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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四月的夜晚溫度適宜,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不過若是做些運動,也容易出一身汗。

阿竹感覺到自己全身已經汗水淋漓,而且是冷汗。她小小聲地抽著氣,臉色煞白,聲音有些哽咽地道:“你……你剛才不是說慢慢來麼?”

“你受不住!所以速戰速決比較好!”他親親她汗溼的臉,將她攬到懷裡,柔聲安慰道:“乖,很快不疼了。”

放屁!她疼得快罵娘了!果然體型相差太大,簡直就是一場惡夢!她昨晚做的那個夢一定是預警的惡夢!

發現他竟然像個沒嘗過肉味的毛頭小子一樣直接闖進去,直接一杆到底,壓制著她的所有反抗——簡直流氓一樣的行動力,就和他將她娶走時一樣的流氓行動力……想到這裡,不由悲從中來,身體被劈成兩半的疼痛加上心靈的委屈,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在她毫無預兆地哭起來時,輪到陸禹苦笑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兩章合併成一章了,所以今天可能只有一更~~=v=

還有,過程就是這樣,自己腦補。

☆、第75章

所謂的洞房花燭夜,從來都是新娘子的悲劇加慘劇。

阿竹雖然不知道其他的新娘子是怎麼樣的,但她覺得這過程實在是太兇殘了,雖然沒有血流成河,但距離苟延殘喘的程度也差不多了。模糊中,她該慶幸的是,結束得比較快……嗯,她也沒經驗,這時間應該是比較正常的吧?

腦袋仍是懵懵的時,她發現自己正被人抱了起來,抬頭望去,透過帳內昏暗的光線,看到披散著長髮的男人坐了起來,將她摟到懷裡。

“愛哭鬼,別哭了。”他的聲音沙啞,但語氣裡卻有著調笑,手指劃過她的眼角,揩下溼潤的淚珠。

“我沒有……”阿竹下意識地反駁,爾後才發現剛才自己大哭了一場的事情,頓時閉嘴不言。

“是麼?”他隨意地應著,用手捋了捋她汗溼的鬢角,然後伸手探出帳外,然後拿了條幹淨的帕子給她擦臉,脖子,鎖骨……

發現他的手往下滑後,阿竹差點又蹦跳起來,忙按住了他已經滑到自己胸部的手。

“乖,先擦擦汗,不然會著涼的。”輕易地將她鎮壓了,他繼續為她擦汗。

阿竹僵硬著疲憊的身子,雙目發直地瞪著他,特別是感覺到兩人依在一起都是身無寸縷時,更讓她有種想要死一死的感覺。他做得很仔細——應該說他自認為很仔細,但阿竹卻覺得他力氣過大了,也不知道真的是她的面板被藥浴泡嫩了,還是他的力氣於她而言過重。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位王爺一定是第一次如此伺候人。

喜帳被放了下來,掩住了外面的燭光,床內的光線昏昏暗暗的,拉拽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直到他的手往下滑到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阿竹終於忍無可忍地曲起一條腿,趁著他動作被阻擋,顧不得自己虛軟的身子,滾離了他的懷抱,趁機捲住了被單裹住自己,人已經貼在了最裡面了。

做完這一切,阿竹感覺到先前使用過度的地方一股溼溼熱熱的液。體滑了出來不說,而且還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當明白了那些液。體是什麼時,頓時臉色又是一黑。一定是受傷了,絕對的!

陸禹愣了下,沒想到她還有力氣掙脫,看來雖然柔弱了點兒,體力是出乎意料中的好。悶悶地笑了一聲,他又伸手將她連人帶被扯了過來,說道:“過來,本王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他頓了下,又道:“你受傷了,今晚不會再對你做什麼。”

“……”

陸禹撩起了床帳,隨意地拾起地上一件衣服披上,然後下了床。

阿竹呆了一下,然後放鬆身體,腦子有了閒暇,終於發現他除了先前在圓房過程時霸道兇殘了點兒,但無論是事前事後都極好說話,聲音也是清清潤潤、溫溫和和的。而且作為個封建社會的王爺,他能在事後沒有自顧自而是體貼地為她清理,怎麼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也是極難得了,反而顯得她有些矯情。

這麼一想,頓時反省自己。

不過很快的,阿竹覺得自己真心不是矯情,而是這位王爺所做的事情已經破了她的羞恥心,讓她不得不做出看起來極為矯情的事情。

當喜帳的一邊被撩起,明亮的燭光射入了床上,阿竹慢了半拍方反應過來,便見隨意披著那件淡青色便服、衣襟大敞的男人回到了床前。穿上衣服後,他顯得斯文溫和了許多,頎長的身材給她的感覺不再像先前那般危險,帶著一種侵略性。但這敞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