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極力掙扎,極力地想逃讓她羞辱的魔掌。
“你放開我,放開我,爹,爹……”
連霸天很喜歡看著這樣的情景品味著美酒,少女的哀求聲只會激起他心中的情慾,不會讓他的心中感到一絲地憐憫。
連霸天放下剛喝完酒的酒杯,嘴角掀起了笑意,他站了起來朝著少女走來。
少女眼看著連霸天邁著雜亂的碎步,正一點兒一點兒向這兒移動,心也是一點兒一點兒的提升。
陳三刀點頭哈腰地往後退了兩步“二爺,您請享用。”
連霸天的右手手指在少女的右臉頰上滑過,少女下意識地躲了躲,這樣的舉動並沒有激怒連霸天,因為他覺得她這樣做只不過是只還未服從略有野性的小羊。
連霸天的手還是在那同一個地方來回撫摸,少女覺得這時屈辱性地打擊,微閉的杏目間一行淚水悄然滑落。
連霸天的右手被淚水打溼,他手中有少女的淚,他卻將淚水在食拇指間恣意地揉搓著,那個樣子像是在揉碎一個少女的心。
昏迷的店老頭慢慢地醒轉過來“大爺,大爺,不能這樣啊!跪在地上頭在地面直搗。
“嗨!你這老頭是不是找死啊!”陳三刀舉起鋼刀照面劈來。
店老頭絕望地抱著少女,一行熱淚順頰而下。
“當——!”金鐵破碎聲,陳三刀單手握著刀柄,刀身早已不見,眾賊驚愕不已,陳三刀張著嘴看著手中那把沒有刀身只剩刀柄。
“眉葉袖刀!”連霸天口中說出了四個字,只見他眼角餘光上眺,眾賊隨之一看,只見樑柱上赫然釘著一柄沒有刀身的刀,如果沒有仔細的觀看,很難發現在斷刀旁邊也釘著一把似少女彎眉的小刀。
店門外走進了一位全身綠裝的男子。
邁著沉碎的步伐,一隻手提著一個酒罈子,全身散發著丈外就讓人喘不過氣的殺氣。
連霸天看了看這個男子,道:“天下山莊,北野狂花、南風傲葉、東嶽素風、西鏡拘雲。四堂之中,狂花我已見識,卻不想在這兒又遇著了人稱傲葉的葉傲公子啊!”
狂花、傲葉、素風、拘雲,這四個名動江湖的名字,一個讓人欽慕,另外三個卻讓人膽寒。
“連霸天,你不好好在祁連山上待著,跑到杭州做什麼?”
“葉傲,你天下山莊莫不成還不準別人到你們的地盤,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山莊莫非要凌駕於皇權之上?”
傲葉即葉傲,花非花,葉是葉,葉傲咕了一口烈酒,突然間一隻手掌驟開驟合,樑上的眉葉袖刀倏地急射到葉傲手中。
“呼!”輕輕吹掉了刀尖上的雜質,葉傲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一把小刀靜靜地在酒罈上輕敲著。
整個店中連一個人喘息聲也停頓了,金鐵於陶瓷的撞擊聲瀰漫在小店中。
“馬上走,不要在我的眼裡出現。”
“吆喝!別人都說葉傲冷血無情,武功深不可測,今天我看你的樣子像個酒鬼……呃……”
陳三刀已經沒有再說,因為他的心上已經插著一把小刀是那把來自地獄使者的奪命刀。
鮮血順著小刀滴了下來,眉葉袖刀這時看來更像是上了朱妝的少女彎眉。
陳三刀死時很安靜,從他的面色來看沒有絲毫痛苦,這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再最短的時間殺死對方,已經是對對手莫大的仁慈,一刀斃命,讓人死的沒有絲毫痛苦。
“啪、啪——!”連霸天竟然鼓起掌來“好武功,果然名不虛傳,他死得好,也該死。”
葉傲的手又是一張,眉葉袖刀自動飛了回來,但是這次葉傲沒有伸手接過,他怕刀上的血汙染了自己的手。袖刀釘在面前的桌子上,葉傲喝了一口烈酒“撲——!”漫天酒雨,袖刀上的血簌簌流下。
“哎!酒也喝完了,店家還有沒有酒賣啊?”葉傲抖了抖酒罈,埋怨道。
店老頭和少女一聽,又是看了看連霸天,兩雙眼在雙方之間轉悠。
時間彷彿沉默了很久。
連霸天開口說道:“葉傲公子要酒還不拿酒去。”
店老頭連忙答應,慌不迭的站立起來,找來了一罈子酒,送到葉傲的身前。
葉傲端起酒罈,拍開壇封,淺嘗了一口“不錯,店家,多少錢?”
店老頭僵笑道:“不要錢,贈給大俠一飲。”
“買賣就要給錢,不給錢的那是土匪所為。”葉傲從腰間摸出了一個銀錠子放在桌子上“這時酒錢,再給我一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