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神門幫幫主有事討教。”
凌無名敬了一下,道:“神門幫屠幫主請賜教。”
屠幫主謙道:“不敢,眾位英雄可知,中原武林歷來的武林盟主是有勇有謀,仁義無雙,可是就偏偏有那麼一些人是人皮獸心的偽君子,像這樣的人能不能領導武林,屠某在這兒討問討問大家。”
此言一出,群雄激起,截口否道:“不配,應該把他給除掉。”
凌無名道:“是的,武林中出此敗類實是武林的大不幸,來人將那逆子帶上來。”命令一下,兩個莊衛帶著凌耀天就上來了。
凌無名劍指喝道:“逆子向天下英雄跪下。”
凌耀天笑道:“哈哈,成王敗寇,要我向這些人下跪,他們配嗎?”
凌無名道:“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跪下。”一掌擊過去,一股勁風罩在凌耀天的雙膝間,凌耀天的雙膝立馬變得軟綿無力“噗通!”一聲重重的撞擊在擂臺的木板上。
這時,群雄中已有人發言道,那說話的是武當山掌門人青松道人,他道:“篡位逆父,此乃天不容之罪,罪當該處死。”
“青松道長這話說的未免太絕情了吧!凌無名凌莊主那是何等的威武,只可惜生了一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雖說是如此凌耀天也是他凌家的獨脈,要是趕盡殺絕未免太無情,難不成要斷人家的香火嗎?”花笑樓也跟著插了一句。
這一句話似是為他求情,卻又像是一鞭子重重的打在了凌無名的心裡,當時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鐵青。
花笑樓後面默默的站著一對男女在默默的注視著事態的變化,他們是郎歌和重煙,昨天晚上在西湖一舞過後,在客棧裡歇息了一夜,今日白天郎歌先行拜見了一下花笑樓,然後帶著重煙遊玩了一下以前經歷的地方,適才晚上才跟著崑崙堂大部進了天下山莊裡。
郎歌一直關注著場中的變化,他沒想到的是在他不遠處,花戀蝶已經在開始關注著他們倆,花戀蝶終於忍不住跑過來,拽住郎歌的衣服,把他拽至一旁,輕聲問道:“你到哪兒去了,我找你好久了。”
重煙看見他們鬼鬼祟祟的在一旁嘀咕,心中疑慮,遂走過去道:“公子,這位是……”
郎歌道:“她是我的師姐花戀蝶。”
花戀蝶道:“對啊!我就是他的師姐,你是他什麼人?”
重煙輕笑一下,道:“我是他什麼人,他沒有跟你說嘛!”
花戀蝶眼睛轉向了郎歌,以一種能殺死人的電力斜視著郎歌,郎歌不便回答“呃……呃……。”
重煙一下子抱住郎歌的胳膊,道:“我這樣抱著他,你說我是他什麼人。”
花戀蝶氣的臉色漲紅“好啊!你個死阿良,才出去一天你就另結新歡了。”粉拳立刻就鋪天蓋地的而來。
“住手,蝶兒,這兒是天下山莊不得胡鬧。”花笑樓聽聞身後隱約的吵鬧聲,回頭一看,肯定是蝶兒在胡鬧了,出言喝止“還不過來,大庭廣眾之下莫失了女兒家的矜持。”
郎歌握住花戀蝶的手,道:“對不起,我不叫阿良,我的名字是郎歌,她是我心愛的女人,我們很在就認識了;我進崑崙堂其實也是為了查明我師父之死的真相而已,對不起。”
“預謀,預謀,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在騙崑崙堂。”花戀蝶欲說欲淚,郎歌真是不忍再看“對不起,如果有下世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說完,郎歌就帶著重煙離開了崑崙堂的陣營裡,緩緩走向了寒山寺陣營裡。
寒山寺的清文迎接出來,道:“師弟,好久沒有見了,聽你在信裡所說的,這次師父的死有些眉目了?”
郎歌道:“已有點兒名目了,師兄這是我……呆會兒若是打起來了,請你好好照顧一下。”
其實郎歌不說,清文已經猜出了,自上次見面時,這位師弟對這個女子就已經不一樣,道:“好,那你過會兒也要小心。”
場上,凌無名喧囂一聲,四下立時沒了聲音“諸位英雄豪傑,這逆子犯下這等錯事,凌某自難辭其責,凌某知道怎麼做。來人,拿劍來。”
一位莊衛應了命令下去取上一把劍,那把劍赫然竟是凌家家傳寶劍天商破軍劍。
凌無名接過劍,拔出劍指向天道:“凌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孫凌無名在此請劍清理門戶。”忽然間,便是那一閃的白光……
千鈞一髮之刻……
“不要啊!你真的想殺死自己的兒子嗎?”
衝上來的是秋瑩,一個很久沒有走出過天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