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便有一道金行靈元呼嘯而出,宛如一座小山擋在面前也能劈成兩半。
陳長生先前過來本是想湊個熱鬧,本沒有真將張三的拳法放在心上,此時一見,方覺得這裡面大有門道。
張三的招數雖然古樸、簡潔,但是卻網柔並濟,更妙的是一舉一動皆能與體內靈元相互呼應,不僅是可以用來與人搏殺,若是稍加變通的話,說不定與人鬥法時也能使用。
一直以來,陳長生對敵時最愛使用混元一氣大擒拿,只不過此法雖妙,卻是招法有限,未免有些美中不足。不過若是能將張三的拳法融入其中,那就不同了,抓拿打擋。隨心所欲,遠攻近守,無所不能。
陳長生越想越是欣喜,正要招呼張三過來詢問時,不想他扭身變招時卻先看見了陳長生,臉色一喜,高呼一聲:“道尊”
“道尊來看咱們了。”
隨他學拳的眾孩童紛紛扭過臉來,朝著陳長生磕頭行禮,口呼:“長生道尊萬安望向陳長生的目光裡滿是崇敬之色。
“亂什麼,瞧你們這都什麼樣子。”張三臉色一沉,大喝道:“是不是我平素的教誨都忘到腦袋瓜子後面去了?”
“沒忘。”眾人齊聲回答,不過卻還是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平身吧。”陳長生擺了擺手,而後笑問道:“張三都教你們什麼了?。
眾孩子這才站起身來,異口同聲地道:“張三哥教我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
“哈哈。”陳長生看了一眼滿臉氣惱的張三道:“好,好,看來讓你教他們真是沒錯,兩年不見,倒是長了不少的學問
張三橫了眾孩子一眼,喝道:“都楞什麼幹什麼,站樁去
眾孩子雖說都想跟陳長生多親近一回,不過也不敢不聽張三的話,不情不願的各回原處,雙腿一分,手臂一展,開始扎馬站樁。
此時張三這才過來,方要磕頭行禮卻被陳長生攔住,到底還是拱手施禮後才道:“道尊勿怪,孩子們性子浮躁,若是不嚴厲些只怕成不了材料,到是衝撞了道尊
陳長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罷了,說你長了學問,到真跟我文縐起來了,走吧,隨我走走。”
張三抓了抓頭皮,不好意思地笑道:“就小人這點文詞也是跟李享學的,他說侍奉道尊左右,總不能老是像以前似的滿口粗話,說的固然是痛快未免汙了道尊的法耳,那可就罪過大了
“狗屁。”陳長生笑罵一句道:“我又不是什麼金貴人,本來和你一樣都是鄉野村夫,只是偷偷的讀了點書,多認得幾個字罷了,在我面前,你還是那個為了我臭罵閻不收的張三,率性而為便是,犯不著裝腔作勢,要不然你說著累我聽著也累
張三忙點頭笑道:“有道尊這話小人就放肆了此話說出,身子一抖,伸了個懶腰,先前的拘謹頓去,連氣質都和先前大不相同。
陳長生讚許的一笑,邊漫步前行邊問道:“你方才所練的拳法似是有些門道,可否說與我聽聽?。
“小人這莊稼把式能入道尊的眼,那是小人的福分,豈敢藏私。”張三一喜,當下便道:“這拳架子本是小人跟一個病的快死的野道士學來的,又學了道尊恩賜的《五行訣》後,方才漸漸成了現下的樣子。”
說著站定了身子,張三肅容道:“請道尊多多指教說著站了個樁子,口道:“這是無極樁而後身形變幻,手腳挪動,又變了個姿勢道:“這是三才樁,當日傳我時曾說,這三才乃是指的天地人,內前三魂,外通天地,最是玄妙,無論拳法道法皆由此而出,所謂“萬變不離三體式。就是這個道忍 ”
陳長生一聽,微微點頭道:“此言大善,看來那位道友卻也是個風塵中的奇人。”
“呵呵。”張三笑道:“道尊這卻是想錯了,那個野道士雖然修道,不過卻沒什麼機緣,根骨更是不佳,苦修了一生卻橫豎都沒能築基,僅僅是鼓搗出了這套拳法而已,若真是個奇人,又豈會活活病死說到這,悠然一嘆,神情中頗有蕭瑟之意。
看得出來,張三雖然張口閉口都叫那人是野道士,貌似不尊其實心裡卻對他卜。、極,若非如此。也不會時時刻刻想著將這拳法發揚光蹺…
陳長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道友有這套拳法流傳下來,必也將萬世不朽,但不知他的道號是什麼?”
“他沒說,只是有事沒事就愛念叨個五行,故而我就叫他五行老道。”說著張三繼續道:“故而我這拳法也叫妾行拳,講究陰陽相合,故總是上下內外合為一氣。故其形像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