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嗎?”
“呵呵,那要看為誰做啊,我知道你胃不好,受不得餓的。”林雨柔微笑,幽蘭般的芬芳四射。
“能吃到你做的飯,真的是三生有幸啊!”楚煥東說笑著,伸手接過林雨柔手裡的托盤。
林雨柔的意圖是想走進楚煥東書房,奈何有汪掌珠擋在門口,她是個會做人的,即使知道楚煥東和汪掌珠的關係,還是很大方和善的主動對著汪掌珠笑了笑,權當打招呼。
夾在兩人之間的汪掌珠,縱然臉皮再厚也知道現在應該馬上離開了,她低頭慘笑,楚煥東剛剛對她流露出的那個表情可能有很多原因,但唯獨不是她想要的那回事。
她覺得麵皮燒,如同火烤一般,其實她心裡明明白白,楚煥東是不會對自己再回頭了,她扶著牆壁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間,一種名為悲傷或者絕望的心情滿布了全身。
從這天開始,楚煥東開始和林雨柔在家裡同進同出,他對林雨柔也日益的體貼,你儂我儂的情景隨處可見,對汪掌珠的悲傷憔悴似乎都視而不見,彷彿什麼都不能動搖他的心。
汪掌珠看著楚煥東和林雨柔在一起心裡彆扭,她知道,楚煥東的溫柔,關心,體貼都不再屬於自己了,而是全部給了另一個女人,他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她的影子,那本就鋒銳的的目光看著她時是淡漠疏離。
於是,汪掌珠每天回到家,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無數個夜晚她都因為這樣的心裡折磨輾轉無眠, 她和楚煥東關係有生以來第一次變得這麼糟,不是冷戰,卻比冷戰要疏遠許多。
第十五章 溫暖陪伴
講臺上的語文老師激情澎湃的念著‘出師表’……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講義擺在桌上,一陣風吹過,書頁被吹的‘嘩嘩’的作響。
汪掌珠心不在焉的望著窗外,天空蔚藍高遠,窗前的樹木鬱鬱蔥蔥,洋槐綻放著潔白的花串,一嘟嚕一嘟嚕的。
有人在身後捅了捅她,一張紙條傳過來,草書,瀟灑不羈,“又什麼呆呢?午飯想吃什麼?”
“隨便。”汪掌珠不耐煩的回答完畢,把紙條傳了回去。
中午,兩個餐盒擺到一臉木然的汪掌珠課桌上,“吃吧,這可都是你喜歡的啊,不準剩下。”許一鳴很霸氣的在汪掌珠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大玻璃窗裡透進來的陽光正好映在他的臉上,烏黑的頭被陽光鍍上一層絨絨的金圈,黑色的眸子流動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動人光彩,
“許一鳴,你怎麼不等等我啊,跑那麼快乾嘛啊?”隨著嬌脆的抱怨聲,葛澄薇也抱著飯盒氣喘吁吁的坐了過來。
許一鳴對葛澄薇可沒有對汪掌珠的好脾氣,他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你總在這湊什麼熱鬧啊,在飯廳裡被眾人簇擁著當公主多好啊?”
“怎麼,你吃醋了?”葛澄薇一挑眉,對許一鳴飛了個標準的媚眼。
許一鳴冷哼一聲,“無聊!”他沒有理睬葛澄薇公然的挑釁,轉頭去給汪掌珠夾菜。
汪掌珠皺著眉頭看著他夾給自己的香菇,“你夾來夾去的幹嘛啊!我又不是得了小兒麻痺症生活不能自理,莫名其妙!”
“我不是怕你餓嗎!”許一鳴極力忍耐著,他和汪掌珠雖然從小玩到大,感情深厚,但他從來不是慣孩子家長,一直是跟汪掌珠針鋒相對著乾的,只是最近這些日子,他才在她面前收斂了少爺脾氣。
“可是那菜都沾上了你的口水,我就是餓死也不吃!”汪掌珠最近心情不爽,動輒就把氣往許一鳴身上撒。
這些年,許一鳴對汪掌珠的惡言相向基本已經免疫了,可是此時聽了汪掌珠說的這句話,他的臉瞬間陰鷙下來。
他和汪掌珠從小同進同出的,兩人打打鬧鬧,期間多少肢體接觸,可誰都不會覺得臉紅,彼此拿著對方的水杯肆無忌憚的喝水更是多之又多,但今天汪掌珠這句無心的話,刺痛了他這些日子蠢蠢欲動的心,他站起身把自己的飯盒一收拾,惡形惡狀的說著:“活該你餓死!”轉身就大步的走出了教室。
葛澄薇見許一鳴怒氣衝衝的離開,有些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撥拉著飯盒裡的木耳,小心的給汪掌珠提意見,“掌珠,鳴子對你已經夠好了,你還這麼氣他幹嘛啊?”
汪掌珠雖然心情不好,但她並不是瘋狗,還是知道誰該咬誰不該咬的,她對著葛澄薇勉強的笑了一下,“由他去吧,他自我恢復我能力強。”過去無數的經驗告訴她,無論她對許一鳴做了什麼,許一鳴都會無條件的,無原則的跟她重修舊好的。
葛澄薇