不過是想聽女兒多說一些,不然再過幾天,女兒就要出閣了,以後想見也難了。如此一想,心頭又有些發酸。
“夫人,姑娘現在來了,不若讓姑娘過目一下這嫁妝單子罷。”劉嬤嬤趕緊道,從丫鬟手裡接過了一本冊子。
柳氏也想起自己叫女兒過來的原因,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親自接了過來,開啟冊子同阿竹說起公府和父母為她準備的嫁妝。這冊子登記的東西極多,珠寶首飾必不可少,房契地契等也有,大大小小、零零碎碎,小到她慣用的香料大到陪嫁傢俱都有,還有壓箱底的嫁妝銀子也是一筆數目。
為了配得上端王妃的身份,公府確實是極精心為她準備嫁妝,甚至老太君都將她的體已給了一些過來。比起當初嚴青桃出嫁時的嫁妝更加豐厚,原因估計是公府也知道端王的身份及地位,方會在私底下又添了一成。
阿竹看得心不在蔫,她極相信自己的父母,對這妝嫁也沒有怎麼在意,看過後便倚在柳氏身側不說話。
柳氏嘆了口氣,將房裡伺候的下人揮退,伸手為嬌嬌地倚在身邊的女兒順了順鬢角邊的碎髮,斟酌了下,方開口道:“你以後是王妃了,切不可再任性了!孃親知道你偶爾時會鑽牛角尖,還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有些事情如果看開了就會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生有得有失,你要記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管以後遇到什麼事情,父母永遠會愛你,相信你。”
阿竹默默地點頭,心裡難受得厲害,她知道母親其實是擔心她受不了丈夫以後會三妻四妾的事情,所以現在提前給她做心裡建設。其實她也無法想像陸禹那般清貴的男子三妻四妾的德行,覺得他如清風明月、晨露秋霜一般,永遠是那般的雲淡風清,覆著一層清輝,乾淨而美好,不應該將男人的那種汙濁的*套在他身上。
簡單地來說,陸禹在她眼裡,就像那種遙不可及的男神一般,那是不應該食人間煙火,甚至不用吃喝拉撒,不應該有男人該有的醜陋*的型別。他外形和氣質都太美好了,美好得滿足了她對“男神”這一詞的幻想。
以前沒想過自己會嫁他時,阿竹將他想像得太過美好,即便後來他弄得自己心驚肉跳,依然不能改變她心裡的形象。
所以,她這些天來偶爾也會自問,若是陸禹也像這時代的男人一般三妻四妾時,她會怎麼樣呢?在這個小三小四合法的時代,她到時候該以何等面目迎接自己的丈夫在與自己歡好後,又去碰別的女人,用碰到她的器…官去親密地碰另一個女人呢?
想到這裡,她反胃得乾嘔。
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她恐怕會在第一時間產生心理疾病,然後日子依然得過下去,可是她再也回不到最初,再也無法和那個男人做最親密的事情了。
她知道自己很矯情,也很天真,她上輩子是個普通又幸福的女孩,沒有成年前便意外去逝了。這輩子年紀也不大,被父母嬌寵著長大,沒有經歷過社會歷練,不懂得審時度勢,也沒有該有的覺悟……沒有經歷過,所以她依然很天真,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