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出了條血路才跑回來的,而後面的一眾白蓮教徒一路窮追不捨,已經是闖入了青丘山的地界之中。
“拜月,你怎麼看?”陳長生聽邱拜月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完之後。隨口問了一拜
“奴婢覺得此事頗有些蹊蹺,乍一看來似是因爭道引發口角而起,可是細一琢磨,卻又像是有人在暗中推動,要藉著這件事大做文章一般。”
“呵呵。”陳長生笑道:“看來是有人看看不得我過安穩日子,也罷。爽性就隨了他們的心願,不過這個帳我記下了,日後總有清算的時候。”
說到這,陳長生瞥了張三一眼道:“看好家,我去會會那些白蓮教的賊和尚去說著身形一閃,已經遠遠的遁走了。
“三爺,你看家吧,我也走了。”邱拜月咯咯一笑,腳下光芒一閃。已然是騰空而起。
以陳長生此時的道行,若是使出土遁,一去千百里算不上是什麼難事,下一瞬間他就到了青丘山和白蓮教地盤交界處。張三還在此處立了塊石碑,上面只友了兩個字:長生,以此為界。
不過眼下石碑之前卻是站滿了白蓮教徒,一個個身上穿著稀奇古怪的衣服,乍一看上去像是一片片枯黃的蓮葉,也有的盯著蓮花冠,雖說是大白天,不過手裡則是拎著一盞燈。裡面似乎是有火苗在晃動,只肌雀出來的米莫卻是黑默黯的,很是陰森六“大師兄,砸了這勞什子的長生碑吧。那個陳長生欺負咱們夠久的了。今兒正好一股腦的把這筆帳給清了,跟著他的那些個愚民,跟著咱們信無生老母的留下,其他冥頑不靈的都通統殺了,免得擋在前面礙眼。”
其中一個白蓮教徒滿臉殺氣的朝著為首的一人出著主意。
那人皺著眉頭看著面前這塊高不過九尺的石碑,卻覺得宛如泰山般高大,特別是那上面的長生二字。更是讓人心生敬畏,可是看著四周滿眼熱切的隨從,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要砸我的碑,看來你們白蓮教是真的要和我陳長生為敵了,好的很。”冷笑聲中,陳長生也獻出了身形,立足在長生碑上,俯視著面前的一眾白蓮教徒,以天眼望過去,沒人的身上都纏繞著濃濃的一團黑氣,業力之深重,竟是比一些修士猶有過之。
倘若說先前聽到這些人說砸了長生碑,闖入自己的地盤中殺人時,陳長生還只是憤怒,此時卻是真真切切的動了殺機,眼前這些人一個介。滿身的罪嶇,手裡不知道染了多少無辜百姓的鮮血,若不誅殺了他們,天理不容。
心念一動,惡念三塗壇已然飛出,江淼等一眾鬼子從餓鬼道中竄了出來,看到四周的白蓮教徒頓時面露喜色,不過卻都是恭恭敬敬地朝著陳長生磕頭行禮道:“老爺有何吩咐?”
“舉凡是作此裝扮者,但凡是白蓮教徒,皆殺無赦。”陳長生一指對面那個身上穿著荷葉袍的大師兄,面無表情的下令道。
“老爺,這樣只怕會妄殺無辜呀?!”邱拜月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後一條婀娜的身影也從天而降。
“因果糾纏之下,哪裡還有什麼無辜陳長生朝著江淼一擺手道:“去吧。”
“尊老爺法旨。”江淼等人餓了十七八年了,此時得了這樣的美差。自是歡欣鼓舞,一眾鬼子紛紛招呼麾下大小餓鬼,朝著陳長生磕頭謝恩後方才歡天喜地的離去了。
至於眼前這些白蓮教徒,自是不用陳長生出手,早有幾個大餓鬼撲了上去,撕碎後吃入了肚子之豐。
“老爺”邱拜月嘴唇一動,還想再勸。
不過陳長生卻是擺了擺斷了他的話,而後道;“知道我為何當日會撇下那五六萬流民轉身而去嗎?
“不知道。”邱拜月搖了搖頭。繼而道:“不過奴婢猜想老爺必有深意。”
“有個屁的深意陳長生倒揹著手看著遠去的一眾餓鬼道:“老爺我不是聖人,拯救黎民蒼生的活計還輪不到我來幹,之所以救下他們也只是讓良心好過一些,僅此而已
說到這,陳長生瞥了邱拜月一眼道:“天下這麼多,受苦受難的何止眼前這些,我又能救下多少,願意跟著我走的,我竭盡全力護著,不願意跟著的,也只能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我沒有狂妄到以為自己是個救世主,更沒有偉大到是人都救,說我是自私也好,狹隘也罷,我都不在乎
“在這種亂世之中,值得我花心思救的只能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跟著我的人,至於其他的那些,在我眼中也只是兩類人,一個是陌路人。死生有命,與我無干,另一個則是敵人,那麼就算他們活得好好的。我也得將他們送上死路,而 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